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时魏、齐、鲁、梁、楚、越六地本是汉高祖李达赏赐给跟随自己鞍前马后的六位开国异姓王的封地。却不曾想三百年后这些个异姓王的后辈们却打落了他的王座,摔碎了他的江山…
这六地的藩镇诸侯,在君无畏起兵时就随即纷纷响应。打起道义大旗一股脑的吞并了东南三十二郡,待汉显帝李辕兵败与渭水河时,整个大陆东南面的所有郡县州府已全部被这六位异姓王的子孙们瓜分殆尽。当时的魏地诸侯魏勇认为应越过乌巢山脉乘着君无畏与李治及沙蛮人互相杀的不可开交之际,挥军直指北方。他的建议当即就遭到了当时的齐地诸侯齐达开的反对,齐达开认为东南局面刚刚稳妥,兵将损失严重、后备物资供不应求。而且南兵本就积弱如果长线作战开入北地,且不说北地兵将本就彪悍,就单一个粮草不济就要坏了大事。如若那君无畏回身反扑就会在渭水河以北形成夹击之势。到时候且不说北上的美梦能不能达成,怕是老家都回不去了!
齐达开的极力阻挠以及魏勇的最终妥协保住了他们在东南得来的成果。这之后六大诸侯在东南诸郡的中心地带简州敲定攻守协约以及坊市协约,并改简州为中都。在攻守协约中除规定在外敌来犯前共同抗击外,还规定每三年都要在简州城进行一次六国兵将的会盟,会盟不光考校带兵将领的策论及战术素养、还要考校带兵将领的武艺功夫。至于坊市协约则是就六地在此地通商、开互市立钱庄等事宜进行了敲定。
一晃眼,四十多个春秋已成过往。昔日的战火纷飞、英雄有梦早已随风而逝。当初签订的三年一次的六国会盟如今早已成为天下人的盛会。一时间南来北往、唱的演的、文的武的、卖的买的、哭的喊的、笑的骂的一股脑儿挤爆了中都城、喧闹了这片天。
“君上!不日六国会盟在即。我魏地铮铮儿郎早已跃跃欲试,还请君上定夺参会人选。”朝堂上一个身着朱红朝服的文官一鞠与地道;
“嗯、鲁国可有消息!”坐在王位上的人答非所问道,这人正是魏国国主魏承,这魏王身材臃肿、肥头大耳、眉眼细长、面容泛着一丝不健康的苍白,如果不是此刻他身着龙袍身坐龙位,绝对会被误认为是一个奸诈的胖商贾。话说这六国中要说兵强马壮非魏国莫属,其次是梁楚齐越鲁,能从六国会盟里连拿三届盟主之位就可见一斑,这魏国之所以兵强马壮一于他的边界正好与南汉与夏国两个庞然大物比邻时时不忘备战御敌有关,二来这魏王的小妹,小公主魏明珠嫁与夏国国主君默,因其善舞倒是颇受夏帝的宠爱,被封了妃子。所以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些许夏国的照顾。
“鲁国!鲁国除了跟着咱们魏国的脚后跟吃点稀汤寡水,还能有甚作为?”一个将军模样的朝臣大刺刺答道;
“是啊,鲁国昨日刚派来使者,说是鲁国唯咱魏国马首是瞻,同气连枝愿与我们共进退。实则还不是要仰我们魏国的鼻息。”之前的文臣附和道;
“哼,这个鲁靖昏晕无能!每次会盟都如这般,寡人都懒得搭理他。”魏王肥胖的身体往龙椅一靠道;
“君上,鲁国虽积弱。但也不是一无是处。众观六国,齐、梁世代交好但也平起平坐;楚、越暗地里斗的死去活来。唯有那鲁国对咱们魏国是俯首帖耳,正是集我两国之力才能使得我大魏能连坐六国盟盟主之位,所以陛下…”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往朝堂中间一站道;
“寡人知道,他鲁靖所以对我俯首贴耳无非是看我大魏兵强马壮,他鲁地又因与梁楚有边界之争他不拉拢我魏国、不对寡人俯首贴耳,谁会帮他震慑梁楚二国!难不成要他鲁靖跨过梁楚国境与齐越交好不成!”魏承一摆手打断那老臣的话道;
“齐梁楚越四国可有人选派出?”
“禀君上,梁国无外乎是他锦豹子营中的好手参与会盟,楚国应该是他们的常胜军所部将领参赛,至于齐越二国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哼!不管他们如何谋算,在寡人面前都不堪一击,想从我大魏手里抢夺盟主之位,犹如痴人说梦!”魏承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