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王八蛋!”
“不要脸!”
“你们将来怎么能忍受,那正义道德的轮扑!”
火堆前三人点头如倒蒜。
我唾沫横飞,尽情挥洒心中那口气,没组织,没纪律,没点人性道德,要跑也不知道跟我打声招呼,起码吆喝声,将心比心,这三王八蛋,绝对统一的想把我当成填坑的,想无声溜走。
“三哥别生气了,回去送你两盒正宗豪华板古巴雪茄。”
“什么雪茄,我不抽那玩艺,你别想拿这打动我!我今天要好好教育你们下,纪律的重要性,不放弃,不抛弃。”
“三哥,那雪茄一盒五万多呢,我平常也舍不得送人。”
“啥,多少钱?”
“五万,烟嘴处还带金丝烟边。”
“你!”我伸手颤抖指着面前笑眯眯一脸得逞的粉脸,腐败真不是玩艺,哎骂不少时间了,怎么突然间有点口渴。
这年头都不容易啊!
安排好两个苗人守夜,不知道那凯文会不会回来,我看看时间,如今夜短,再过两个点,天就会敞亮起来,该准备准备了,明天打算进山打探。
木小兰,如今生死不明,这已经是我内定的媳妇,总感觉错失了什么,心里祈祷希望她没事,如果刀枪相见,我还真下不了手砍下去。真如变成跟凯文一般模样,看那凯文还残留点人的意识,只希望女人爱美之心能超越一切,应该能忍住抓胸之痒,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她解救过来。尤其那两只鸭子,对这于小子的话我也是半信半疑,当面在问问她。如果她看到我冒死来寻找她,态度转变,她会不会感动的以身相许,会不会这酬劳也会给我翻一倍。
无尽遐想中,等收拾好行囊,让于子墨按印象画了了张去峡谷的路线,嘱咐他们不要在这等了,抓紧回到文明地带去,凯文不知道等我走后会不会回来,来个回马枪,这三人的胆量我看让他们拉动扳机都费劲。
思考再三嘱咐于子墨,如果一星期后,我们还没消息,就拨打110报警。
“三哥,你们只要平安回来,我做东五星豪华套房,咱们好好海喝一顿去!”于子墨在身后大喊。
大林中生机盎然,繁密的枝叶蓬松冠头,挺拔树身粗细不一,腕粗,桶粗随处可见,层层在地上铺设枯叶,每踩一脚,前天在叶下积压的雨水混着黑泥翻转过来,藤幔杂丛,争相相伴,绿意岸然一片,亚热带原始大林常年人迹罕见,美丽之下隐秘危机。
两个时辰,手中刀片,切断第三条趴伏在藤头的三头尖蛇,我看看地图,离目的地还有半小时就到了,透过山间密隙,已经能看到地图上所画的双剑峰山,两座山头,笔挺尖拔。宛如九天垂落群山的利剑,又如春雨洗面而后的雨笋,虽不雄伟气势如虹,却有拔山刺天之感。
大自然鬼斧神工,势天拔,如虹月,除了感叹,也不知道能说点啥,在多的形容词也有股无力感。
在我眼里,那山剑如今却变成那柔衣薄纱的媚女,抿嘴浅笑,勾勒绕指青丝,眉眼眨动,柳腰之后却藏着把凌冽寒光的大剪子,你敢来,我就把你咔擦了!
