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家人。”太后感动地热泪盈眶,“既然伊妃如是说,那哀家就不吞吞吐吐了。哀家问你一句话,霂儿他,近日是否都未曾到过念依宫?”
“是。”果然不出所料,是为了风霂炀的事。
“唉!”虽然心中早已知晓答案,但亲口听到难免有些失望。“想必上次欣儿也跟伊妃你说了,霂儿他近日,似乎有些不妥。”
“许是国事烦忧,所以无暇顾及其他事宜吧?”我的安慰苍白而无力。
“不会的。霂儿他,从来都未曾这样,自打他纳妾以来,从未如此长时间没有……”太后略微迟疑,继续道,“从未如此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
听闻一贯以来高傲的太后说出这样“低俗”的话,我差点没把刚喝道嘴里的一口茶给喷出来。
“此前欣儿她们各位妃嫔也都使尽了浑身解数,霂儿却无动于衷,甚至还对她们发火。哀家真是没有辄了,想哀家只有两个皇儿,轩儿他,如今虽然身子已基本复原,但却也未曾娶妻纳妾。哀家就指望着霂儿为我添个皇孙,但如今……”
说到动情处,太后忍不住掉下泪来。“伊妃,让你见笑了。哀家不知为何,见到你尤为想与你说说心里话。”
“母后,臣妃明白。臣妃能够体谅为人父母的心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有这样反常的举动,做母亲的如何能不担心呢?
“你能理解就好。所以,哀家想,霂儿近来最为宠幸的便是你。哀家看得出,霂儿嘴上不说,但心里十分喜爱你。这种喜爱,是不同于他对其他妃嫔的。所以,哀家希望,伊妃你可以想想法子,令霂儿变回从前的霂儿,也让哀家可以放心。”
见太后如此忧虑,回想起此前风霂炀连续留宿念依宫时的举动,他虽夜夜与我同床共枕,但却是仅止于轻揽着我睡,而未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虽说他不喜欢我,甚至恨我,但按照常理推断,一名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搂着一名如此貌美如花、身材窈窕、肌肤胜雪的女子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