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不知不觉在这座大厦工作了半个月,她主要负责1~20层的楼梯间。由于楼层高根本就没人走楼梯,所以打扫起来很轻松。每次干完活她就坐在十七层楼梯间的窗台上,靠坐在那伸直双腿,带上耳麦听着音乐望向窗外的景色出神。
李慕霖每天都会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出现在楼梯间,就这么遐逸的欣赏着阳光下散发着余辉的人。静静地站在楼梯上,享受着淡淡的宁静。
徐曼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丝毫不觉得累。因带着耳麦,李慕霖每次来去都没有发觉。
从此,公司有规定,任何人不许去楼梯间,也不能走动。由其是下午两点更不能去,这个时间也不能打扰总裁,公司的大小会议都会提前或者延后。
三个月后的某天,徐曼打扫完卫生来到十七层楼梯间,只是今天换了下位置,一抬眼就能看到上下楼梯口。她依然悠闲的坐在窗台上,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望着窗外淅沥沥的小雨不知在想什么?
要说事情也巧了,她今天只戴了一只耳麦,另一只没有戴。当李慕霖出现在楼梯时,徐曼感觉到有人就抬头望去,两人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彼此。半晌,徐曼才反应过来,吓得从窗台上掉了下来。
李慕霖没来得及跑过去,人已摔在地上,徐曼感到一阵刺痛从左手腕处传来。屁股坐在地上,右手托着左手,皱着眉瞪着肇事者大喊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干嘛不出声?”
“你没事吧?”李慕霖快步走过去扶起她,急切的问道。
“你说有没有事?你摔一个试试?”徐曼咬牙切齿的看向他,抱着左手疼的眼泪直打转,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李慕霖眯了眯眼睛,心疼的神色一闪而过,从容地拿出手机拨了号码有些急切地说道:“我在十七层楼梯处把车备好,通知医院一会过去。”两分钟不到,秘书李雷出现在楼梯口:“总裁,一切备好,走吧!”李慕霖点点头,扶着徐曼走进电梯。李雷看着两个人终于明白了,公司里的传言是真的。徐曼被李慕霖塞进后座,他自己也坐了进去。车开得飞快,此时徐曼无暇看窗外的景致,手腕处的痛使脸色更加苍白,脸上渗出层层细汗,嘴角几乎被自己咬破。
李慕霖紧紧地攥着拳头看着她强忍的坚强,更加的心疼和后悔。伸手把她拥在怀里,轻声的说道:“对不起!一会就到医院了,没事的。”
李雷从后视镜看到总裁的样子,吃惊的睁大眼睛,这还是他们家的总裁吗?他何时对别人这么温柔过?特别是女人。看来总裁的春天要来了,单身N多年也该有个家了,再不找就成老头了。
医院的病房里,徐曼躺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打着点滴,而肇事者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悠然地给苹果打皮、切好,用牙签串起放在徐曼的嘴边。徐曼瞪了他一眼把头转到另一边,可李慕霖又把果瓣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徐曼无聊的看着他张口咬住使劲嚼着,像要把他也一起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