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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用弱不禁风来形容眼前这名面容憔悴的女子是再不为过了。尽管如此,一身破旧囚衣的她,却将长发随意挽了个松髻,脸上不露丝毫动摇的神色,窗外透过的一米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庞映得如同罩了一层雾般的温柔透亮。

今儿一大早,梁川便来“探望”欧阳漪兰。要说见一见欧阳漪兰还真是费了梁川不少功夫。先是低声下气的打电话给酒鬼老王,接着又和监狱的领导理论了半天,才终于获得和欧阳漪兰见面的机会。

正在梁川为回忆昨日奔波的忙碌滋味而发呆之时,眼前的欧阳漪兰打断了他。

“叔叔,我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见我?莫非是警察?还在为几年前的案子而喋喋不休吗?”

看似柔弱的欧阳漪兰却连番吐出了强硬的言论,这倒是令梁川吃惊不小。他试图避开欧阳漪兰犀利的目光,将自己的视线移向了房间的周围。

这是他第五次在监狱探监了,前四次都贡献给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白色的地砖,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均是一尘不染。木制的椅子咯吱作响,玻璃的窗口咚咚摇晃,一切的一切都与上海的监狱无异,真是再熟悉不过了。若说各个发展不均衡的城市之间还有什么相同相等之处,恐怕也就只有这监狱的装潢罢。

“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欧阳漪兰用柔弱的声音再次打断了梁川的思考。

“我是梁川,如你所想是名警察。”说着,梁川亮出了他引以为豪的警察手册。那时常会令他在普通人面前感到自己高人一等。

欧阳漪兰凝神注视了会儿,嘴中喃喃道:“武汉······”

“是的,我是武汉市公安局的。想必你多少也猜到了,是有关于你的哥哥欧阳滴泉的事情的。”梁川可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去等待欧阳漪兰自己想出他的目的,于是便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哥哥?哥哥犯什么事了吗?”在听到“欧阳滴泉”这四个字后,欧阳漪兰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只见她明澄似水的眼眸透露着担心的目光。

“杀人罪。”梁川面无表情。

······

欧阳漪兰并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支撑在桌面上,她就像一名病危的患者,眼看着便要昏死过去。梁川不禁暗自为她担心起来。

这一刻,窗外飞鸟额啼叫声伴随着秋风的沙沙声席卷着梁川的耳膜。虽说年纪大总有些耳背,但出奇的是现在的梁川竟能连草丛中昆虫的窃窃私语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久,欧阳漪兰稍显落寞的眼睛才渐渐回过神来,只见她无力的眨巴了下双眼,强打起精神,嘴角机械般的上扬:“所以,梁先生,您千里迢迢乘了一夜的火车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那漪兰真是谢谢您了。”

“本来不是,不过好像现在是了。”

“我想知道哥哥他······”欧阳漪兰顿了顿,咬住了嘴唇,终又睁开湿润的双眼:“我想知道哥哥的动机是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动机啊······”话毕,梁川便扶着腰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

······

见面前的欧阳漪兰并没有将话接下去的意思,梁川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用手撑住台檐,一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能看透一切,直勾勾的盯着欧阳漪兰不知所措的窘样心平气和的说:“本来还想问你关于几年前的那件案子的,不过眼下的情况,估计以你目前的状态也回答不了什么吧。况且这种事我委托朋友也能查个八九不离十,所以这次就到这儿吧。不过,当然喽,你大可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就在梁川转身离去将要关上门的瞬间,梁川像是漫不经心的撂下一句话:“顺便说一下,连云港已经通有动车了,就是在半年前开通的。乘动车可要不了一夜。”说完便轻轻掩上了上锈的铁门。

仅留的只是趴在桌子上梁川好像无意间留下的字条。上面的字清楚的紧,刚好够欧阳漪兰看个明白。

“怎么样,见过那个女孩了?”电话那头传来了酒鬼老王浑厚的声音。

“嗯,真是个好女孩呢!”梁川长叹了一口气。

“哦,何以见得?”

“长的可真标志。”梁川苦笑道。

“别为老不尊,都多大人了?”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不过,确实是名好妹妹呢。”

“想来也是,欧阳滴泉那小子给我的印像不坏,估计妹妹也一定是好孩子。”

“嗯······话说你打我电话干嘛?”

“武大那边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这回又什么情况?”

