土黄色墙壁上的水晶壁挂灯,橙黄色的灯光附在墙面上微微的光还透出菱形的水晶光片映在地上一片一片大小不一的菱形图案,像是走进了一片神秘古老的气息。而另一面墙则绘画了唐朝年代的人物面如傅粉,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做着拱手作辑礼,像是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眯住眼睛屏住呼吸,一刹那间,像是开启了穿越之门来到了大唐盛世时代,古典的装修风格让人震撼吃惊,别具一格。墙壁上的绘画还原了唐朝鼎盛的时期,像是不小心踏入进入了这个世界,进入了这个时代空间的感觉。
音彣沉浸在了这墙壁上的画像里了,迷惘的状态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上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跌落下去,恰似邓音彣和刘惠文在这个时代已经相视了,开始迷迷糊糊木然地望着墙壁上的绘画,头顶的水晶吊灯和暗黄的光线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摇晃感,脚踩着菱形的光片旋转进入了这个时代。神情恍恍惚惚像是乘坐了时光机带来的摇晃感,咖啡馆里交谈的声音像是进入时光隧道而产生的声音,惺忪眼迷糊神志错乱了。
整个人呆滞伫立在门口,楞子眼迷惘状态,目不眨眼凝视着墙壁上的侍女图,昏黄色灯照射进音彣的身躯,蹒跚步履一步一步的进入属于他的幻觉,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内心对爱情缺失的一部分。
书呆子不小心绊了脚,音彣一怔,晃回神,‘嗷’了一声叫疼。把脑海里的唯美属于他和她的世界全部在脑海被打乱,咖啡馆里三三两两坐在桌子惬意交谈的画面全部旋转褪去倒回,像是被打破的一地的镜片突然还回,空间旋转,才发觉原来刚才自己一个错觉,都怪太爱产生错觉。
拉开椅子礼貌互让座,听着舞台上的乐队弹唱着再熟悉不过的乐曲,是现在很少出现在乐迷面前的音乐人,CD专辑里的歌曲如今已是很少人找出来听,动听的旋律总是敲打你的心扉,海阔天空向往的那就是音乐人的自由和信仰与理想。一潺潺的歌声声浪汹涌的袭来。被感动又很伤感,舞台上的乐队很专注,很专心的弹奏他们心目中英雄的歌曲,相信每一首歌都曾经有一个美好的故事才会传唱至今,在熟悉的旋律回想曾经。
悠悠扬扬在耳畔的乐曲跟着节奏迷上眼睛人头摇攒,老四静静倾听词曲中创作的辛酸故事,手指跟着动听的旋律轻轻地弹动滨弟托着下巴凝视着舞台上的乐手,专注一心拨动琴弦。书呆子保持干笑与沉默,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介入的话题。光头兴致甚浓围在了林剑武的身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求教林剑武传授架子鼓的打击乐知识。
刘剑辉是比较欣赏音彣细腻的歌声和音乐的风格,望着他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像想起当年年轻时候热爱摇滚的自己,捧着脸抿着一小口咖啡。音彣恹恹不乐看着乐队弹唱歌曲似诗人的倾说,如痴如醉盯着舞台。
侍者走来客气亦礼貌,欠身打招呼,说:“先生您好,请问你需要喝点什么。”
沉浸的歌声里面,涓涓的歌声眯上眼睛感觉到了血液流淌的声音和梦燃烧的火。歌手演唱紧紧的握着麦克风眼眸闪动泪光,抒情的歌总是那么的伤感,主唱像一位倾述者在唱曾经的过往。
林剑武拍着桌子,不耐烦地说:“喂喂喂…,整么…,个个不怎么说话了,是不是哑巴了,喝什么!不带这样的到底是不是来谈谈向往和梦想,还是说说未来356天。那就找其他时间,还真怪怎么都一言不发。”微笑转回头望着林剑武。
刘剑辉抬眸地说:“阿武,就你最烦人,能不能听别人把歌唱完这也是一种精神的粮食,就不能先品品其中的味道,还到处说你也是玩音乐的音乐人,真是白玩了这么多年了。”两人的眼神很默契。
