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摸了摸脑袋,问道,“你说的莫非是哪曾经第一武林第一高手,白发老人?”
木之言低着头说道,“就是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是一个江湖几百年出的一个高手,不但有一副菩萨心肠,救人与水火,而且为了心爱的人,不惜放下所有的荣华富贵!”
秃头神情有些不自然了,说道,“可是。白头老人已经消失三年多了吧,甚至现在有没有都成了江湖上的一种议论,这和我的毒有什么关系啊?”
木之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油然而生,讽刺道,“亏你还行走江湖十几年,居然不知道白发老人的医术十分高明,传说可解天下所有的毒!”
一双芊芊玉手忽然拍了拍木之言的肩膀,木之言由于是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高手,一个肢体动作反射,一招华丽的“擒拿手”将背后的人制服在腰下,笑道,“想偷袭我,等你偷袭练到炉火纯青的时候再来偷袭我吧!”
慕容雪梅冷冷的说道,“不放开我,你会死的很惨!”木之言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子声音,愣了一般,随后笑道,“就不放,你能乃我和啊?”话未说完之际,几根银针出现在了木之言的眼前,银针离眼球太近,在木之言的视线里,几根银针犹如几个棉丝一般,木之言问道,“这是啥啊?”慕容雪梅冷冷的笑道,“暗影冷针!”
木之言一听到“暗影冷针”这几个字,瞬间松开了慕容雪梅的手,木之言手指颤抖的指着慕容雪梅,说道,“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待在身上啊?”木之言话未说完,觉得眼前此人有些熟悉,揉了揉眼睛,在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人是慕容雪梅。
木之言脚如灌了铅,傻傻的站着,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字,“怎么是你啊?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慕容雪梅摇了摇头,用着修长有力的手指,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秃头面前晃了晃,嫣然道,“这药能解你身上的毒!”秃头道,“这药是什么?”
“拿来看看就知道了。”木之言一手抓过小瓶子,打开瓶子,闻了闻,如眼前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差异道,“这里面有天山雪莲,千年灵芝,还有各种名贵药材,还有钨粉,太不可思议了!”
慕容雪梅笑道,“没事。拿去用吧,算得了报答你刚刚的金疮药了!”
木之言手指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忽然木之言双手一合,怒喝道,“这药哪里来的?”慕容雪梅道,“我师父给的啊!怎么了啊!”
“钨粉是一种西域奇药,三年开一次花,三年结一次果,三年磨一次粉,磨的粉取名叫钨粉,可治百病,可奇异的是,这药一座山张三株,所以这药特别珍贵,是魔鬼药草书上排名第三的奇药,可遇不可得啊!”
这番描述,让慕容雪梅不知所措,长期以来,她只是以为里面的要很平常罢了,想不到这个瓶子里居然藏了如此珍贵的药,木之言冷冷的盯着慕容雪梅,眼波流动道,“你师父是不是肩膀那里有一颗红痣啊?”
慕容雪梅在记忆中,翻来翻去,最后点了点头。木之言的神情越来越紧张,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居然是白发老人的传人,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慕容雪梅嫣然道,“白发老人谁啊?不过我师傅真的是一头白发,而且古灵精怪!”
秃头这时忍不住插话道,“想不到,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居然是江湖第一高手白发老头的传奇啊,敬仰敬仰!”慕容雪梅问道,“白发老人很厉害吗?”
木之言沉声道,“白发老人乃江湖第一才子,传说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打通奇经八脉和任督二脉。拥有比任何人多高的慧根,传说峨眉一套剑法,他花了七日就练得炉火纯青,他练剑之花了三年的时间,便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达到了武林第一高手的目标,而且,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手好字不比江南任何一个才子差,而且有一副菩萨之心,医术高明,风度翩翩,举手优雅,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情人,而且他的剑从来不沾血,一个受人尊敬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比,但是,也没有人又半句怨言,他是江湖十大高手第一,直到三年前,他忽然带着他的情人消失了,他的财产也一夜之间消失,他的踪迹也一夜之间消失,他这人,貌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可是,江湖上,却是存在过一个宗师级别的高手。”
慕容雪梅听的入了神,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师傅是白发老人啊?”
