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听闻女皇要在寿宴过后给您选王君?是不是会在这次各国来使中的皇子或大臣之子选一个啊?”博远好奇的问道,却引起了屋里所有人的目光。“什么?怎么我不知道?”城朔风从椅子上跳起来看着被她吓了一跳的博远惊讶道,云伯也是一脸的惊讶。
“你们俩先随爷回来的居然不知道?”艳妲问道。“爷,是不是那天进宫时的事?爷答应了?“云伯没有去理会那四个一惊一乍的人反而看着青域臣问出了口。青域臣无所谓的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干嘛。“”爷,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决定咱们王府王君,咱们未来的主公的大事怎么能是小事呢?“云伯一脸气愤的说。“是啊爷,您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呢?万一女皇给你指的是专门监视你的人呢?那可是探子啊爷。”城朔风也是一脸的气急了。
青域臣摇摇头郑重的说:“这个王府不会有真正的王君,你们也不会有主公,你们别多心了,也不要瞎猜,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这怎么可以?爷,您是一国王爷不可以连自己的正夫都随随便便的。这件事奴安绝不同意。”云伯看着青域臣一脸的决绝,连“奴”自称都说了出来。青域臣不由苦笑道:“云伯,你何必呢?我答应你就是了。这不是还有很多天嘛,不急。在说了,若真推不掉当个摆设放在眼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云伯听后还是有些不同意,青域臣好说歹说最后云伯甩袖说“不管了”气愤的离去,留下屋里无奈的青域臣和一直在旁看戏的四个逗比。
———————青域臣分割线———————
凤临都外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普通又不失大气的马车,车外坐着一名上了年纪的车夫(女),气质朴实长得也老实敦厚不过四、五十岁。还有一名二十三、四岁年纪的男子,长得清秀可人,一身中等的青衣着身,头上挽着一个包子头用白色布带固定住,衣领处用金丝线绣着君字,很明显这个是家族的标志,而有着这个标志的很少,在凤临都内不过也就那么一家姓君,就是左相府。看着男子身穿的布料还有样式就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主子而是地位颇高的侍者罢了。
车里内侧则坐着一名十七、八岁年纪的少年。一眼望去入目的不是车内贵重的物品而是少年那绝美的容颜,颇有英气的眉如上等墨般的美,又带有几分的魅气。狭长的凤眸被画笔勾勒得妖娆无比,棕色的瞳孔里散发着清冷的目光又带着点危险的慵懒,高挺的鼻子如同这时间最好的雕刻师父雕刻出来般让人见了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淡红色的薄唇微微泯着,性感又禁欲,简直让人忍不住抛开一切狠狠的吻上去。
一袭青色上等云锦芙蓉裳穿在少年身上,头发一半用碧玉芙蓉簪挽起,另一半披散在脑后,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既高冷清华又妩媚邪肆。
“少爷,京都快到了,估摸着差不多半个时辰后就到相府了。您看是直接回相府还是要……”“直接回去吧,两个月没有见到父妾了,不知道他在府里过得还好。?”清冷如琴音的声音打断了外面青衣男子的话。青衣男子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后像似想起了什么开口对着车里的少年道:“听竹青的来信说…相爷好似要在陛下寿辰后把少爷许给大皇女做侧君,少爷,你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