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妮蹲在公园的楼梯阶上蜷缩的身子,像是受过伤的小猫咪正在****着受伤的伤口,眼线都哭花了,假睫毛也掉了。攥在手里的纸巾被她一点一点撕碎扔在地下,像是恨透了邓音彣。黄玲的纸巾已被给佳妮给撕完,递给一个纸巾的包装盒给佳妮一抓纸巾袋是空,扭头望着黄玲。
佳妮似笑非笑对着黄玲:“没纸巾了,你是怕我哭不起。”把纸巾包装甩在了黄玲身上。
黄玲幽幽一笑地说:“哭也要在你喜欢的面前哭,在我面前哭有啥用。我有权利看着你哭,但你无权力向我讨要纸巾,这是傻瓜的作为。行啦!”拭去眼角的泪水,墨色的眼线哭花了。
佳妮哽咽地说:“我是不是很傻黄玲,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哭,我是不是一直就是在自作多情,傻让人可怜。”
在自责自己,但是偏偏就是忘不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音彣那么的好,又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佳妮的胸臆控不住自己爱上了他,是音彣空灵高亢的歌声唱醒了沉睡的心,形影不离的粘黏了音彣。佳妮对他爱的感觉难以言明,想与念天天月月时时刻刻的萦绕,像藤蔓在围绕。
黄玲耸耸肩地说:“我想说的话全部给你说了,我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哭的人又不是我,关我何事。”
佳妮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过来安慰我的还是过来挖苦我的,有你这样的安慰你的吗?走开。”
黄玲玩笑地说:“那我走了,我可要走了!真的要走了。”黄玲站了起来,又被佳妮给拽拉着坐了下来。
挽着黄玲的手倚靠在她的肩膀,好像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的温暖了,痴痴傻傻望着黄玲,仿佛是靠在了音彣的肩膀上。轻声地说:“喜欢为什么每一次见面一句话也说不出,会特别害怕的感觉,我只要他简简单单对我好一点就可以了。爱不需要过分的要求,但我知道我的要求没有过分的令他讨厌吧!但他被她给拒绝了怎么还那么的在意着她。”黄玲抬眉。
黄玲静静的听着佳妮倾诉,扣人心扉酸酸楚楚直达内心的深处。暗恋是多么的痛苦表白是多么的无助,既伤感又失落,佳妮怎么如此喜欢音彣。抚摸着佳妮柔顺的长发,两人像是乘坐在小船摇摇晃晃,就这样安逸的靠在黄玲的肩膀上。
“我以为他被拒绝后,我的信心和把握就会多出几倍,结果我还是低估了刘惠文,是不是我不如她,是我的对手太好了吧!”恹恹地抬眸望着黄玲的眼睛。
只是想让音彣关注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关心着他,不奢求什么,不乞求什么,不央求什么,只要他轻轻的微笑最奢华。其实还是挺可爱的,挺活泼的,挺单纯,让人感觉到付出的很傻。
老四从公园的阡陌小道拐了进来见她俩正交谈甚浓不好意思打扰,悄悄的靠近像是在走独木桥般。她俩坐在同一阶楼梯黄玲用膝盖撞了佳妮的膝盖提醒,抬头一见,老四轻扯微笑,本想着给她一个惊吓。
佳妮眼角边沾满了眼线笔的墨色,在黄玲的肩膀上用力的蹭擦,哭花的妆擦拭在了黄玲的肩膀上。见佳妮假装很高兴与老四迎面而笑,双手摁在膝盖起身。老四缓声地说:“佳妮,你哭啦!”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眼袋一眼就瞧出来了,还在掩饰,想欺骗别人的眼睛。
佳妮绾着耳鬓的散发,虚弱地笑,轻声地说:“我哪有哭呀!没有啦!别乱说贺欢师兄。”依然假装的很坚强掩饰着脆弱受伤的心。
“贺欢师兄,你不觉得今晚的夜空很美吗?”