“在五年前一个西域的使者,不知天高地厚,于白发老人比试,结果三招被打败,西域的使者为了想吧事情掩饰下去,就送了一瓶钨粉给白发老人,白发老人也点头默认,谁知道,几月以后,这西域使者三招被打败的传说散播开来,而白发老人有一瓶世界最珍贵的药钨粉的消息也穿了开来!”
木之言天生讲故事的好手,慕容雪梅也是平生第一次,听一个故事听了这么入神,嫣然道,“那就是说,那白发老人的肩膀上有一颗红痣,所以你确定我师父是白发老人?”
木之言点点头,惋惜道,“想不到白发老人也有传人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慕容雪梅嘟着嘴,眼波流动道,“那可不是哦,我夫君也是白发老人的徒儿哦!”木之言朝着慕容雪梅的手指望去,只见江南叶懒散的躺在湖边,望着夕阳发呆!
木之言低头道,“几年前,我费尽心机想去拜白发老头为师,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人,可想不到被你们无心插柳柳成荫,抢先一步了,话说你师父死了吧!”
这句话,刺痛了慕容雪梅的心,自己如处于冰天雪地中,而自己是一只孤独的狼,放肆的在这空间中无所忌惮的冲撞的可就是走不出去。
木之言拉了袖子,伸出手在慕容雪梅眼前晃了晃,说道,“没事吗?”慕容雪梅说道,“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死了啊?”
木之言笑道,“如果你师父没死,区区黑鬼十三幺那还不是被你师父几招摆平的!”
慕容雪梅跟随师傅及年之久,没见过师傅耍出什么绝门功夫,也没有说什么有哲理的话,只是教了自己认识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毒药,也不知是用意何在,一句话师傅临死前的话百思不得其解,“这毒,这针,千万不能忘记,江湖恩怨,只在今朝,小心行事,必得天下!”
慕容雪梅是一个喜欢回忆以前的事情,除了儿时的事情,是她心中抹不去的伤口,当世界上所有人取笑她的处境,卑微时候,只有一个人敢出面拉自己一把,她暖暖的望着他。
木之言沉声道,“雪梅女子,有银针不?”慕容雪梅道,“有啊!”
“有多少!”
慕容雪梅手伸进怀了,手一碰那些银针,就被刺出了血滴,慕容雪梅手一缩,一只手抓住了慕容雪梅的手,将一块红色的布料在伤口处饶了几圈,身后的人笑道,“粗心大意,真不愧是你啊!”
木之言见两人无视自己的样子,故意咳嗽了几声,而两人却一直在争吵中。
木之言怒喝道,“快拿出银针啊,不然他们就要毒发生亡了,快!”话未完,十几根银针递了过来,慕容雪梅冷冷的望着木之言,木之言感觉毛骨悚然,勉强笑了笑,道,“谢谢你们继续!”话说完,两个又继续吵了起来。
秃头身体的毒气已经蔓延整个身体,即将蔓延心脏,木之言抓起银针,喝到,“都脱下衣服,快!”秃头和斗篷男手下齐刷刷的脱下了上衣,慕容雪梅“啊”的一声,木之言吓得差点双脚离地,但也顾不上这些了,将瓶子高空扔起,瓶子落下时,里面的药粉也随之流动下来,木之言眼疾手快,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所有的银针上沾满了粉末,“刷”的一下,银针从木之言的手上,全部射到了秃头头蓬男的穴道中,秃头头蓬男的腹中的黑气,在银针刺入的瞬间,消散了几分,木之言差异道,“果然是奇药,真是厉害!”
秃头双手抱拳,说道,“谢谢,木大侠,替我们解毒。”木之言笑道,“别谢我,若不是这位白发老人的传人,恐怕我也无能无力。”秃头头转道慕容雪梅这边,恭敬的说道,“谢谢女豪侠救命之恩!”
木之言笑道,“你的毒解了,不用带江南叶回去了吧!”秃头点头道,“那是,不过我们要逃离这块是非之地了,你也知道,怜诗公主的心狠手辣并非浪得虚名!”
