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颜嘴角抽了抽,搬出另外几张太师椅,意思很明显。
小白和夙涟陌都没客气,高高兴兴的搬椅子坐去了。
夙涟陌坐下的时候还瞟了一眼安念颜,不知是无语还是什么,总觉得珍贵的储物戒或者空间袋装这什么太师椅好浪费……
而且一装还这么多……
这女人脑子里想的什么?
安念颜侧头看向御景寒,冷冷道:“还蹲着做什么。”
御景寒偏过头,一双黑眸直直的盯着她,语气有些可怜巴巴,道:“松手了你就不给我牵了。”
他还没牵够。
安念颜无语,沉默了半晌,道:“搬过来坐。”
御景寒一喜,双眸里亮闪闪的。
意思是搬过来坐着继续摸?
这下子他爽快了,松开了手,站起身,状似淡定的撩了撩衣摆,透着一股矜贵的傲气,然后走过去单手拿起椅子,安在了安念颜旁边。
继续撩衣摆坐下,左手自然而然摸过去抓住了某只小手,牵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特别的自然,一气呵成。
安念颜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有些假矜持的愉悦。
她瞟了一眼像个二愣子似的傻王爷,破天荒的没拒绝也没说什么。
不得不承认,看他这么高兴却故意压制的模样,她有点不忍心像以往那样冷冰冰的‘拒绝’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墨宇和靳离的存在给她单调乏味的生活添了风景,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柔软,有着小女人的矫情和多愁善感,变得有点不像她。
没被拒绝的某位爷开心极了,薄唇勾起,面具下的一张俊脸要多柔和有多柔和。只可惜安念颜看不见。
如果给他安只小尾巴,估计就能甩吧甩吧翘上天了。
一直在暗戳戳旁观的夙涟陌眨了眨眼睛,觉得眼睛有些疼。
不想看,实在是辣眼睛。
啧,这女人得有多少相好的?
这边四人舒舒服服的坐着看戏,置身事外,那边打斗中的人就觉得内心悲催得无以复加。
能不能不要这么悠闲?
不帮忙在一边看戏就算了。
但搬太师椅躺着喝茶吃水果看戏就有些过分了吧?!
妈的,不能忍……
也得忍。
涂阑见此,也想骂人,偏生又不敢得罪人,只能压着怒火和关玉和斗。
关玉和人精一般,多多少少琢磨出一点门道,心里也有了计较。
他们人数没有涂阑多,就算能抵抗一时,也绝对走不出这城界,估计还没到风城,就会被截胡,东西被抢不说,很可能把命也留下。
他这把老骨头了倒没事,就是这关仁,哎,关家的独苗啊,万不能有事。
关仁说简单的就是温室里的花朵,绝对是在长辈的溺爱之下长大的,此刻他躲在几人身后,吓得哆哆嗦嗦的,除了自责还有一股懊恼。
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不会这样。
关玉和多多少少受了些伤,能撑住一时半会,却抵不过体内灵力的流失。他把视线再次落在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面上有种孤注一掷得悲愤。
趁着一招攻击,他找准时间,瞬间落在了御景寒面前,一张皱巴巴的脸有些红,双手奉上一个精致的盒子,半弯着腰,态度算得上恭敬,“公子若肯出手相助,这东西便赠予公子。”
御景寒还在自我愉悦中,见有人来打扰,眉头一皱,戾气溢出,不善的盯着面前人。
关玉和有些忐忑,没动。
他活了大半辈子,是真的少有人能给他这种危险的感觉,这也是他选择如此做的原因。
涂阑被这一变故差点气歪了鼻子,“关老头,你找帮手也没用。”
无论是谁,也抵不住众多高手的连番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