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突然在考虑怎么走出现在的囧状。因为我放纵的太久。我对自己的默默无闻感到鄙视和不满。我的愤慨拒绝让我再模拟蛇君的生活。可是我又不知道我的人生从什么地方开始,就像一个受洗的基督徒,从受洗的那一刻就把自己埋葬,然后让自己有一个主的样式,追寻主的话语去生活。离开蛇君是不可能的,丢下自己是不可能的,得到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的。一切负面的信心接踵而至。
而我套在肉体的皮囊里。我的生活习惯都靠着一味的惯性。我试着让自己,爱好整洁爱好这个世界,可是我看到蛇君那落魄的样子时,我就和自己的落魄联想在一起。我又被那种粗陋的环境浸染。我不能推翻现实给我的定义和枷锁。我分文不值。可是我什么翻来覆去的思考哪里是我的转折呢。
蛇君几次问我:“我们离开这个小城好吗。我们从来没有在一个小城里呆那么久。”
我撒谎:“身体不舒服,我打算修整一段时间在离去。”其实并不是我舍不得身边的人,我知道和房东女儿的关系是没有结果的。我不想让自己的爱情在未知里充满如此漫长的等待。我最不想与人分享的时间。我要做自己的事情,在自己的事情里把自己的三心二意埋没。
我希望一见钟情,第一眼看上对方,下一秒就结婚。我觉得我应该是个闪婚者,我从来没有如此热烈的想让自己结婚长大。我在找一个女子,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并不是想让一个女子托付给我。我把女人想的太过于强大。
我继续浑浑噩噩的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有时候我像一个守候着一样,空洞的对着世界说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这个词。一切总是用沉默的姿态表达着他的言语。
时光易散,岁月的残痕无法抵挡和收集,我沿着那条商业街走。那里有很多卖电器和家居装饰的店铺。我从二元超市里买了一个双节棍。我必须控制我的支出。毕竟我和蛇君的生活都比较拮据。我们还要交房租水电费。
我拿着那个双节棍。也没有拿包裹。我觉得我就像用双节棍挑战世界的小丑。我以前在大学时练过参加过武术社团,我能耍好几种拳法和刀具。那时候我只是觉得,一直看书写诗会让我变得像文弱书生。我必须练就一身内外双修的体魄。不过我从来不参加任何的武术比赛。是以为我对自己的技术感觉比较生硬。虽然我很刻苦。我也知道我的技术与日俱增。不过我走不出自己的枷锁。因为一面对众人我就胆战心惊。脑袋浑浊,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是练武术的。我回忆着我们会长教我的那套棍术,我比划着。
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多看不到的技能,而这些技能,有的却一直潜伏在人的身体里。我是一个总在压抑自己的人。因为我不懂得展示,不懂得分享。但是对于拥有的东西,我一直都爱惜的保存在生命中。我可以自己品味,自己当自己的观众。有时候,一个人永远在孤独里无法自拔。或者真的像安妮宝贝说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更相信孤独是一种宿命。因为我竟然有时相信自己是孤星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