木之言喃喃道,“这也是你自找的,惹到这人,恐怕以后的日子要加倍小心啊!”
秃头狠狠的锤了自己胸口一拳,喝到,“若不是我贪心那三万两,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木之言跟秃头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他的为人在清楚不过了。安慰道,“远离这块地,去北方找龙峰镖局的龙教头,怜诗跟龙教头有几分交情,所以你到了龙教徒哪里,她自然会收手!”
江南叶和慕容雪梅听的一头雾水,纵然有太多问题想问,但只能忍在心头,只因现在的气氛实在不应多说话!
天渐渐暗下来了,雨水滴滴打在了木之言的鼻子上,木之言锤了一下秃子的胸口,大笑道,“下雨了,就在这里散开吧!”秃头笑道,“好!有空我们一气喝酒,谈天说地!”
两人在风雨中,握着手,曾经的热血虽灭了许多,或许,只有一些残缺的伤口,才能挽回那时候本不想提起的自己!
秃头和头蓬男和手下,在风雨中渐渐消失,只留下一个寂寞的背影!
木之言望着背后的慕容雪梅和江南叶,叹了一口气,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去客栈投宿吧?”
慕容雪梅挽着江南叶的胳膊,说道,“他不走,我就不走!”
江南叶一头雾水,问道,“前辈要带我们去哪里啊!”木之言问。“你们想去哪里?”
“想去京城!”木之言听后笑道,“我也要去京城,不如大家一起结个伴,行走可好,酒菜钱全部由我来付!”
江南叶没有拒绝的理由,而自己的身上也只有五十两,能节省就节省,就答应了!
三人在虽被淋湿了半身,但仍漫步在雨中,没有丝毫退缩,揍了半柱香的时间,三人到达了一间不大的客栈,稀奇的是这件客栈上上下下被涂成了鲜艳的红色,好像有千百万热血战士的血染成一样!
木之言笑道,“别怕,这件客栈虽然房子有些古怪,但是饭菜绝对一流!”
三人还未进屋子,门就被一肩上披着毛巾的小二打开了,满脸笑容的迎接道,“欢迎”!
客栈里,有着十几张座椅,座椅上做着来自五湖四海,被雨水积雪阻挡的客人,大部分人都带着佩刀,穿着一件朴素的衣服,眼睛都直直的望着木之言三人!
木之言小声道,“不要见怪!这里大部分都是习武之人,有几分杀气在所难免!”
小二站在那里等候着三人的话题,虽一直站着,但嘴好像永远合不上,一直微笑着对着三人!
木之言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对着小二笑道,“给我开开两间房间,待会再端些酒菜!”
小二接过银子,笑道,“二位请跟我来!”客栈虽不大,弄的却很整洁,有很多客栈虽大,里面却弄的很随便,屋里的东西七横八竖,而这件客栈不一样,里面的东西不但井井有条,而且里面的内容品十分丰富。
而慕容雪梅和江南叶一直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木之言见两人站在那里,如两娃娃犯了错等待受罚似的,笑道,“你们去你们的房间啊,放心,我晚上睡得熟,不会打扰你们的!”
慕容雪梅的耳根到脸红了个遍,江南叶只要忍气吞声,将慕容雪梅领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面也弄的井井有条,屋子里日用品也很丰富,可惜的是,这里只有一张床!
慕容雪梅笑道,“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们咋办啊?”“我睡地下!,你睡床上!”江南叶没有丝毫犹豫,从柜子里拿出两条被子,叠在了地上,慕容雪梅又爱又恨!怒喝道,“你快点给我出去啊!”
“我都让你睡床上了!你还想干嘛啊?我说你这大小姐脾气怎么改不了啊!”江南叶一肚子气正要发,慕容雪梅无所谓的说了几个字,江南叶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本姑娘要洗澡,你是不是想和本姑娘一起洗啊?”
江南叶站在门前,靠在门柱上,思考着一些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个醉酒的男子随着三个跟随,跌跌撞撞的走向江南叶,那男子面带微笑,忽然,拿着酒壶的手,忽然反手一抖,酒壶里抖出一半锐骑,忽然刺向江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