“额······怎么说呢······又死人了。”

“是么······好吧,我这边事也办完了,今晚就赶回去。”

几天前。

阴灰色的天空笼罩着武汉大学的校园。似乎连校内建筑的墙壁都衬的灰尘尘的,置身于这样的地方,木易澄明的心情自然是不那么舒畅的。但真正困扰他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之前收到久违的欧阳滴泉被警察带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信是寄往中山大学的,由于自己话剧社的社长蒋物生分管中大的邮箱,是以目下怀中那封沉甸甸的信纸是经由蒋物生转交给自己的。

信上并没有写明寄信的时间,不过通过信内的言辞可以猜想到这份信写于欧阳滴泉被带走前不久。如此一来,这封信似乎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欧阳滴泉先用了大量的笔墨来渲染他自己凄苦的心境,随后才告知自己有求于木易澄明,希望木易查明此次武大杀人案的真相。这不由得令木易回想起初中语文老师的一句口头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不论是从情感角度上考虑还是从这封信的“重量”上来看,木易澄明都深感自己肩上的担子,他无论如何也要查明真相,为多年好友澄明事实。

顺着欧阳滴泉所给信中的暗示,为了取回欧阳滴泉所说的“笔”,木易澄明找到了欧阳滴泉的宿舍。果不其然,在欧阳滴泉所说的藏“笔”之地,木易澄明发现了另外一封信纸。已然被揉成一团的黄色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有关于此次案件的情报。具体包括了欧阳滴泉所查证的死者的身份、人际关系、死因、死亡相关信息等。当然,还包括欧阳滴泉本身对这起案件的看法和推理。在木易为之而感到惊讶之时,心中悬起的巨石也恍然坠地。

原来欧阳那家伙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这样便好办多了。等着我!欧阳!我一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

就在这时,信纸角落一行歪歪扭扭的数字映入木易的眼帘。虽然字体半身扭曲难辨,再加之纸上凹凸不平的褶皱,但木易还是使用了不知哪儿借来的放大镜读清了纸上的信息。原来上面写的是一位名叫梁川的人的电话号码。这显然是欧阳滴泉想要提示木易澄明的,可是这个梁川又是什么人呢?木易左思右想,实在没有从脑中记忆中搜索出和欧阳有关的叫梁川的人。兴许是欧阳上大学后在武汉认识的也未曾可知啊,抱着这样的想法,木易决定拨打信纸上的号码试试。

宿舍楼的信号并不好,纵使是开了4G的网络,信号也只有三格罢了。无耐之下,木易大步流星走出了宿舍楼,转而来到楼后的小门前,照着纸上所记录的号码摁了出去。

“喂,您好,请问是梁川吗?”木易并不知道这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知道这是孩子还是青年还是老人,是以为了避免徒生误会,只以名字代替称呼。而为了不让对方对于自己直呼其名感到不悦,木易刻意注意了一下礼貌语的使用。

电话那头传来沉闷的声音:“您好,我是梁川。请问您是?”

“哦,我叫木易澄明,是欧阳滴泉的朋友。”木易思考再三,觉得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

“欧阳滴泉?”听到欧阳滴泉四个字,对方显然产生了警觉,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对,我是欧阳滴泉的朋友。请问您是谁?”

“我是谁?此话怎讲?”耳中传来的冷笑声表现出对方对于木易这种无厘头的提问所释放出的不屑。

“是这样的,我是在读了欧阳滴泉的信后,发现他在信中留下您的电话,便想试着打看看。综合欧阳信中所写内容,您应该和那件事有关吧。”

“那件事······话说信?欧阳滴泉有留下信吗?”电话那头的人开始激动起来,声音也开始打颤。

“是的。那个······请问您是······”

“啊啊啊,抱歉抱歉。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那件案子的警察——梁川。”

“警察啊,这么说就是你把欧阳送入拘留所的喽。”其实凭借木易的才智早就隐约猜到了,所以在梁川亮出身份后,他并不惊讶。

······电话那头在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沉默后,终于再度发声:“可以这么说。听你的声音,是名年轻人吧,和欧阳滴泉是同学吗?”

“听你的口气,似乎是位顽固的老人啊。”木易似乎并不准备回答梁川的问题。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轻微的笑声,紧接着梁川正色道:“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木易澄明,中山大学学生。”

“嗯,是在广州吗?”

“不,现在在武汉。”

“在武汉?奥,你是来参加武汉大学校庆表演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没什么问题。我眼下也在武汉,不过晚上就得出一趟差,恐怕暂时还有点······”梁川沉思了一会儿,重又开口:“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回来了,你能拿着信和我见一面吗?武大的校庆演出还有几天,那时你们应该还没走吧?”

“也好,我也有些事想向您确认。”木易爽快的答应。

“那行,那我先挂了,就这样说定了。具体日期时间我会通过信息发送到这个手机号码上的。”

“知道了。”说完,木易率先挂掉了电话。

“果真欧阳那家伙留的是警察的电话,可是他想干什么呢?让我和警察共享情报?然后协助警察一起破案?不对,应该不太可能。因为丫头的事,欧阳不可能愿意我和警察合作。那这样一来,他留下这个电话号码是做什么呢?难道警察那边知道什么我们不清楚的情报和线索?可是这封信······”木易再度打开黄色的信纸,“上面该有的都有了,还缺什么线索和情报呢?再者,这好像是一起非常普通的案件,显然凶手就是为了钱呀,而这个凶手也不是固定在某几个范围内的。相反,只要是当天早上在那个时间断进出武汉大学校园的人就都有可能。欧阳只是恰好是被摄像头所拍摄到的最后一名于死者邵耳见面的人而已。乍看之下嫌疑最大,但其实没有任何一条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欧阳那家伙就是凶手,况且那家伙也不可能犯罪······不,不,不,不能主观臆断,兴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如果说有什么隐情的话,那目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从和死者有关的人入手。首先,我看看······”顺着手指往下读去,木易找到了欧阳滴泉所给的情报,“是这个了,邵耳的室友、邵耳所带的学生还有······”

