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赶人”,小艳魅叫嚷着,撒泼。
“赶什么人?就你事多”
“宫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丑人全部赶跑”
“一边玩去,现在我就想把你赶跑”
“宫很生气,爹爹是坏蛋”,然后小家伙站在我头上,使劲踩踩。
轰,砰,轰砰,轰砰砰,伙计靠的最近,只觉得脑袋轰鸣,被震的脑袋快炸了。
力道之大,让伙计心惊,同时也对着少年的脑袋发蒙,这得多硬脑袋,金刚钻的头骨吗?
伙计闭眼,再睁眼,现场那还有人,人不见了,只有桌子上的黄金还能证明,确实有人来过。
同时天空来了很多人,伙计脱口而出,“天空挂着好多老头和大叔”
不是他们来的不够快,而是某人跑的非常果决,
换一家,继续吃,没说两句话,小东西又要赶人,就是不让长的丑的靠近,这又不是你家,你说赶就赶了?又踩,又轰砰,
跑,
这样连续五次过后,天空中,地面出现一大批人,其中多数是在熟睡中被吵醒,一怒之下,找人算账来的。
人群中,稚嫩声怒骂,“离宫远点,丑陋的人类,宫生……”
变成了呜呜声,生什么?生气呗。
随后没了动静,
“干嘛把宫带回家”,此时的我黑着脸,站在艳魅舞下边,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找到原先那个洞,抓起小东西,往里塞,
“可恶的爹爹看脚”,小东西翻身,小脚丫子蹬在我脸上,
两个人就扭打起来,还别说,小东西的劲头可劲大,一时间,我竟然拿她没办法,反而被她压制,我暗自动用源力,双臂黑线环绕,小东西双臂竟然也冒着红光,纹路几乎一毛一样,一大一小两个人,扳起手腕,
“作为这么多年的单身汉,扳手腕我再输,那像话吗”
“爹爹,没用的,官会的宫都会,官不会的,宫也会”,说完,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啧啧,爹爹,官不行”
眼看我的手背就要贴在地面,我自顾自抽回手,“不和你一般见识,欺负小孩,胜之不武”
小东西飘起,盘腿坐在夜头上,拿着小木棍,使劲点,“爹爹脸皮太厚”,说完,打个哈切,从头上爬下来,缩进夜怀里,睡了。
说来这个小东西,大家都猜到了,是艳魅舞的花芯,一般来说,花芯不离开花瓣,哪里即是提供营养的苞,也是保护花芯的垒,而一旦失去花芯,花瓣随之凋谢,艳魅舞之所以还没凋谢,只因之前吸收血气足够。
而这些血气,恰恰是阻碍小东西成长的枷锁,拔苗助长,而小东西之所以选择我,也仅仅是我长得最帅而已,太帅也是一种罪,
小艳魅需要定期喝我左手的血液,和该云不同,该云喜欢我右手,这小东西喜欢左手,领地瓜分的到挺利索,都不担心冲突。
“老子欠你们的”,伸手入怀,准备把她塞进花瓣种,
小东西诺诺自语,做梦中,“不要找宫,不是宫要害官们”,手中紧紧抓住我的衣裳,小脸上满是惊恐,做噩梦了吧,我正准备心疼她了,小东西嘴里嘟啷着,“要杀,先弄死宫的爹爹”
“么得”,这是闺女吗,
不久。
我人已和小然然她们在一起,城里却因这惊天的轰砰声,闹翻了天,最后不了了之,完全无头绪,这也成了个迷。
“哥哥对不起”,小然然第一句话,低头来认错,
“不理你”
小然然头低的更厉害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了自己的目的,就把人家推出去,谁都会发火,所以她只好说了实话,“因为你太帅了,所以只有你能去”
“前半句我喜欢”,
波小猪故意落单被抓,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和波小猪他们对她的信任,如果事情超出预想,这家伙可必死,
而小然然自打该云出现,就一直寻找机会,监视城主府的一举一动,当发现水无月和月明初三个人对夜的态度,就更加坚定她的计划,在她看来,这会将伤亡降至最低,因为最多,死也只会死两个,夜还有她自己。
都没有问问当亡人夜的意见。
她又向剑真绝匿名告密,夜将会出现在花绽放,再带夜过去,剑真绝立马来劲,这是个机会,干掉夜的机会。
其实我总觉得,剑真绝他们之中,有小然然的人。
只要能进去,事情就完成一大半,最后就要看夜,她做好了三个准备,
他不上,波小猪一人亡,他去,波小猪,夜,两人亡,亦或者夜,一人亡,反正到头来,夜都得亡。
该云一句话没说,她还能说什么?怪罪小然然?小家伙已经做的很棒了。
“我来和你们告别”,该云早就准备好的食物,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赔礼,
