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就像快速播放的电影画面,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那些保镖怎么对待晕过去的罗嘉?罗力能否带着他平安的从红门兄弟中间撤离?我没忽略高哲留下了。
豪华的机舱里螺旋桨的轰鸣声被完美的阻隔在外,密闭的空间加上拉升的重力,我更觉得呼吸困难,眼前时黑时白晕眩得厉害,我捶着胸口用力喘息。
“你怎么回事儿?”晏子雷把我提溜起来放到椅子上,蹙起剑眉。
我推开他,现在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如果手里有武器我早将他碎尸万段了!
“高七七,别考验我的耐性!”他厉声警告,大掌扣上我的肩,灼烫得仿佛烧焦了我的皮肉。
我一个劲儿的张口吸气,我想我的脸色一定苍白得像鬼,眼角余光瞥到暴露在低胸婚纱外的肌肤都青了……该死、该死、该死的马甲!我一定会因为爱慕虚荣,听贝蒂的话选择这件超性感礼服付出惨痛的代价!终于了解为什么会有《受伤的总是女人》这首歌存在了,中国女人裹小脚和西方女人穿紧身马甲TMD一样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竟同意穿!
晏子雷如临大敌般拍着我的颊:“嘿,嘿,高七七,振作点,我不晓得你有气喘病!告诉你哪里不舒服?”
眨着眼睫斜瞅他,他暴躁得像头大熊盘踞在我上方,一下量我颈侧的脉搏,一下捂着我的额头,听不到我的回答,他喉咙紧缩上下滑动了一下,最后他俯下头,捧着我的脸耐心用磬咬牙切齿的吼:“你哑巴了?你就这么想死吗?!”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我知道我要厥过去了,无力阖上的眼皮带来黑暗的同时也带来恐慌,我奋力睁开刚好看到他深吸了口气,正准备给我人工呼吸,我拼命出声道:“是马甲……马甲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他一呆,白痴的样子绝对值得拍照留恋,我几乎要笑起来,结果他二话不说将我调转过个儿,两手以堪称神奇的速度替我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剥下礼服直至腰际——老天,他脱女人衣服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当他开始拉扯马甲绳结时,我有了危机意识,扭动身体试着撑起自己,他用膝抵着我,不爽的喝道:“别动!”
这一次紧迫肺部的压力骤减,马甲松开了我得到解放,氧气顺畅的通过气管,我咳了咳感到四肢慢慢回暖,厚,活着的感觉真好。
“蠢女人,为了漂亮连命都不要了!”晏子雷骂骂咧咧的坐到一旁,他也松了口气两手耙了耙短发,然后拿出放在冰柜里的矿泉水递给我,“差点没给你吓死!”
我懒得理他跟着坐直,没想到马甲竟然往下脱落,我忙不迭的按住,接着拉高挂在腰上的礼服,一股脑的一手抱紧在胸前,再小心谨慎的接过水,但看着瓶盖我犯了愁,僵在那里傻乎乎的——我要怎么喝?
他大叹了叹,伸手帮我拧开,说:“喝吧。”
已经口干舌燥到快渴毙的我才不跟他客气,仰头咕噜咕噜牛饮,一瓶水没一会儿全灌进了肚子里,由于太急不少水从嘴角涌出,顺着下颌淌进幽深的谷壑。
“呼~~~”我长长的舒出浊气,总算觉得自己像个人了。
突然他安静得不寻常,我望过去,他贼贼的盯着我的胸部,眸子染上郁郁墨色,氤氲出极具**的火焰……
我把空瓶子朝他一丢,他闪,色胚!揽起更多裙纱掩住袒露的部位,屁股朝后挪了又挪,撤出老远。
“干嘛?”他挑眉歪嘴,讥诮道:“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
我一窒,恼羞成怒的飞起一脚踹他,他长腿一跨坐到我身上,我惊呼着又要守住衣服别掉了,又要对抗他的侵略,心想还不如刚刚晕过去拉倒!