“这人真是奇怪,都多大人了,居然没一个亲戚生活在武汉,也没成家······若是能找出他和信上所写的人之间的联系,兴许就能搞清楚为什么那天邵耳会怀揣巨额现金了,毕竟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如果真是一起为金钱而蓄谋已久的谋杀的话,总是得搞清楚死者何时身上会携带巨额现金吧。反正要是我要行凶的话,肯定会这么做。”

想到这里,木易顿觉胸中舒畅,眼前的阴云也逐渐散去,温暖的阳光普照在偌大的校园内,人的心情也随之转而舒畅。

第二天晌午,叶梦姝正在细细咀嚼口中清香柔滑的面条时,一阵急促的电话声传入耳中。叶梦姝看也没看,便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喂,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仿佛很急的样子,还未等叶梦姝说完便急忙忙的说道:“喂,学姐吗?我是木易澄明,借我点钱,我有急用。”

“借钱?额,啊,好啊。借多少?你在哪里,是支付宝转给你还是现金······”叶梦姝闻言木易要借钱,虽然心中狐疑万分,却还是爽快的慷慨解囊。

“额,这个不重要。对了,学姐,你旁边有其他人吗?”

“ 其他人······”方才木易还急着借钱,眼下却又说不急,反而问出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虽然好生奇怪,但叶梦姝还是照做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啊,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一个人都没有,还是没有你认识的人?”

“我在食堂了,肯定是后者。”

“好的,学姐,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你说。”

“帮我随便找两个人,男女都行。让那两个人分别接一下我的电话。”

“这又是做什么?”叶梦姝愈发奇怪。

“哎呀,别问了,帮个忙好吗?拜托了!”

叶梦姝叹了口气,苦笑道:“你真是为难我,不过你等一下。”说着,叶梦姝将目光投向左边那桌孤零零吃饭的一名女生,于是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径直朝那名女生走去。

“同学,您好。我这边是社会学院的,需要做一个社会调查实验。能请你帮个忙吗?”叶梦姝用甜美的声音,脸挂和蔼的笑容,对那女生亲切的说道。

那女生想了想,仔细端详了一阵叶梦姝后,见叶梦姝并没有恶意便回以一个微笑:“好的,可以呀。”

“那好,真是太感谢您了。”说着,叶梦姝将正在通话的电话交给那名女生,“同学先请你接个电话。”

女生接过电话轻轻放在耳旁:“您好。”

瞬间,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冷酷的笑声:“哼哼,我告诉你你有重要的东西在我手上,若是想活命的话就到樱花大道来找我!”

女生闻言紧皱了眉头,朝叶梦姝瞪了一眼。叶梦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女生已然将手机重重放在桌子上,离案而去。

叶梦姝赶忙将电话重又接通:“喂,木易,你跟她说了什么呀,她怎么······”

话未说完,叶梦姝再次被木易澄明打断:“这个嘛先别管,话说方才那女生有说什么吗?”

“没有,她什么也没说,只瞪了我一眼便好像很生气似的离开了。”听叶梦姝颤动的声音,似乎是有些委屈。

木易澄明自然也不会听不出来,于是他改口说:“额,抱歉啊。下一个人就算了,我自己来吧,总之谢谢你了,学姐。”话毕,还不等叶梦姝开口,便先挂断了电话。事实上,对于这次的事情,木易感到自己对于叶梦姝非常抱歉。叶梦姝一个女孩子家可不像他那样厚脸皮······

想到这里,木易从校园内的长木椅起身。眼下他正位于邵耳那天所取钱的ATM机旁。这里似乎距离樱花大道非常之近,消停走的话,不到五、六分钟的路程便可到达。

武汉大学以樱花而闻名于诸高校之间,自进入武汉大学以来还未曾有一次静下心赏花。虽说十月份好像并不开花,不过总归瞧瞧樱花树也是不错的。当即便决定去樱花大道看看。

“说来,日本国的樱花也很有名呢······”木易澄明望着眼前千奇百怪的樱花,心中不免联想到日本国,“之前也看过一本推理小说,背景就是樱花盛开的京都呢!真是不可思议,我木易澄明居然已经第二次被卷进杀人案件里了,现在想来好像还没有什么实感呢······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生活轨迹嘛······实在是醉了。不过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但是在这之前······”

接着,木易将目光投向樱花大道旁的樱花纪念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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