黄玲补充地说:“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美,一点都不感觉得到。”
夜雾幽静的黑夜月亮若隐若现,一点也和美都扯不上关系。黄玲望向天空,夜空的月亮在云雾中悠悠飘,似在游走。云雾之中月光幽暗,星星稀少。蓦然一望佳妮,似在说梦话。
老四逗趣地说:“傻呀!星稀月朗的晚上有什么好看的,一点也不美没比你好看!这有什么好看的一粒星星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佳妮神色苦恹恹说话呓语,垂着眼帘地说:“贺欢师兄,你就不用瞎担心了,其实我没什么的。就是呆在这里看看你说的月朗星稀的夜空就让心灵净化一下,就感觉心里很压抑难受的气息可以排放出来,心情就像伤口一样慢慢的愈合了。你不信可以跟着我学,真的蛮有效果的。”内心是多么的闷沉。
双手按在膝盖上,仰头吸了一口气,心情低落地趴在了膝盖上。闭着眼睛还在哽咽,她真的很伤心,是被音彣伤透了心。
黄玲见佳妮伤心的样子真让人怜悯心疼,老四抿嘴耸肩,蓦地抬头仰望的天空,夜空暗幽幽只有云雾飘,也爱莫能助,叹了一口气息。
滨弟摇摇摆摆静悄悄走到了老四的身旁,双手插兜里屏着呼吸瞅了黄玲一眼,凶神恶煞的眼神坐在了佳妮的身边,佳妮见滨弟过来牵强的微笑迎上。
滨弟向黄玲、佳妮招了招手,微笑地说:“佳妮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怎么了。开心点微笑起来,你不是最可爱的人吗?”黄玲瞪着眉头。
佳妮呓语地说:“不觉得吗?我觉得挺配的现在的心情。”趴在膝盖上,双手捧着光滑皎洁的脸蛋,恍恍惚惚患得患失的神情,真叫人疼惜。
暗恋总是那么的容易伤害,爱与被爱总在左右徘徊,对手太强也不想举手退出赛,固执就是最后的一张王牌。
滨弟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喜欢音彣,又不是被人给拒绝,你现在就宣布失败退出?音彣就是这么的拗,你这么的执着坚持就会有把握的。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会有他明朗的回应的,就放心吧!”
佳妮手肘放在了膝盖托着下巴,低落呆板凝视映在楼梯阶上的影子,木然的神情魂不附体。
黄玲骤然起身指责滨弟,说:“你们到是会安排的,到底你们还差些什么,没有乐谱帮你们买,没有演出帮你们打听打听,要排练场佳妮帮你们找了,现在你们还差什么,一并说出来吗?才可以让人彻彻底底地死心,你们一唱一和的会演戏呀!可以做演员了。”‘哼’了一声翻着白眼,偏回头不愿直视黄玲的眼睛怒气满肚。
佳妮拉着黄玲的手让她少说几句,可黄玲愤愤不平为佳妮找个人来出出气。佳妮不想黄玲毁坏音彣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知道音彣是个阳光直率的一个大男孩,知道黄玲为她愤恨不平想要讨个说法。
老四辩驳地说:“黄玲你怎么那么喜欢胡说八道,我们是怎么样的人你岂不是不知道,你不知道别人那里可以去问问,打听打听。”
黄玲冷笑地说:“哟哟哟…,可真会辩解,可真会洗白,我不想去问别人没那个必要性,你算算佳妮为了你们乐队帮助了多少,送乐谱、送乐器、现在找个排练场给你们排练。是不是现在还差点什么,那就直说吧!免得处心积虑阴险狡诈…。”
佳妮跺脚闲黄玲多嘴,望着她说:“黄玲…,能不能安静点行不行,音彣学长不是也没怎么着吗?我不是也好好的吗?”老四、滨弟望着佳妮说漏了话,微微一笑。
不管音彣是对是错任何人都不能抹黑在佳妮心中的完美印象,在她的心目中音彣永远都是最好的,谁也不能毁灭,谁也代替不了。不单单喜欢的他歌声,所有,更想拥有他的肩头,独占不愿与别人共享。
走在宿舍楼的楼梯佳妮像是丢了灵魂般身影靠在了白漆的墙壁上,没有往日的笑脸,仿佛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心跳,失魂落魄的样貌似病病殃殃。
捂脸俯面重重倒在了床上,倒在花海的枕头上,波卷的长秀发散落枕头眼眶的泪水在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上的花朵像是天空下起了雨打在了花蕊上。胸口裂开一道缝隙汩汩的冒着血,侧着身躯面着墙壁恍恍惚惚的表情手指在墙壁上来来回回画上几笔,像是在墙壁上写着我恨你邓音彣,不再喜欢你。
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的缓解心的疼痛感,只能这样才能治愈内心的伤痛吧?总是忘不了那一天他竟向刘惠文表白,怎么不是对她表白,为什么陪伴了他那么的久,竟然真的他就没有动心过吗?回忆以往一帧帧的在一起的美好画面,如同电影的花絮存在着在佳妮的脑海里,不敢想,那一天,会不会就留下一个背影,一个离开的背影。
