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错啊,练了几天有效果了。五个手指头的,自己慢慢练,现在爷爷教你认音阶,哆。这里要滑靶。看,这里是。。。”
过了几天,微凉学会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梁祝》,《白毛女》,《紫竹调》等等。弹累了就在秋千上坐着休息,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过着。
有一次微凉和爷爷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突然微凉问起爷爷姓什么,半开玩笑的说自己改成跟爷爷姓。
“好啊!”爷爷一拍大腿,“我捡了个亲孙女,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微凉咯咯的笑着,直到听见爷爷说他姓夏,笑容才瞬间凛住。
“夏微凉!夏微凉!好听,这个名字好听,多有诗意啊!”爷爷开怀大笑,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微凉的名字。
微凉见爷爷难得的这么高兴,也展开笑颜,“好,以后我就叫夏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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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到部队了!哈哈哈哈~”这么多天来,左岸一直提不起神,今天,终于笑了。(左岸是陆兵。)然而一切真的这么顺利,和想象中一样?
寝室。
“嘿,兄弟,来根烟吧?”
“不好意思,我不会。”微凉也不会喜欢我抽烟的,左岸在心里说道。
“没事,我教你。”
“大哥,我真的不抽。部队不是不能抽烟吗?”
“咳咳咳,可别说出去,我偷偷抽的。”
“你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巷龚,你呢?”
“哈哈哈,相公。哈哈哈。。。”
巷龚的嘴角抽了抽,道:“臭小子,你呢?”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魏左岸是也。”
“啧啧啧,真不吉利。”
“你找死。”
两人正在打闹时。“你们在说什么呢?那么开心?”
左岸和巷龚立刻站得笔直,行了个军礼。
“班长!”
“别紧张,来,这里有两碗面,快吃了。”
“谢谢班长!”俩人也是真的饿了,就呼呼地吃了起来,浑然不顾班长还在场。
“吃好了吗?来,洗把脸。”班长见两人扭捏的样子,上前将毛巾递到他们手里,“别婆婆妈妈的啊,军人要有个军人的样子。”
“我们不就是个小兵么?”巷龚不服气地说。
“小兵也是军人,不要自己看不起自己。”说完,班长头也不回地走了。
“相公,你死定了。”左岸幸灾乐祸地说。
“你!少得意。”
“走着瞧。拜拜。”
“喂,喂。抽根烟,来抽根烟啊。”
第二天。
果然,一切如左岸所料。
“咳,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可是昨天有人说小兵不是军人,今天我必须让他看看,他是不是军人,——何巷龚,出列。”班长威严地说。
当班长念到何巷龚的名字时,底下的人都笑出了声,特别是左岸。笑得那叫一个夸张。
“魏左岸,出列。”
“是。”
“你好像对我的判决很满意?”
“是。”
“那我得好好奖励你,奖励你参加一个活动。”
“谢谢班长。”
“围着操练场跑10圈,不准停。这是部队最好玩的活动,你还满意吗?”
“满,意。。。”左岸硬着头皮回答道。
这时,巷龚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大笑出声。
“至于何巷龚嘛。。。”
班长故意顿了顿,巷龚立刻停止了大笑,笑容凝固在脸上。
“十五圈。”
“班长,不是吧。”
“二十圈。”
“班长,我错了。。。”
“二十五圈。”
巷龚不敢再说什么,立刻驰骋操场去了。
班长满意地笑了笑:“其他人站到一边去,给我站直咯,看着他们俩跑。”
一开始,新兵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后来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然后。。。
“加油,左岸,你还有一圈了。”
“那我呢?”巷龚兴奋地叫出声,似乎他也只剩一圈似的。
“你啊,还有18圈。”
“不是吧。”随即,巷龚倒在地上装死。
“起来,装死是吧,再加。”班长的声音如鬼魅般传进巷龚的耳朵里。
这次他比谁都跑得快,当然,只有他一人在跑,因为左岸已经把第10圈跑完了。
“走,我们去寝室。”班长大声喝道。
左岸在其他小兵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往寝室迈去,走了一会儿,回头:“相公,我在家等你,你运动完记得回家哦。”然后扬长而去。气得巷龚大呼:“交友不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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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
“这是谁的床?”班长突然变得很严肃。
“呃,班长。。。这是我的。”
“魏左岸,这里可不比得你家,你这被子叠得不合格。”
“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还挺好?你这叠的是面包?”
