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那里就是无人关注的监狱。
天是棺材盖,地是棺材板。喜怒哀乐时,全在棺材里。
车臣一却在这里度过了他的三个年头,在那一处灰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的书”歌者灵魂”,’湖岛炼狱‘是亚洲最大的一坐灵魂炼狱,凡是在湖岛炼狱的人,这一辈子都已经被判为了死刑,剥夺其政治终身,虽然不知道他们都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可显然他们已经失去了自由的权利。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湖岛炼狱‘也不会例外,即使他们都是犯人。
在这里,人们分为三大帮派,’烧菜工‘以孙德邦为首,孙德邦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因杀害其出~轨妻子的情~人入狱,平时没有什么小嗜好,就是爱赌,并且嗜赌成命,否则妻子也不会出~轨自己的同事,最后命丧黄泉。
第二大帮派就是大陆集团犯罪首脑胡大巴,五年前从越南运毒入境,藏有毒品的游艇在入境的第一道防线时就被查出,报警的正是其手下员工,一怒之下待人夜闯其手下的家中,一家八口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后来在警方全国撒网下将其捉拿归案,关押在‘湖岛炼狱’之中。
还有一帮人就是普普通通的,没有后台的,无意识杀人的犯罪者,在他们的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他们每天努力干活,拼命表现,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走出这里跟家人团聚,其中以其代表的人物就是花甲彪,人称彪哥,家中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年纪大约不到三十岁,顶罪入狱,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
一阵警报声响起,‘湖岛炼狱’的所有犯人被要求停下手中的工作,全部抱头蹲下,由看押的狱警一位一位的送到犯人操场,此时天空灰暗迷沉,一道闪电劈下,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烧菜工们动作小心翼翼的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以此来企图多点温暖,可是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于是周围的人们都听到一句低声的咒骂声:”妈的,花甲彪是不是又越狱了?”
周围的犯人们并没有接呛,由此看来,胡大巴在这里的势力和力量。
巴哥,你说我们要不要赌一把啊?烧菜工头孙德邦不禁兴致大起,也不管站在他不远处的狱警手中的电棍,竟提议开始下赌注,开始赌博。
好啊?那邦哥你说我们要赌些什么呢?是赌花甲彪少了一个胳膊还是少了一个大腿啊?胡大巴眼睛一跳,伸出右手把口中的香烟拿下,即使烟火并没有被点着,可这就是他巴哥的习惯,就算是狱警长也要卖他个面子,当然他自己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我们就赌彪哥这次可以跑多长时间啊?一天翻一倍,两天翻两倍,以此类推,七天时间截止,你觉得呢?孙德邦面带奸~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有心机的人物,不可小觑。
那如果他逃走超过了一个星期呢?这…我们又该怎么算啊?眼神犀利,知道自己如果答应了就一定会被算计,胡大巴不答反问道。
不可能,我料定花甲彪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逃走七天,所以巴哥你就放心吧。此时他们正是兴致勃勃,却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都别赌了,花甲彪被抓回来了,连二十秒都没到,赌什么赌啊?狱警结束话语而后离去。
只见孙德邦气的甩下手中的锅铲,低声大骂起来:”妈的,又是二十秒,每次都是二十秒,能不能多跑一会啊,我们连赌注都没来得及下。”
德邦老弟,我看今天这赌注是赌不了了,真是老天不帮人呐,那我们今天…就此作罢吧,哈哈…胡大巴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对此时的现状感到了尤其的满意,满眼笑意。
不行,我们说好了要赌的,要不然,我们来赌这次花甲彪他是断了左腿还是断了右腿,你觉得怎么样啊?孙德邦不想死心,继续怂恿,却不想知从他的背后扔来一只沾满泥土的四十三码大的鞋子,并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的后背。
孙德邦,你TMD还有没有人性了,花甲彪他都被抓住了,你TMD竟然还敢在这里给我下赌注,你是不是觉得你活够了想死了啊?原来是以花甲彪为首的狱友们在他打抱不平,看不下去孙德邦拿老大开玩笑,一气之下没有按奈住自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