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清早就传来一声怒吼,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位大汉叫的,“侍书,小姐的脸怎么回事?我就是睡了一觉,这是哪个混蛋干的,老娘灭了她。”锦书早上起来,来伺候自家小姐,昨晚小姐恩典休息一夜,自己不能在偷懒了,当看到小姐起床,自己怒火冲天,这红肿的脸,看的好吓人。
侍书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自家小姐昨晚也是抹了药了,怎么变得比之前更加厉害,可见昨晚大小姐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这狠心的女人,“锦书,你的声音太大了,你看树上栖息的鸟儿全被你吓跑了。”看着自家小姐还能开玩笑,侍书无奈笑了笑,“这有什么,大不了,奴婢去其他院落里把鸟儿再给您吓回来。”二人被锦书认真的样子逗乐。
看着洗脸而把话题绕开的小姐,只好把希望转向侍书,“侍书,小姐的脸。。。”自己还没有问完,“大小姐打的。”侍书已经回答完,“什么,大小姐打的,这女人也太狠了,老娘这就去找她。”白弱水擦完脸,“站住,这事情祖母,爹爹,娘亲自有判断,你呢,给你家小姐我乖乖的拿早饭去。”
看着一脸不甘心还是乖乖去的锦书,白弱水嘴角上扬,话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果然没错,这锦书冲动劲跟她家原主小姐一样,不过这样的人才更加好相处,看着铜镜里模糊红肿的脸,今天有好戏了。
白老夫人昨晚睡得早,今日一早就醒了,本来挺好的心情,被大丫鬟香草的几句话气的摔起了杯子,“你刚刚说什么,大小姐昨晚把二小姐打出血了,这是怎么回事?”香草也不怕,沉稳的把昨晚的事叙述一遍。
白老夫人一脸怒火,“大小姐现在人呢,老爷夫人呢?”“回老夫人,昨晚大小姐被老爷夫人罚跪祠堂了,现在老爷应该在来松寿堂的路上,夫人应该去了林国公府。”松寿堂就是白老夫人的院子,香草又给白老夫人倒了杯热茶,之前摔得小丫鬟已经收拾了。
没一会儿,白老爷和白慕墨就进来了,看上坐在上位的白老夫人一脸的不快,就知道白老夫人应该知道昨晚的事了,“娘,柔丫头。。。”白老爷还没说完,白老夫人就一个杯子又摔了,“祖母这一大早生气可不好,有事咱慢慢说。”白慕墨又体贴的给白老夫人倒了一杯水,“别说了,就告诉我怎么处理吧?”还是大孙子好呀!
白老爷也不生气,自己的娘这是心疼弱水,“芸娘,一早就去国公府了,等她回来再做商议,柔丫头在祠堂跪着呢。”“那就让她跪着吧!嫡妹都敢动手打,这规矩都学猪肚子里去了,明个让媳妇找个嬷嬷好好教教。”“是,儿子,记下了。”白老爷也觉得白飘柔太过放肆了。
白老夫人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初丫头怎么样了,没事吧!”“祖母,孙女没大事!”白老爷这厢还没回答,就从门外传来白弱水的声音,白弱水由小丫鬟掀帘而入,“祖母安好,爹爹,哥哥好。”扶了扶身。
这一抬头,香草惊呆了,这二小姐。。。白老夫人看到那红肿的脸和嘴角的芥子,心疼的直叫,“我的心肝呀,疼不疼,这柔丫头下了多重的手,来人。”“老夫人,有什么吩咐?”刘嬷嬷刚刚去厨房吩咐白老夫人的早饭“竹兰,告诉下面伺候的人,今天不要给大小姐准备饭菜。”刘嬷嬷回来的路上也知道了昨晚的事,于是主子吩咐什么,刘嬷嬷就照做,二小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看看这伤,怪疼人的。
我看着祖母眼里的心疼和泪水,“祖母不要生气,孙女没事了,不疼了。刚想笑一个,忘了嘴角的伤,“嘶”“哎呦!”这血又流了出来,“哎呦,你这孩子,香草拿金疮药来。”白老爷也心疼得要命,白慕墨看着妹妹,眼神又暗了暗。我歉意的看着他们,该死的忘了嘴角有伤!
陪着白老夫人用了早饭,“祖母,大姐不是有意的,昨晚孙女也有错,不该说的那么重,你不要生气了,来,这珍珠银耳汤不错呢!”“你这丫头就不要为她说话了,她那是咎由自取,你说的哪一点有错了!好了,吃完就快点休息吧!”“那好,祖母,孙女去看看爹爹,他和哥哥估计还在气呢!”白老夫人想想刚才儿子和孙子离开的样子,也就点点头。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领着侍书就去向爹爹的书房,自己还真是劳碌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