李珂诙谐地说:“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免得待会掏耳根,恶心人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林剑武尴尬的望着光头,两人呆愣的视线相望一样的苦恼,为什么戏谑的总是鼓手,木然地笑。
柯峰林玩笑地说:“尽嘚啵!耳朵长茧!能不能享受完这首歌曲。”书呆子找不到介入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做一个木纳赔笑的伙计。
滨弟眉头一翘耍心眼小诡计脑海里开始要戏耍光头了,滨弟撞老四胳手肘,一下两下三下慢慢的才想起,光头疑惑的看着老四、滨弟,眨眼暗示着。
光头奇怪地问:“你俩干嘛!嬉皮笑脸一看一定没什么好事,别捏着藏着就说出来乐呵乐呵。”老四摇动着食指表示是秘密。
滨弟蹙眉地说:“保密!说出来给你听就会寿命缩小几年,可不想做秃驴。”光头嗤之以鼻。
乐队的感情在玩笑和调侃就能窥视到组建在一起有多少年,看得出眼前这年轻的乐队感情深厚亲如兄弟,不关怎么玩笑开刷损坏对方形象,都不会伤害到乐队之间的兄弟情谊,刘剑辉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影子。
老四招呼着侍者过来,侍者礼貌地说:“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双手递来饮品谱,老四翻开饮品谱里的咖啡精美的图片,引诱着你的味蕾巴不得每一杯都可以没费的品尝一口,里面的标价也不菲,偏回头对着滨弟眨了一眼,两人暗暗窃喜就想狠狠的油炸光头这抠门鬼,每次夜宵生活赖皮死不要脸。
光头正和林剑武交谈的兴致勃勃,睁大眼睛,林剑武旋转着吸管演示了鼓槌技巧在手指变换抛空,两只食指击打着桌面一一讲解鼓槌击打如何掌握轻重力度,双脚在桌子底下踩动着演示了踩镲和大桶鼓的掌握力度。如何让大桶鼓铿锵有力怎么让节奏感动心脏,一点不漏的传授给光头架子鼓众多的技巧与节奏感。
林剑武细心地说:“不单单电吉他就可以弹出刺耳声音,架子鼓也是可以,而且架子鼓发出的声音掌握好力度照样可以嘶鸣,掌握好力度同样可以躁动不停。架子鼓的强憾感带动主唱演唱的张扬,鼓手作为乐队里成员之一铿锵顿挫的表现才能体现出鼓手在乐队的重要性。”光头沉醉的在其中,点了点头,全神贯注的听讲,淋漓尽致一点不漏把所有成长的智慧都灌入到这颗刚刚成长的小树苗。
林剑武批评地说:“怎么和乐队一样不把头发留起来,玩摇滚不留长发等于甩不出范,现在还年轻还可以…,还未到我们这个年纪可以尝试一下长发的洒脱张扬。架子鼓其实是最打动人心的,别去关心舞台前面的乐手拿好你自己手里的鼓槌,每一次击打都是你最帅最精彩的时刻,记住架子鼓是乐队才是乐队的基石。”光头尴尬的擦拭着手心里的小汗珠。
光头尴尬地说:“感觉留长发不好梳理又是起床困难户,就没那份打算把头发留长。”林剑武摇了摇头。
刘剑辉补充地说:“鼓手是乐队的基石,贝斯手是乐队的灵魂,电吉他是乐队的血液,主唱是舵手指引梦想的前行,以乐队精神以梦为马驾驶在梦想的航道。这句话要记住,懂得这句话的含义,乐队精神就会走的更远。不要贪图什么出不出名,红不红,最主要的是懂得乐队每一次在舞台绽放的光芒,就是最耀眼的时刻。”
拍了拍光头的肩膀,心坎温暖,不好意思迷上眸子挠了挠后脑勺嬉笑。
四位老大哥笑起来牵动着额头上的皱纹,曾经那些心酸的摇滚旅程,谁体会,谁理解。
书呆子鼓掌,望向书呆子,大笑鼓掌。
没想到一支老道的摇滚乐队,把所学,所经历,所感悟的智慧全部传授给这支年轻的摇滚乐队,像是老师悉心的教导。把一生所学的智慧全部浇灌给了面前这四位年轻人,因为热爱才会勇敢的去追逐。
舞台上的霓虹灯与喷雾机跟着歌声的节奏在旋转,咖啡馆里昏暗的水晶吊灯,菱形的光影跟着旋转的霓虹灯转动照在了音彣的脸颊上,更加让人注意到了音彣难堪的脸色。
刘剑辉捏抓着音彣的肩膀,微笑的转身,深邃的眸子回视刘剑辉眸笑牵动了眼角的鱼尾纹,说:“看你小子心不在焉,一进来闭口不言有什么心事,讲讲给我们这四个老伙计听听,看能不能找点感情的伤药治治。”刘剑辉搂着林珂笑了笑,音彣显得尴尬为难,似心底长出了疙瘩瘤子。
音彣尴尬地说:“刘剑辉大哥你取笑了,没有啦!只是感觉在这里听到的是我最伤感的歌曲。”是在转移这话题?逃避着回答?
