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吃错药?还是喝醉酒?
这些念头正在脑海里转,晏子雷已经冲过来一把揪住了我,大手一扫将钟鸣的西装外套甩到了地上,这真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因此蹙眉:“总裁,你这样不嫌幼稚吗?”
“幼稚?!”滚烫的油锅里蓦地落入几滴晶莹剔透的无辜水珠,瞬间爆开极具破坏性的星点四处飞溅,噼里啪啦沾到哪儿哪儿炽烈冒烟——嘶~~
“嗯……”他掐得我好痛,手腕要断了。
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对峙着,钟鸣有丝了然,他弯腰捡起外套,风度俱佳的说:“我不打扰二位了,先告退。”
晏子雷瞪着钟鸣离开,利剑般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的后背戳穿一个大洞,直到对方消失在大厅,他才收回视线,压低嗓音在我耳畔恨声呲牙:“高七七,我是请你来做我女伴的,不是让你来勾搭男人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勾搭男人”这顶帽子是不是扣得太大了?
“总裁,办酒会的目的就是提供人和人社交应酬的一个平台,我认为自己光明正大没有让人指指点点的地方,麻烦你说话放尊重点。”
“你社什么?交什么?我只看到你对着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发花痴!”
“看来这是我们认知上的偏差,请不要把你对‘社交’的道德标准强加到我身上,而且就算是我发花痴好像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吧?”谁不知道这种马最喜欢在这边醉翁之意不在酒?社交基本等于**前奏,可我不是他,没那么下流无耻。
“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女人,整晚不陪在我身边不要紧,居然众目睽睽之下向那个混蛋投怀送抱,现在又躲到没人的阳台私会,想干嘛?你那么迫不及待想抓人上床?若是如此在总部的时候何必拒绝我,装清高?!”
面对他无中生有的指控,我黯下神色,冷冷的抽回我的手,说:“首先,我不是你的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你今天的女伴,然后,我要找什么人上床也不会饥渴到非你不行。”
晏子雷彻底被惹毛了,他怒火喷薄道:“是吗?我会让你晓得什么叫非我不行!”
说着他重新钳住我的手,拽着我走出阳台,大厅里刚好响起探戈舞曲,他长臂一展,我随之旋了两圈:“你做什么?”
“跳舞。”他跟着压上,我翩然撞到他胸前,他扣紧我的五指,大掌霸气攻袭滑腻的背肤,以完全占有者的姿态屹立。
他要跟我跳舞?!太扯了吧?
事实证明他确实领着我起舞,踩着弦乐节奏,或旋转或停顿,有力又性感热辣的动作令其他同场的男女舞伴纷纷缓下来,不自觉的将注意力投注到我们身上——
快……慢,慢……快……左转右转,脚一插操带我旋圈,弯腰,轻轻拉升……接着突如其来的架高我,手按在腰臀上一挤,小腹立刻与他的紧密贴合,隔着薄薄的衣料我感受到他结实的腹肌贲张,宽厚的胸膛抵住我的柔软,我倒抽一口气,旁边则有人哗了一声,他给大家带来视觉上极大的冲击,**之意太露骨了!
晏子雷眼神犀利,充满致命诱惑的像蛇信般舔过我的胸、颈、下巴,止步于唇上,在我觉得那两片薄嫩就要燃烧起来时他猛的一推,我旋开……然后又是出其不意的拽回,我不可避免的被他散发出的高温包围,他欺过来侧脸贴着我的脸颊,沙哑道:“我这是在帮你净身,所有那杂碎碰过的地方,我统统替你清洗干净!”
什么!?他疯啦?
是的,他是疯了!舞池里仿佛只有我和他存在,他作风大胆,有恃无恐的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激摆起我的裙裾如同黑色浪花,一波一波掩盖掉先前我和钟鸣跳舞时经过的路线。
他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刚才他不是在和别人谈天侃地,忙的不亦乐乎吗?什么时候分心关注这些细节了?而且他重划地盘的方法还真够动物性,哎,野蛮。
一曲罢了,众人楞了一会儿,大厅里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甚至有人大喊安可!老天,不消说,晏子雷风头出尽,好不风光。
当然代表着我得头痛着怎么追回记者手里的底片,如果我没闪神,跳舞的时候闪光灯起码亮起了N次……更无力的还有一些多事的同行拿手机在拍,麻烦大了啦。
我叹气不已的当口,晏子雷却有了新动作,他拉着我冲出舞池,理也不理沿途向他打招呼的宾客,拐进大厅后方一条酒会服务生通道,随手打开一间摆放宴会用餐具的小房间。
开关门落锁后,气势汹汹的一把将我钉在门板上,降下火热的唇如飓风毁灭一切的狂肆我的唇瓣。
“唔…晏……”我被他疯狂的行径吓到了,直觉的左右摇晃头避开他的侵略。
他飞快的撩起裙摆,大手迅猛的袭上我的腰腹,扯落底裤找到花缝**挤入两根长指掏弄,突遭异物进犯,敏感的花壁骤然收缩恰巧吸裹了他,他更变本加厉起来,腿心渐渐起了湿意……
我忙不迭的踢开他,夹紧腿却苦于空间狭窄逃无可逃,羞愤难当的抡起拳头狠槌他,谁知他压根不受影响,张嘴迫切的再度吞噬:“住、住手……晏子雷!住,唔……”
他捞高我一条腿勾在长腰上,不放松片刻的啃吮掉我全部的抗议,一只手将我挣扎的双手制于头顶,一只手下一瞬遁着裸露的后背滑向未着内衣的峰峦,狂狷的揉搓峰顶的嫣然……
色鬼!种马!
血气止不住的在身体里翻涌,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厮要发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拿东西,并在一墙之隔外有一海票同业者,万一被人发现……厚~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不久我感到下身压力加大,着火的欲龙叫嚣着逼来,我瞠大眼眸难以置信的瞪他,不能言语的嘴在他嘴里大喊:不要!不可以!
他抛给我一记极其阴邪自满的笑——“唔嗯……”
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