不自觉收拢下腰裤,站到一棵树下,我酐畅淋漓的来了一泡,真他娘的舒畅。
到达目的地,站在峡口处,打量这无尽峡口,这那是峡口简直宛如利剑从中间劈开一道,两边悬崖峭壁陡峭,能直面平行180度,岩壁青黑,光滑如镜,上面除了岩缝中长出几颗三两杂草,在无它物,涧间杂草众多,高过头顶,还没进去呢,这峡口一块壁岩下,就出现了具惨白的不知名兽骨,缺失了好多块。
风稍吹过,草林作响,深沉冷幽,这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作对,刚才还晴空有点日晕呢,,天边飘满乌压压黑云,天地昏暗。
没那么诡吧,不待这么玩的。
我在峡口拜了三拜,求佛爷保佑,摸索了下,找到前边人,用刀砍成的草道硬着头皮前进。
不敢有一丝马虎,于子墨说过,昨晚袭击我的怪猴子,就是从这里窜出来的。
脚下混淌,断草处散发草叶的味道,清新带着这幽谷中的沧桑直冲鼻尖,还好这些人开出的山道,人多踩的够宽敞,视野也挺好,有突发事件,能第一时间摆开战斗姿势。
走了一段路,我愣了下,前方的草道,开始出现转折,方向往左开去,山风袭来,在大涧中呼啸奔袭而过,高莽草呼呼作响,一处动,全动,风箫四野,站在这茂密的四茫草地中心,眼前除了草动,打摆,沙沙作响,宛如炮竹,彷佛间我有种错觉,整个天地都在围着我转动起来,那山也是轰隆隆作响,声如战雷,一时间我蹲在那里,四处张望,察觉不知这声音从何处而来。
砰一生巨响,震动,我脚下都一颤,趴在那里,回头看去,一块房屋大小的巨石压卧在后方十几米出我眼睛瞪的溜圆,呼呼喘着粗气,往天上看去,两边陡岩峭壁,这才发现上面还有很多凸出的大石,此刻刚在那股邪风还没过,正呼呼摇晃。
我滴妈呀!在也顾不上谨慎了,我爬起身来,向左边木小兰他们的开的草道奔去,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人还没找到,别被巨石压成扁柿子。
紧贴石壁,前进步伐快了几分,身后的石壁触实感也让我心里放下几分,那种贴合冰凉。
轰隆又一声炸雷,响彻山涧,来往的回声在我耳朵里嗡嗡作响。
跟尸斗,跟鬼斗,我都会相信每一种都有它自然形成的体系,跟大自然斗你借我100个胆都不敢啊。
炸雷嗡嗡做响,天地变的昏暗起来,我紧贴冰凉的壁面,尽量让自己冷静,搜寻可以躲避的支点,抬头放眼望去,岩壁平直如镜,上头连块遮挡的凹凸石块都没有。
天地大亮,一道闪电顺势劈下,对岸绝壁上一时间火星乍现,一棵本来生长在绝壁上的,腿粗歪脖树瞬间劈成两半,顺着岩壁蹦跳滑落下来,砸在我对面不远处的杂草丛里。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对面山涧方向上空已经漆黑如布,等下绝对有一场暴雨轰砸而下,这谷中的山风越来越烈,呼啸在山涧中穿梭,一排排翠绿过人而高的丛草,也开始摇摆不定,飞起成片草绒,来回在空中打转,一片末日危机景象。
墨绿军衣被山风吹的死死,贴敷在我身上,提醒我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做梦,轰隆,对面山崖上的墨云中白亮一片,一道闷雷在里面滚滚炸响。
这一声直接震的我一哆嗦,脚下加足马力狂奔起来,耳朵保持十分警惕。
如今怕的是等下大雨倾盆的时候,绝壁上经过雨水冲刷,滚滚而来的泥汤夹杂碎石掉落下来,我可是吃不消的,这山涧山高平直,碎石掉落,没有凸石阻挡卸力,掉落的冲力,不把我头砸个窟窿才怪。
记得长期在矿井上班的工人,在井洞工作时,上面掉落下一根圆珠笔都能把那厚实头盔穿透。
沿着前边他们刀砍出的草道,加速跑了几分钟,看着还不到头的草道,我心里别扭大骂:“这他娘的这古怪山涧到底有多长。“
天上的黑云已经滚滚而压,快要遮挡住整个天穹,让人心里发闷我呼吸都加重的几分,任由山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吹打在脸上的冰凉让我心里危机感又开始加重。
脚下一紧,我心里咯噔下,顺势往前面草茬扑去,手一撑地,翻转过来,快速拔出自己的背刀,警惕往身后望去,刚才奔跑一瞬间,我感觉有个东西抓住我的脚裸绊了我一脚。
绝壁下一堆碎草晃动扎出一个锅盖头。
”炮弹,你怎么在这!“我看清山壁底下冒出的锅盖头,我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