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花妈妈立刻跑上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铃兰刚才是跟各位开玩笑呢,下面,老样子,出价最高的,便可以与铃兰姑娘共度春宵!”
“好!!”台下立刻一片赞同之声。
“开始!”花妈妈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两百两!”
“三百两!”
······
台下是不停的叫声,安小诗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件物品,被拍卖的物品。心凉透顶了,她的拳头,会更有力!
“一千两。”一个得瑟且讨人厌的生音传来,是一个长相猥琐,面色青黄的男子。
随即,台下便没了声音。
花妈妈笑得脸都快烂了,连连应道:“好好好,这位公子真是大方,我们铃兰此生有幸,幸得公子垂爱,来人,送铃兰去最上好的房间!”
她狠狠地握了握拳,花妈妈一个老江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对身边的一个小厮眨了眨眼,小厮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上前对安小诗道:“铃兰姑娘,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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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送到最好的房间,房间装饰得极为华丽,红艳艳的帘布,遮住了她的视线。
小厮把她送到后,逗留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小厮走后,她才发觉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惹得她浑身不舒服,忍不住微微把领子敞开了些,竟是越来越热,她口干舌燥,又撕开了一点衣襟。
“嘿嘿嘿······”门被狠狠地推开了,进来一个猥琐的男子,正是刚才出价一千两的那人!
“小美人,我忍不住了,可能会有点痛哦,我会轻点儿的······”男子闻到这股奇异的香味后,更是对那床上的安小诗越发垂涎,干脆地脱光了衣服,搓着双手,一把掀开了帘子。
眼前的美人微微敞开衣襟,露出了美丽精致的锁骨,他一把扑上去,对着安小诗的脖子亲了亲。
安小诗豁然发现,她的力气全没了,连挣扎都是徒劳!
天要亡她,今天只能被······
再也支持不住,她昏了过去······
男子笑了笑,正打算撕开安小诗的衣服,忽然后脑勺一凉,便没了知觉。
“姑娘?”面容俊美的少年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小诗,忽然喉咙一热,自己的某处忽然无端端挺拔起来,被激发起这一生理功能的他不由红了红俊脸,床上的安小诗偏偏此时嘤咛了一声,他更是一柱擎天······
“唔······”她睁开了眼,像波斯猫一般眯了眯眼睛,然后扑倒了眼前的男子,好凉快,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摸到了什么,只是觉得好硬噢,于是仔细地摸了摸,然后就放手了。
“呃······”少年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心中的欲|念,把安小诗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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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杜甫惊诧地看向面色潮红的好友,据他所知,李白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连京城第一美人上官倩的投怀送抱都视之若履,可是,眼前的景象,又如何解释?
只见李白怀中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她衣衫微微有些不整,脖子间竟隐约有星星点点,细看下,这少女是有意识的,还一个劲儿地往李白的怀里蹭,不停地折腾;而李白,估计是被······撩拨起了。
杜甫细看那少女,竟是今日他们在青|楼遇见的铃兰,一时无语。
他脑子里立刻歪歪出了什么一见钟情终身误,李白为救爱人勇闯青楼······
“喂,不要乱想!”李白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开始胡思乱想了,连忙道,“赶快帮我!”
“哦。”杜甫还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仿佛自己心中什么也没有想一般,心无杂念的模样。
片刻后,杜甫的脸也红了。
“这,我估摸着,是中了春|药。”已经人事的他当然一眼便看出了青|楼老鸨逼迫良家妇女成娼的惯用手段。
“那,我不会也······”李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怪不得刚才我有点奇怪······”
“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找个人,一夜过去后便无事;另一种,则是要几种十分珍贵的药草,十分难找到,我觉得,还是第一种吧······”杜甫想骗骗好友,故意道。
“罢了,”当杜甫以为他上当时,他才沉重地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那几味药草,赶紧去买来。”
“咳,你还是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上当······”杜甫讪讪地说,便飞奔了出去。
李白见他离开,才放心地坐在床沿,看着那不安分的安小诗。
忽然,安小诗又嘤咛了一声,更加销魂勾人,还一脚踹开了被子,迅速地撕开了衣襟,露出一大片春光······
李白面色一红,用尽全力不去看那片春光,身下的东西却更加不安分,他无奈,扯下窗帘将安小诗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转过身去。
“唔,武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床上的女孩痛苦地蠕动着,喃喃,“不要······我不接客······”
李白听到,也是无奈地叹息。
他刚看见她时,一时愣住,没想到与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清隽少年居然是个清秀漂亮的少女,也更是被她一举一动的风姿与顾盼间少女独有的妩媚风情迷住了,但自己活了十几年,从没对女人动过心,连京城第一美女的面子他都不给,居然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少女——
上心了。
她说出“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时,他的心便被击中了,这诗,这诗,如此熟悉,虽然他从没听过,但还是可以对出下局!
难道,这是缘分?(安小诗内心独白:缘分个屁啊,我纯粹为了拖延时间才说了你的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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