“砰”,喝水的杯子又从手里滑落,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夜生活太频繁,左手有时连杯子这样的轻物也拿不稳,
该云小然然顿时急了,“你要去那?能去哪?家也没有”,说到这里,该云顿住了,看着微笑不语的夜,心里没来由的,抽紧,是啊,他没有家,也没有家人,他的师傅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而自己了?又好到哪里去。
小然然也知道,这是她的错,“哥哥,我没办法,我。。。。”
“都说没怪你,理所当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交情不深,利用我,也是合情理,合逻辑。
这样说的是对,却让人心里发堵,
“夜”,该云轻呼,“我也要向你道歉,那天晚上。。。。”,该云想说的是利用夜守夜的那天晚上,可是当事人还以为是该云昏迷的那次,
“那天晚上?”我蹭的蹦起,大声辩解,“事先声明,那天晚上,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啊”
么得,该云道歉的心情没了,这家伙有事瞒着我,这欲盖弥彰的说法,简直不打自招,“你没有做什么呀”,该云笑眯眯,手上额头上青筋暴起,
“没有碰你身体,真的没有”,说完,扭头吹口哨,我这不是没见过半吸血鬼,好奇的吗,
该云废了十二分忍耐力,终是忍了下来,用了咬碎小银牙的力道,温柔道,“我说的,守夜那天,”
“不追问那一夜,我就放心了”,我松口气。
别逼我打你,该云心里想着。
“不要真的认为我嗜食如命”,该云指的是小然然成年的那天夜里,食物固然重要,但是,我更嫌麻烦,
“那为什么……”,该云想问,为什么不揭穿她?
“哦,因为你们给我做饭了”
那么这不是嗜食如命?
想想也不对,给你做饭的人,可不在少数吧,何以如此对待我们?
看出她们的疑惑,“你们没有下毒,百毒不侵的体质,你觉得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该云和小然然肌体发寒,倒吸几口冷气,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实,同时心生悲凉,不得不吃毒食,所有给他做饭的人都有投毒,还是说,真有这么多人要他命?可是这未免太过悲哀。
他的故事,更加让她们想要知道。
她们的眼神,我最不喜欢,同情的眼神,我的生活在她们心中,或许真的不够幸福,不如他们轻松,那也只是她们自己的看法,
我的出生本身,就是值得感激的,之后的生活,完全在于自己,对与错,艰辛还是轻松,都要欣然接受,
我认为这些没有错。
但是别人同情的目光,简直就是在对我说,你是懦弱群体,是需要同情的存在,你的选择是错的,
否定我至今的努力,
“你们两个,目光越发淫dang了”
该云,小然然,一人打了他一下,完全是本能,两人也都知道,夜不喜欢腻歪的感情,很大男孩,大男人主义非常强,
朱府,朱家议事厅,朱家主和几位长老,愁容满面,一般年轻一代是没资格进入议事厅的,朱绪娣却在,
朱家主询问自己的女儿,
“老爷子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能吃能睡,只是,胸口那一团黑色,越来越严重了”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没”,朱绪娣小脑袋都快埋进胸口里了,因为她哪敢去找,那家伙尤为喜欢她的小****,没事就盯着她的腿发呆,让朱绪娣心里直发毛,
“侄女,尽快,朱家有危机,你也要,紧张,起来”
“给你一周的时间,把人带回来,坑蒙拐骗偷,如果他喜欢,我就把你送给他”
朱绪娣想了想,如果真的如此的话,突然感觉屁屁和腿一阵恶寒,“老爹不要啊,我这就去办”
朱绪娣风也是的跑出议事厅,
“叶不归那边怎么说?”
朱家主还没说话,长老壹偷乐,“那老东西同意了,不过有一个要求”
“????”
“呵呵,呵呵”,朱家主想到那个老头的要求,只能无语乐,干笑。
“让我们族长,娶个小老婆”
“噗嗤”,喝水的,全喷了,“这两件事,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老头无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