手机翻看手机里面的相片一张一张挺拔的身躯与阳光的笑脸,翻翻手机的通信录停留在了他的名字,内心真的好想把得给删掉就是下不了手,还是念念不舍。拽着手机捂着嘴巴洒泪往外跑坐在了楼梯道上,泪水涔涔从眼角滑落坠落在楼梯阶上,宛如雨滴一滴一滴打湿干燥地面。想拨打他的电话犹豫还是锁屏,这一刻很纠结。想打电话给他把藏在心里的话给全部的说出来,像是勇气伴随着泪水也流失了。
黄玲也跟了出来看一看究竟是怎么了,佳妮哗啦啦的眼泪坠落在了地上,手帕纸巾递给她,手机还是亮着屏幕清晰的见到了音彣的电话。
黄玲安慰地说:“佳妮,没必要,他都没把你放在心上。”
爱到无法自拔,爱到昏天暗地,就是这样的一个她。暗恋是多么的自私,不被爱是多么的痛苦。心伤被窥视,像是刚刚愈合的伤疤又被人给撕开了结痂,伤口又开始再恶化,原来最爱的就是他。
佳妮洒着泪花,匆匆跑进宿舍趴在床上,黄玲坐在了床沿边安慰不断。真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恸哭,趴在枕头把哭声压低了下来。
黄玲手足失措,说:“佳妮你不要这样行不行,没必要,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见佳妮伤心的心里也好难受,像是丢了心爱的物件,也变得心里空空荡荡的。
寝室里其他的舍友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靠近过来安慰地说:“佳妮,黄玲佳妮怎么了人。”细细打听着。
“黄玲,佳妮怎么了。”纷纷走了过来。
佳妮翻身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是什么事。暗暗鼓励自己‘我要忘记邓音彣,忘记我暗恋多年冷漠的男生,我想他是不会喜欢上我的。’
只是骗自己的花言巧语罢了,暗恋哪那么容易轻而易举说忘记就忘记,总是心口不一的欺骗自己。
这些天,每天夜晚,402寝室安静的连蚊子吵架的声音也没有发生,静得让书呆子害怕,静得让书呆子寒颤,碎碎念念的唇语像是在念菠萝菠萝蜜经在祈祷平安的睡个好觉。知道音彣的臭脾气,迁怒到将是宇宙爆炸。
滨弟挤眉老四,老四侧视光头,光头肘撞滨弟,三人一声不吭坐在床沿边,望着窗户透过玻璃他站在了阳台边,音彣一个认杵在阳台浅色的白炽灯幽幽暗暗一闪一闪像是被风吹动的蜡烛要熄灭了,低沉的眼眸倚靠在阳台的护栏上。双腿交叉不小心碰到了玻璃瓶发出刺耳的撞击声,让人变得更加心烦意乱怒火乱窜,闷闷不乐杵在阳台幽暗的角落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有拿起盛满红色液体杯子仰头狂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息内心的闷痛。酒醉迷离的双眸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捏着鼻梁,试想消除眼前的幻影,他怎么这么的颓废。
心情很压抑,总觉得亏欠别人什么东西似,但又说不出道不明左右在脑海里。可爱活泼的佳妮总是在脑海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和转身嫣然而笑的惠文身影时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搅浑在一起,似走进了森林的迷雾里,寻找回去的路,很懊恼。是酒精麻醉的原因吗?为什么爱和被爱出现在脑海里,不知道如何抉择属于自己真正的爱情。
佳妮对音彣不只是关心,她也不想单单就演学妹的角色,还想再音彣的身边在客串一个特别的角色,那是相遇相守相爱一辈子。但音彣就是察觉不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等待着他,是他那拗脾气犟脾气就是不愿不肯去相信,认为的是只是单纯的学妹关系口是心非的谎言在骗自己。
音彣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和惠文在一起,因为脑海里面全都是她的身影,最想念的人也是她,她才是最完美的答案。他没有彻底的死心,难道被她拒绝的不够彻底?爱一个人那么的死心塌地她就会回心转意?还是他肯本就不懂的爱情。
老四暗示着书呆子,比划提示音彣在阳台边宁酊大醉吞云吐雾,做了哑语盛开花朵的手势表示着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
滨弟叫了音彣几声没有做出应答,转身见音彣一双沉醉的眼帘睨视了老四一眼。
老四走了过去站在阳台的另一端,背着音彣倚靠在阳台边上,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说不出的话,一、是你怕伤害了佳妮的心,你一心只把当成了学妹吗?你只是在欺骗内心的自己。二、但你的内心也是很纠结的是心里还惦记着惠文,她已经是拒绝你,你还留着痴心还等待她的回心转意。三、我想说的是佳妮,她对你的好不是简简单单的好,一部分是因为爱情。但你现在没有什么好纠结的,明明是知道但你还是逞强错当执着,为了不喜欢你的人伤害了另一个喜欢你的心。”低着头垂眸叹气长发盖住了一半的脸颊。