掩饰着自己的心伤,隐蔽真正自己的另一面。音彣是不是又在犯贱犯傻了,她那么高冷傲睨一切,她对音彣那么的冷漠,怎么时时刻刻想着她。
李珂补充地说:“情感专家免挂号费放心治疗,保证话到病除。就放心吧!有什么心里憋得慌的事,就说出来保证是话到病除。”
剑客乐队这几位老大哥虽然年纪相差好几轮,讲起话很诙谐风趣又有人生道理,经历的往事多了,总能从别人的神情窥视到内心。总能和青年朋友谈到接轨融入的话题,音乐能让人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就是魅力的所在。
光头对着林剑武言语切切,“给迷惑了,精神灵魂已丢失。”暗暗地笑。
音彣逃避回答,刘剑辉炯炯有神的眼睛微笑望着音彣。
刘剑辉拍了拍的音彣的肩膀地说:“总是会有一道风景让你停下脚步,蓦然回首其实恋人就在身后等候,静下心好好燃烧心中的梦。别让路过你的风景成为秋后的枯叶,再想找回就永远的错过了。”抿了一小口咖啡。
林剑武朝着刘剑辉微笑,牵动着眼角的鱼尾纹像是在游来游去的金鱼摆动靓丽的尾巴。老四、滨弟听了跟明镜似的,从外看是波澜不惊,内心却是掀起汹涌的浪潮。
音彣起身拉开的椅子,微笑地说:“失陪一下,剑辉大哥,我去一下洗手间,不好意思。”轻扯微笑,刘剑辉回视音彣眼眸里闪耀水晶菱光。
他眼里的悲伤一目了然,转身长发飞扬而起,高大的背影倒映在了圆桌上,向着要到达的目的走去,背影也慢慢的离开。
老四望着音彣的背影,朝着剑辉尴尬地笑。
音彣推开洗手间的门,踉踉跄跄的靠在了墙壁上抚脸慢慢双手颓然无力的垂落了下来,见洗手间空空无人自嘲自笑地说:“我真的败了,我彻底的失败了,就这样败给了你,为什么我不能打动你,你的心有多冰冷我怎么就温暖不了你。”
重重地拍打瓷白的墙壁,额头顶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抚摸着墙壁。为什么她难以的忘记时不时的在眼眸前幻影幻现的出现,只有疼痛和酒醉才能稍微不去想念,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在双手上,将水捧起浇在热乎热乎的脸,刻意让自己清醒不再想那天被拒绝的画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上的水花对照镜外的自己,面对镜子的自己水滴在眼睛滑落下,看着镜子里的人在流泪正伤心。恍恍惚惚开始镜里镜外判若两人,一个是真是存在的自己,另一个照映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像是恶魔的影子附贴镜子里面,一个像是失了魂的自己,神志患失对话交流。
两个身影在音彣的脑海中转移叫唤着音彣,脑胀头疼。一个叫唤‘音彣,我们是不可能,我心已经给了我心爱的人。’清晰的见她那么无情,那么冷漠的拒绝了他。
另一个叫唤‘音彣学长,音彣学长,等等我,明天要去哪里排练,记得叫上我可好。’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的佳妮。
音彣双手抱住了头,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也开始张嘴说话了。
门轻轻的被推开,镜子映进了一个陌生的人,神一怔,深深地叹气。音彣异样的眼光冷冷的望着陌生人,像一股侵骨的冷风一阵疙瘩般的冷疼,那陌生人惊恐万分是不是在洗手间遇到了个神经失常的人。
音彣怒骂:“看什么看没见过洗脸的人吗?”那陌生人后退了几步,扫了音彣一眼见音彣留着长发身穿黑色夹克和破烂牛仔衣。陌生人怀疑是不是遇见了精神病人了,看着音彣的着装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拉开门惊慌失措的逃离了洗手间。
深深的呼了口气,拽紧的拳头幽冷的眸子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玻璃镜中的水花对照的音彣的眼眸,竟想起那天那夜被那人给拒绝像是正伤害的落泪。
音彣擦拭的镜中坠落的水花,恰是在给自己擦掉眼泪,像是在安慰自己,还是鼓励着自己?
