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永亲王这样子,不重罚是不行了,竟敢威胁起当今天子起来。”俞太后在一旁沉声说道。
木香听到朱靖这么说,也是一惊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扯了扯说道,“不要这么做,不值得,而且我也不愿意在没有的你的陪伴下生活。”朱靖转过头很是爱怜的抚了抚木香的头发,“傻瓜,你当然要好好活着,我要让你好好享受这人生,你知道吗?当初看到你笑的样子,我就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让你一直这么笑下去。”朱靖紧紧握住木香的手,”所以答应我,好好活着,开开心心的活着。“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朱桢已经气得声音都有些沙哑。“请皇上答应我的请求。”朱靖转过头很是坚决的说道。“好好好。”朱桢连说三个好字,怒视着朱靖,但此时朱桢心里也清楚,确实现在都城的兵权在朱靖手里,虽然自己废了朱靖,再花些时日,一定能整顿好,但是现在在与外域交战之中,都城这边真的经不起半点动荡。
“皇上,这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受这逆子要挟。”太后见朱桢不说话,很是生气。“太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儿臣当然是绝不受他威胁,但是现在与外域交战之中,若是都城动荡,必定产生不好的影响,儿臣必须为大局考虑。”
俞太后听了这话,不由得闭上了嘴,确实也是,现在朱靖用兵权相挟,顾全大局的话,一定是不能硬碰硬的。而且经过这次的事情,皇上对朱靖也是动了杀心,自己的目的也是达到了。想到这里俞太后也是不再插话。
“朕答应你,派人送木香走,但你必须即刻进宫,留在宫里。”朱桢沉声说到。“多谢皇兄。”朱靖跪下身子朝朱桢缓缓一拜,朱桢见状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木香皱了皱眉头看着朱靖,显然有话要说,却被朱靖用眼神制止了。“皇上,事不宜迟,恳请现在就送木香走,我也即刻随皇上进宫。”朱桢挥了挥手,很是无力的吩咐郭公公安排人送木香走,朱靖又恳请送送木香,朱桢虽是很不满,但还是答应了。
朱桢牵着木香的手,走到外面,“不要为我担心,我和皇上到底是兄弟,皇上再怎么也不会不顾念兄弟之情的。你现在只要好好跟着他们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生活。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在皇宫之中很少有开心的时候,虽然我不能陪着你,但就让我给你一个自由快乐的以后作为弥补吧。”
木香泪眼婆娑的看着朱靖,一时间没有话语,木香知道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自己再拒绝也没有用了,只得用力的点点头,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这一番心意。朱靖也是含着泪把木香送上马车,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害怕,我已经安排了我的人,到时候会来接应你,这些人到时候都会处理掉,皇上不会知道你去了哪里,你放心。”木香回过头看着朱靖,这个男人对自己竟是如此用心。我一定为了你好好活着。
朱靖看着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又站立了一会,才转身回到王府,重重跪在朱桢面前,“罪臣朱靖愿听候皇上发落。”“跟朕一起回宫。”朱桢冷冷的说到,抬脚就往前走,朱靖默默的起身,跟在朱桢身后,这么多年的沉浮经验,朱靖十分明白自己踏出王府的那一刻就注定再也不会回来,但是他无怨无悔。
朱桢一回皇宫,就吩咐人把朱靖关了起来,一回到清正殿就发了好大一场火,殿里的很多瓷器都被砸坏了。郭公公急急忙忙走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场景,知道自己待会说的话一定会是火上浇油,但此时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朱桢一见郭公公进来,便问道,“那个贱人死了没有。”“回皇上的话,奴才安排的那些人,一出都城就被一帮人截杀了,木香也是被那帮人劫走了,现在正在追查那帮人的踪迹。”郭公公没有办法只得说出实情,其实说是追查,但是聪明人都应该知道,永亲王是早就留了后手的,恐怕再也没有办法追踪到木香他们的踪迹了。
“啪”的一声,朱桢狠狠锤了一下桌子,“朕这个弟弟真是好算计。”这时候在朱桢的心里已经恨透了朱靖,朱靖也是难逃一死了。
“今日,你是没有看见,皇上是怎么一个窝囊样,被永亲王一吓,竟然就放了那个贱女人,到底是小家小户出生,就算有先皇的血脉,也没有半点先皇的气魄。”俞太后厉声说道,“看来这个皇帝是不能再让他当下去了,要不然,先皇的积业必将败在他的手中。”
“太……太后……”鲁皇后完全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瞧你的那副模样。”俞太后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皇后,“湛儿我是一直看好的,虽然你这个母亲不怎么样,但是血脉终究也是高贵的,而且我看湛儿继承了先皇的遗风,一定能够带领我们东令国变得更加强盛。”
鲁皇后听了这话低下了头。“不过这事也不急,这次的事情皇上一定会在解决了外域之后,再解决永亲王,到时候皇上失去了永亲王这个强大外力,在加上战争消耗了他很多力量,那时候就是我们最好的时机了。”俞太后边说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等湛儿继位,自己就可以凭借新皇年龄尚小的借口,和皇后一起垂帘听政,皇后又是个没有主见的,到时候一切不是任由自己摆布。
俞太后正想着以后的情景心花怒放的时候,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难以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一把匕首,再看到平时温顺的皇后,此时有些狰狞的脸。“你……竟敢……”鲁皇后又狠狠将匕首推进了几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