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不喜欢我,甚至恨我,但按照常理推断,一名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搂着一名如此貌美如花、身材窈窕、肌肤胜雪的女子同床。能够保持数日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这简直是不太可理喻的一个现象。
纵然是柳下惠在世,一天两天也许可以,但要多日,估计也会破了他的英明。这样想起来,难道说,风霂炀他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吗?
究竟是他生理上出了问题,还是心理上出了问题?我开始确定风霂炀“对女人没性趣”的事实。
想着想着,再看看太后渴求的神情,神使鬼差的,我竟答应了下来。“母后请放心,皇上的健康也是臣妃最为关心的。臣妃定当竭尽所能,希望皇上可以复原。”
其实,我心中想的是试探,在旺盛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不由地想要“以身犯险”。
“太好了!”太后“老泪纵横”,(虽然她还是中年,根本谈不上老),激动地握着我的手。我有些诧异,难道说,在在她的眼中,我有如此神通广大,竟然可以胜过以媚功见长的嘉欣而对风霂炀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也许,并不是我在太后心目中有多大的能耐,而是,我是她最后的希望。
“太后无需忧心,皇上年轻力盛,一定不会有何大碍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许,这样说太后心里会好过点吧,哪怕是自欺欺人。
“希望如此。唉!如果清翎在,就好了。”太后幽幽地叹一口气,忽然提到了白清翎。
我浑身一怔,清翎,这个我曾经使用的名字,在太后这样彷徨地提及之时,我难免有些惆怅。太后,对白清翎是真心相待的。
“母后,想必你这些日子一定也是茶饭不思了,好生回去歇着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定要保重凤体啊。”
“嗯,哀家知道了。哀家这就回宫等伊妃你的好消息了。”太后不断地给我施加压力,也许并不是故意的,是太过忧虑所致,但换做是个普通的妃嫔,那真的是要觉得肩上担子千斤重了。
“是,母后。”天下的母亲,心情都是一样的。
送走太后,我心便不能再平静下来。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不断地推动着我,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