喃喃自语对着镜中的自己说:“是不是我傻过头了,我怎么就那么的喜欢你。明明知道我是爱你的,你却爱着他,这样的我究竟值不值得这样为你,还是我在伤害她。”
哗啦啦的冲水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望着音彣和镜中的人对话,诧异望着音彣,镜子中折射了陌生的男子奇怪的望着音彣。音彣不由自主的转身回视,冰冷的眼神感觉到像是12月的寒风。一阵寒颤,扫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人,跺了一脚怀疑是不是上错厕所了。
陌生人惶恐失措不敢直视着音彣,低眉顺眼慢慢地走出洗手间。鞋子在光滑的瓷砖摩擦发出擦玻璃的声音和一阵刺耳的心烦,放慢脚步轻轻离门还有一步之遥。抬眸再看音彣的背影,陌生人的影子在音彣的脚下的移动,抬眸怒目一望,空气里弥漫火药味。眼神黝黑狂野的甩发梳理,回视陌生人。惊吓哆嗦望着音彣暴戾的眸子一阵鸡皮疙瘩侵骨的冰冷迅速的拉开门逃离,‘嗖’离开了音彣的视线。
心底的闷气隐隐作痛捣乱所有的思维,乱窜的火气正想着找个人来练拳头。他怎么变得这么的颓糜,说不出,道不明,讲不清。
看着镜中的自己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睁开眼,感觉到镜中的自己的多么的陌生,害怕面对镜中的自己。
抬头挺胸拉开门把走了出来,脑海还是那么空荡荡,呆然站在了走道边抬眸望着刘剑辉在门口向老四道别,音彣杵在了那里六神无主的神情呆滞地望着。
刘剑辉悉心教导地说:“多练习增强手指的记忆,曲谱才能在脑海中涟漪起乐符。”
微笑转眸朝着音彣,满脸忧伤抬眸看着刘剑辉,轻扯着微笑掩饰的内心悲怆,难以熄灭总是在脑海里荡漾。
“知道了,刘剑辉大哥。”老四纷纷点了点头。
李珂向音彣招了招手,音彣微笑施施然的走来,勾勒微笑地说:“刘剑辉大哥,要回去了。”
“看你现在像是欠高利贷似,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李珂玩笑地说。
刘剑辉拍了拍,缓声地说:“不早了要回去了,你们就好好玩,也不要太晚了。记得早点休息才有时间战斗,最起码是为梦想。”
依依不舍,相见恨晚,不愿道别。
四位年轻小伙对摇滚乐的热爱在刘剑辉的眼里感觉到找回了青春时代的身影,目光还有些念念不舍望着剑客乐队四位老大哥的背影,站在哈雷摩托车旁一个止步的手势拒绝相送。
音彣言不由衷的话想表达却难以欲言,眼眶温热的望着刘剑辉,站在咖啡店门口目送着四位老大哥,踩着油门‘轰嘣…’,挥挥手。
排气筒有节奏的喷射出浓浓乌烟,飘在半空中消散在了夜色里,像有一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的剑客。
刘剑辉朝着李珂缓声地说:“挺像年轻时候的我们,潇洒张扬。”
李珂谐谑地说:“阿辉,别嘚啵啦!你年轻时头发有这么长么,劲瞎掰。各回各家各找个年轻时心爱的老伴吧!”嘲笑着刘剑辉。
见到虎贲乐队主唱邓音彣,他们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影子,回忆起年轻时的剑客乐队。
林剑武感叹地说:“想想以前年轻的时候都被父母反对还不如一个唱戏的,回想那时候不过也如此。没结婚的时候希望儿子会跟一起玩摇滚,现在反而说爸消停会,让我耳根清净一下。一眨眼几十年也坚持下来了,幸好不用在广场上跳舞。”从黑色皮夹掏出小酒瓶抿了一小口。
柯峰林逗趣地说:“剑人,你酒喝多了吧!阿辉,你没喝多少了吧!明天不要找我,这就是梦。我只喜欢和乐队在一起的日子,才能找回年轻的感觉。”柯峰林油门猛然一踩,消失在浓浓的烟雾。
李珂玩笑地说:“别见到几个年轻人就想到一些往事,时光一去不复返,没有返老还童药,我先回去抱老伴啦!不用带孙子就给个电话,有空就写几首唱给我们的孙子,或许在音乐下成长人会越耐看。”
昏暗的灯光下交叉的身影‘轰嘣…’哈雷的声音,慢慢在拐弯的路口消失不见,想想会不会在下次相见缘分,想想会不会再次听见熟悉的哈雷摩托声。
“只要岁月不老,摇滚就会疯狂。”这是剑客乐队他们年轻时的座右铭!
回忆像是倒退的脚步,参加商业晚会剑客乐队跳跃撞胸恶魔手势嚎叫,甩起飘逸的长发翻唱国外的经典歌曲。当年剑客乐队常被人骂成四大傻、四神经…,辛酸悲怆,总难免遭一些冷眼的辱骂,总难免遭一些嘲笑轰下台,暗自排练自己心中的梦想,只因为在那个年代摇滚乐贴的标签是流行乐,总不被人看好,总是被误解。
剑客乐队曾经多少眼泪,多少伤痛,多少嘲笑,多少辱骂,多少不为人知的心伤,自从见到虎贲乐队勾起一连串的回忆,回忆当年那些满满不快现在想想都成了纷飞的雪。
摇滚进行着快乐,在青春的岁月剑客乐队的热血对摇滚精神从未停止过步伐。因为还有梦想的欲望,所以热血还在流淌,手里的乐器附上了摇滚灵魂还未离手,嘶鸣躁动着你我他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