“难道叠馒头?”
“魏左岸,出列!”
“是。”
“立正,稍息。。。给我站好咯。你居然敢顶嘴!去去去,叠被子,叠到我满意为止。快点,看,像这样叠,分三段,然后用手去调整,这样,手从里面穿出来,叠成豆腐块。”
“哦。”拨弄了半天,左岸觉得差不多了,便说:“报告班长,叠好了。”
“嗯,拆了再叠。”
“啊?”
“啊什么啊,快点。。。嘿,你们愣着干嘛,看戏啊,还不快去叠。”
此时,巷龚回到寝室。
“你们在干什么啊?”
“相公,我在叠被子啊。”
“叠什么被子啊,躲开躲开,我要睡觉,今天累死我了。”
“何巷龚!”
“谁啊,别打扰我睡觉!”
“何巷龚,怎么,还没跑够?”
“跑够了,班班班…班长。”
“那就好,起来,叠被子。”
“啊?”
“啊什么啊,我们都叠了一天了。”左岸抱怨起来。
“继续,这是当兵的第一步,不能坚持就滚回家。”班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抱歉,班长。我们继续。”左岸这次倒是很识趣。
“嗯,继续吧,9点就可以休息了,我先走了。”
“是。”新兵们目送班长离开。
“啊。终于可以休息了。”某男惊呼。
“就是啊,第一次觉得睡觉是种奢侈。”某某男大喊。
“…”七嘴八舌。
“咳咳,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所以…我就回来了。”
“祖宗,你为什么不保佑我!”某某某男在此时竟还敢出声。
“想跑步吗?”班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我们继续…”
“你们不自觉,我还是守着你们吧。”
————9点整————
“班长,那个,9点了,我们可以休息了吗?”
“啊?9点了啊。好好好,我走了。”
“班长刚才是不是睡着了?”左岸疑惑。
“不会吧,我刚刚就不该那么努力。”巷龚抱怨。
“傻帽。”左岸哈哈大笑。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黎明划破黑夜,第一缕曙光刚刚照亮,哨声响起。新兵们立刻穿戴整齐,到训练场集合。
“昨天睡的好吗?”班长首先发问。
“好!”新兵齐回答。
“很好。现在跑跑步,预备,跑。。。咦,你们要造反吗?为什么不跑。”
“你没说跑多远。”一个不怕死的新兵发问。
“咳咳,五公里。”
“啊?”
“啊什么啊,跑。”
“是!”
23分钟之后。
班长看着跑得这么慢的新兵,气儿不打一处来,怒吼:“跑5公里需要耐力,也要速度,23分钟之内跑完才能算合格。以后我们每天都要跑,还要跑八公里的,现在这么点都受不了,以后有你们受的。继续。跑起来…”边吼着,班长也跟着跑。直到最后一个新兵跑到终点。
“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20分钟后到寝室集合。”
“是。”
20分钟后。
“班长,你这是干什么?”左岸率先发问。
“搬来和你们一起住啊。”班长答。
“啊?”新兵齐疑惑。
“你们怎么那么多啊呢?不欢迎我?”
“不是,怎么会呢。。。”巷龚抽动着嘴角,勉强地说。
“那不就得了,等会儿,我把东西放好。你们先把背包带找出来…”
“是。”
3分钟后。
“把你们的背包带拿在手里。”班长说,“像这样卷,然后这样。这样。嗯,再套过来。对对对,就是这样。”
“这不就是叠袜子嘛,我妈就是这样叠的。”不怕死的巷龚质疑着。
“哪儿那么多废话,一点都不像爷们,不知道你爸妈怎么会让你叫相公,我看叫娘子还差不多。”左岸讥讽。
“你们俩人嘀嘀咕咕地在干什么啊?”班长总是在别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如鬼一般地出现。
“哦,说他其实应该叫娘子。”左岸一下子跳出来。
“哈哈啊哈哈。”所有人都在笑,只有巷龚一个人铁青着脸。
“你个小白脸,长得那么白,一看就不是当兵的,滚回家去带孩子吧。”巷龚也不服气,一句话就堵住了左岸的嘴。
“班长,我请假,出去一下。”左岸似乎闷闷不乐的样子。
“嗯,早点回来。”
“喂喂,左岸,你生气了啊?怎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