滨弟走到音彣的身旁搭在了他的肩膀,安抚地说:“知道你在想什么,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她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何必作贱自己,就让伤痛写下歌曲吧!别再麻醉自己了。”瞥了一眼,迷离的眼睛住进了伤愁。
音彣转身撒开了滨弟的手臂,抿嘴,显得他们所有说的话只是在安慰里的谎言不愿相信,冷声地说:“我感情的事你们还是不要插手,我自己能处理好我的事。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好的静静,我只想找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空间好让自己好好的呼吸,这样我会无法呼吸。”
“你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难道没想我们就在你的身边吗?”老四气愤。
音彣辩解的说:“她所有的好我都知道,但我是不能接受知道。在我们眼里感觉是没什么,但在别人眼里别人不是这么想,知不知道。别人会以为我们是有其他的企图,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姑娘,她是对我们所有人的好。”可能是因为佳妮是本地人吧!怕她的好在别人眼里会胡乱猜想,在异乡的城市…。
滨弟冷冷地说:“你不觉得现在你好作吗?这样是你自己在蹂躏自己知道不,明明就是在作践自己。你好意思在我们的面前表演吗?有意思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一支灵魂乐队的主唱的吗?感觉颜面都给你给丢进了。请你不要忘记我们曾经组建的时候的誓言和梦想,给你好好想想给你空间。”
音彣解释地说:“佳妮所有的好不是我不愿接受的,知道吗?她是位本地姑娘,我们是外地的知道吗?”
老四冷戾地说:“顾及太多伤害就会更多,不单单只有你的痛苦还有别人的伤害。在爱情里不需要顾及只要理解,感受着感受才能包围所有,值得才懂得拥有。”声音大了些分贝,像是在争吵,就是完全听不进,分辨不出是好是对。
音彣蹲了下来抱着脑袋,低哑地说:“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们!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吵个不停,我感觉我脑袋就要爆炸了。让我安静安静可以吗?就算我求你们了,我只想着安静一会。”音彣站了起来张开臂膀呐喊。
是呀!佳妮是本地的女孩子,音彣所担心所顾及的是别人的感受,完全不考虑过佳妮的感受,怕别人眼里不是这么想,但爱情是不需要顾及别人的感受,爱了就爱了。
真的!有时候暗恋这东西是很甜蜜难以形容的甜蜜,追求总是那么的苦逼,想把这甜蜜灌输到两个人的世界里,表白会变质,痴心不愿改,等待却是很苍白。音彣却选择这样的为人,愿意等,相信惠文转身的回眸。
只觉得胸口的火越烧越旺,双手用力抓住阳台的护栏嘶声呐喊的宣泄内心的怒火,还有一股像火在心里的乱窜,像是欠了什么东西总感觉有人前来讨,可能这就是暗恋与爱之间积淀在心里的感受。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叫骂声“谁呀!有病吧!神经病…。”在楼下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音彣听到楼下骂骂叨叨,耳朵隆隆响个不停,头疼欲裂,心头怒火趴在阳台望了下来恶狠狠的睁大着眼睛。抬头见音彣狰狞的脸,让人怵目惊心,只好举手妥协并向音彣道歉急匆匆离去。
这些天他总是情绪失控,像是在寻找着丢失的东西,迷迷糊糊。像是一脚踩空跌落的感觉,找不到存在感。总之心里一会空荡荡一会沉甸甸忽冷忽热,让人难受之极,像处跳进冰冷的水里又走进火炉。
滨弟和光头推着老四的后背走进了寝室,老四关心地扭回头看音彣一眼。给音彣自己一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呆一会,给他心里那些沉甸的压抑和胸口之处的憋闷,让他静下心了释放。抬头看着阳台的天花上那盏坏白炽吸顶灯一闪一闪就要熄灭,呼吸的节奏跟着这盏闪烁的白炽灯,眼睛微微的刺疼。浅白色的光线引来了飞蛾像是在扑火,仿佛它在灯的塑料外壳寻找了另一伴,而恰恰是反射出的影子,挥舞着翅膀在灯光下的影子被欺骗,到最后它却因为灯光的温度灼伤直到死亡,是执着还是痴傻。
音彣也不例外,他就像现在灯光下的飞蛾,永远的相信爱的人会出现在他的眸光里,他也是痴傻的等待她的回心转意的一天。
而另一个人在伤心的地方思思念念的牵挂着他,他却顾及别人的眼光和她慢慢地疏远了距离。真的!在爱情里无需顾及太多,只要懂得理解,才值得拥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