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宁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叶楚灿了,于是对爱恋充满惊异的少年们传言她和叶楚炫分开了。
她听叶楚炫说他的哥哥在准备写生的事情,每次到这样的时候他都找不到叶楚灿,更别提她了。
见不到一个人说不清是因为思念还是个中疑惑缠绕心间,她低着头一个人走在校道上,渐黑的天色裹着城市璀璨霓虹和冬夜凛风,她呼出一口气,看着无形气体凝成白雾,倒也变得有形了。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这夜色天布裹囊中的一个小小分子罢了。
在感慨间有个人轻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便看见来人冲她恬静的微笑。
“好久没见你一个人了,”慕容瑛提着肩上的书包,“听说你找幼霖?”
“嗯,”盛佳宁点头,“她还好吗?”
“还好,上次真的很谢谢你。”慕容瑛在寒风中愈发红润的唇呼出白白雾气。
盛佳宁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走,走出校门,她问:“你知道是谁把幼霖关进去的吗?”
“不知道啊。”慕容瑛回答,眼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犹豫。
“这样啊。”盛佳宁心想她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好意思继续纠缠,毕竟这是幼霖的事,她帮了改帮的,人家不肯细谈,也就算了吧,“你知道幼霖她家的具体地址吗?我想去见见她。”
慕容瑛想了想,便从书包里掏出纸把地址写给了她,还附上了幼霖的联系方式。
“幼霖她家在这里有一座很大的庄园,之前住在那里,今年才搬出来的。她说那里没人气。”慕容瑛笑了出来,“你去见她也好。”
盛佳宁看了一眼她写的地址,清秀的字迹里浮现她的记忆,好像那里也没多少人气吧?房子很多很豪华,但住的人不多,而且把门关了还有谁知道自己是有邻居的。
“那是她家房产最小的房子了,”慕容瑛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笔,那姿势就像她往常在黑暗中吸烟的唯美,“她和你很不一样。”
盛佳宁看向慕容瑛,也只抓住了转瞬的悲哀与落寞,很快她就再次灿烂的笑开和她道别,跑进另外一条大道。
留她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找不到回去的路。
周六早上她起床比平时上学还早,轻轻勾开窗帘一瞥,雾气在窗上还没散去,昨夜下了一晚的雪,使小区一片银装素裹。
她在昏黄的灯光中煮小米粥,她可以说是没有做饭天赋的,盛姨教了她很多,她也只会煮粥,而且煮得相当平凡。
盛姨说,以后能填饱肚子就好了,不用失落。
早上八点多盛姨才起床,她在盛佳宁不用上学的时候也爱赖床,然后像个小孩那样出来找自己昨晚犯困落在客厅的毛绒拖鞋,穿着袜子的脚带着微眯的眼弯腰在沙发底下一遍一遍的寻找,嘴里喃喃道:“奇怪了,我记得是在这儿的啊,哪去了?”
然后她会很难为情地拜托盛佳宁一起找,最后在自己的房间的床底下找到。
这普通的情景其实对盛佳宁来说很温暖,很人世。
这天早上她在盛姨的嘱咐下空手出门,穿着黑色的短羽绒和粉色雪地靴,长发在耳边被毛线帽子压得柔顺乖巧。
她不确定到达目的地九点钟这个时间点,幼霖是否醒来了,但她还是就着纸张的地址按下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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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两个星期,还没完全好。咳出腹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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