他单指挑高我的下巴,让我无处遁逃的看着他,他如王者俯瞰他的战利品般缓缓降下粗犷又不失精致的俊颜,黑玻璃珠似的眼球流光斑斓,映出我倔强、不服输的表情,狂肆的气息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扫鼻端,引得我痒痒的别开脸去躲。
他震动胸膛发出低沉厚实的磁性笑声,唇瞬间吞入我的耳垂,狎玩逗弄了一番放开来,接着努着头嗅闻我的脖子,暗哑呢喃:“嗯……好香,这是我女人的味道……”
“晏子雷!你给我起来,重死了,起来!”我用惟一能活动的手狠掐他的臂肉,不要脸的家伙!随时随地见色起意的超级种马!
他伸出滑腻的舌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舔吮,简直有恃无恐,还过分的扳开我紧扣的拇指,剥开礼服的蕾丝花边,重重的吸咬雪峰边缘,留下一连串熔岩浇注般的炙热!
“晏子雷!你疯啦?!放开我,放开我!”我惊愕的瞪着他头顶的发旋,天!他饥渴得犹如野兽死命抓着猎物,庞大的身体紧紧压着我,令我动弹不得,甚至嚣张的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声音……
我捏他的耳朵使劲儿往外扯:“放不放?你放不放?!”
他抽出点空钳住我的手,慵懒的说:“你喝水的时候弄湿了嘛,我怕你着凉……”
“放屁!啊……!”他在峰侧咬了一口。
一排鲜明的牙印与莹白的嫩肤形成无法说明的妖异对比,他邪恶的舔了舔,故意移开头让我看到经过滋润的红痕散发着水亮、**的光泽……疼痛、心悸、羞辱统统袭上心头,我呼吸梗塞的想他该不会打算在直升机上对我、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不顾我的挣扎推拒,他的大手卑劣的强行挤入马甲内,用指腹轻抚揉擦敏感峰顶,我猛然一震,身子如遭电击抖得似秋天的落叶,他的种种行径在在表明他的势在必得!
“舒服吧?”
这个下流痞子讲话一点不晓得害躁!
“晏子雷……住手!”我气喘吁吁的嚷,他则捞起我的臀翻开碍事的繁复缀纱、绸缎、似乎厚达几百层的衬裙,找到扣系鱼骨圆撑的带子,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的扯落,大蓬蓬裙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他接着向上探,妄想染指布料稀少轻薄的性感小裤裤……
“啊!!”我张惶的曲起腿想方设法顶开他,他机敏的夹住,凶狠的抬起头,阴霾的眼底折射出眩惑逼人的火花,星星点点四下飞溅,每一处触及的地方都烫得不住瑟缩战栗……
他攀住我的后脑贴上唇,辗转缱绻,撬开我的牙,灵舌**又惊天动地的翻搅!
“啊……不……住手……”我弓起身,无法克制的逸出似悲鸣又像求饶的娇喊。
“你是我的,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他一边说一边撕裂礼服,“别让我再看到你穿这种东西在身上,丑死了,难看死了!”
我蓦地想到在教堂里的那一幕,我穿着结婚礼服准备嫁给罗嘉的样子一定大大打击和刺激了他,他蛰伏隐忍了许久,现在脾气终于爆发!
我使出全力扣住他的手,恨声道:“你又要**我吗?”
他顿住,眯起眼,说:“那不是**!”
“是什么?!”我不许自己回避,瞪他,为那晚讨公道。
“我们缺少的只是时间,我说过我保证你会有个难忘的经验。”他懊恼的低吼。
“的确难忘。”我抿唇。
“**并不恐怖,你以为的不是事实的全部!”
“恐怖的**是你教会我的,对我来说那就是事实的全部!”
“该死!Shit!”他放手,痛骂。
我不失时机的抢回破烂的白纱,他则像被踩到尾巴的大猫,气得跳脚:“高七七,失误一次而已,何必搞得自己像个性冷淡的神经质?”
“什么?”性冷淡?!神经质?!我讶然,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晏子雷倏地发神经,挫败的仰天长啸:“嗷~~~TMD!见鬼!”
“总裁,请在位置上坐好,我们要降落了。”这时扩音器里传来机师的声音。
晏子雷踢了机舱墙板一脚:“去死!”
谁知机师居然幽默的回答道:“那也得等把您安全放到地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