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进来的姿势,顶着班里众目睽睽的眼光。
淡定的走到位置上开始收拾东西,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一眼林沁心。
而她自己也是低着脑袋左右搅动着手指。
临走时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刚好撞上她的视线,这一刻我将内心的失望与藐视,显露无疑,看到她落荒而逃的别来视线时,我就知道,我在北京的唯一一个朋友没有了。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个自私的人,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吧!
走到校门口时,回望了一下里面。
这是自己度过了快一年的地方,以前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是这比里面,有了两个曾经走进自己心里的人而已。
我是一个不太能释怀过去的人,尽管知道回忆曾经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还是不能任意控制自己的思绪。
婶婶上前接过我手里提着的行李,然后一起走了,刚走两步身后便响起了一声叫喊,回头看时,季陌手里拿了一个盒子现在台阶上朝我挥着手,接着将盒子一下子扔了出来后就转身跑开了。
我上前将盒子捡起来后就转身跟上了婶婶她们的脚步,低头看了一眼盒子就将他捂在了胸口。
之后的几天的日子一直很平淡,叔叔买了两张回四川的机票。
本打算是将我一并带回去的,但后来一想反正回去了六月又会来北京,就干脆让我先玩儿着了,等哥哥暑假后再寻思着重新给我找个学校。
婶婶他们刚走后的第三天早上,我和平时一样起来上厕所。
在门口的时候听到姐姐在里面一阵呕吐,貌似很难受的样子。
我打开门走进去只见她瘫坐在马桶旁边,脸色泛白的捂着胸口。
焦急的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只见她慌忙着说:“没事儿就是有点头晕!”
将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没过多久、又开始呕吐了,接着马上又跑回到厕所里面费力干呕着。
看她这个样子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着直接给哥哥打个电话吧,哪知道还没接通就被姐姐给阻止了。
她抓着我的手说:“不要告诉哥哥这件事情,我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问她为什么?她却说叫我不要多问,总之保密就行了。
怀揣着疑问点了点头,以后的两天,姐姐也时常会呕吐,本以为她只是生病了或者怎么的,知道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哥哥做了一道红烧鱼刚放上桌子,姐姐就捂住嘴巴跑到厕所去了。
我撇到哥哥的眼神,除了震惊之外,还多了一份愤怒。
吐完了以后,他直接上前拉住姐姐手腕儿,说是拉倒不如用拖更加贴切。
将姐姐径直拖到他自己房间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吓我打了一个颤抖。
紧接着没过多久,就传出了哥哥的咆哮声。
隔着厚厚的墙壁,我都能感觉到哥哥的愤怒之气。
站在门外细耳听着她们的对话。
姐姐怀孕快四个月了,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但祁睿不同意、并劝她将孩子打掉。
两人因为这件事闹了矛盾,之后祁睿就突然消失了也没去上课,到目前已经快十天了一直联系不上人。
哥哥坐在沙发上半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把孩子打掉,并且不能让叔叔婶婶知道这件事情,否则婶婶会疯掉的!
第二天早上哥哥没有去上学,把姐姐带到医院打B超和做了全身检查。
医生说姐姐体质偏瘦,肚子的胚胎比正常同月人要小很多,介意尽快手术已便有利于病人的身体康复。
哥哥二话没说就听取了医生的建议,直接第二天就做手术。
所以就让姐姐头一天直接住院了,让我留下来陪她,白天还很正常的姐姐在晚上偷偷从医院溜走了,还是趁我睡着的时候。
打电话给哥哥的时候他也正在往医院赶过来。
我们打她电话没人接,哥哥但医院监控室查了记录,她是头天凌晨一点钟左右走掉的,只在病号服外面加了一件毛呢外套,想来并没有走很远的意思,就索性直接在医院等她了。
当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姐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她已经回家了叫我们不用担心。
我和哥哥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赶回去时,她正坐在浴桶里面头顶花洒喷出的热水直接滴她脑袋上,周身溢出的水足以证明她在里面坐了多久。
哥哥关掉花洒将她拉了出来,而后拿了条干毛巾给她擦拭水珠,擦着擦着她一把抱住哥哥痛苦起来。
就这样趴在他的怀里哭的像个小孩!或许是哭累了吧,姐姐渐渐瘫软了下来。
哥哥让她自己换衣服的间隙,赶忙跑到厨房做了碗姜汤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