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机和夏勇开了会玩笑之后,掉转车头呜了声汽笛缓缓消失在苍凉地夜色中,夏勇抬头望着四楼对叶子梅说:“走上去吧。”
在上楼的时候叶子梅轻声问:“哎,夏勇平时我看你一直都是沉稳淡定讲话挺和气的,今晚怎么就变了个样了呢?粗暴急躁不说,还有,就是你那醉醺醺的样子眼睛红红的瞪得跟铃铛一样满嘴都是脏话?”
夏勇挠了挠头皮微微一笑了:“哦,是吗?没吓到你吧?可能是喝多的原因吧。”
“吓倒是没怎么吓着不过我这心里啊,现在还是有点跳,特别的历害,嘿嘿。”叶子梅开着玩笑打趣说。“嗬,真的吗?是哪里跳的有害来让我摸摸抚慰一下,哈哈。”夏勇坏笑着做了个假装伸手的动作向叶子梅胸部摸去说。
“去去,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老实。”叶子梅把夏勇伸向自己胸前的手一推挡开抿嘴一笑。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四楼,夏勇掏出房钥匙把房门打开后在叶子梅进门的时候自己朝旁边一闪,调皮的开了个玩笑,说:“老婆大人你请进。”
叶子梅清秀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容,甜蜜和幸福,是一种久违的期待与渴望,渴望着某个时刻的到来。她静止默然地望着夏勇良久,接着仰起脸用一副陶醉的神情故作置若罔闻而又调皮的惊讶地问:“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清楚?”
夏勇一时没明白过来叶子梅话语中所含有嬉戏的内容,还以为她真没有听清楚呢,于是笑着大声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老婆大人你请进。”
叶子梅猛然转过身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下,然后将刚刚那副高昂而陶醉的气势瞬间改变为一副低头垂目地姿态,脸蛋羞得一片绯红,假装生气而扳着绯红的脸蛋淡定地柔声细语地咯咯笑着,说:“跟谁讲话呢你?谁是你老婆?不要叫的那么甜美和亲切我可不是!再说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夏勇诡秘而狡黠地看着脸颊绯红的叶子梅,咧开嘴嘿嘿的憨笑,夸张似的揉搓着自己的胳膊,说:“靠!那么凶啊你,这还没结婚呢就想虐待老公。”叶子梅又在夏勇胳膊上拧了下笑道:“叫你再胡说。”
嘿嘿……!
行了不跟你逗了,快洗澡去吧,洗好了我也洗,这一身难闻的酒气和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的。叶子梅和夏勇对视了一眼想说话但还没有张口,夏勇随手在她圆润柔韧高翘的屁股上轻捏了下,接着又用调侃和取笑的语句说:“哎,要不咱俩一块洗,洗个鸳鸯戏水怎么样?”
叶子梅回眸嫣然一笑也跟着调侃道:“怎么,想趁机占便宜吃我豆腐啊?哼!想得美吧你,思想一点都不纯净。”夏勇赶忙嘿嘿笑着辩解:“嗨,别说的这么难听,俺只不过幻想一下嘛,你怎么就那么不解人情非往痛处瞎联想,唉!这不是让我大伤自尊吗?真是郁闷之极啊,看来这世界上好人还真是难当啊。哈哈!”
“哎哟哟!还大伤自尊好人难当呢!我看你呀满脑子都是蛀虫,可没看出你的自尊在哪,嘻嘻。幻想也不行,幻想往往会体现一种特征,说明抱有一种动机和念头隐藏在里面,这些都是很让人可怕的一面。”叶子梅故作严肃地撇着嘴笑道。
“行行,那我不幻想,我知道你说话是一套一套的我也说不过你,快进去洗吧。这政治课等洗好了澡出来后再上吧。”夏勇边说边推着叶子梅的脊背往卫生间里送。
“好,等会我洗好了出来继续用政治问题给你好好洗洗脑子,非得把里面那些不健康的思想彻底给洗掉。嘻嘻,我进去洗澡的时候你可要老实点不许偷窥也不许乱想听见没。”叶子梅走进卫生间在关闭卫生间门的那一刻扭头又对夏勇开了句玩笑。
行,我向上帝保证决不偷看不乱想,保证老老实实呆在客厅沙发上等你洗好出来再进去。
进了卫生间把身上的湿衣服层层脱去,然后将喷淋的莲蓬头打开,温暖的水雾瞬间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将叶子梅光滑洁白如雪的整个肤体包围在其中,她站在那面被水雾覆盖的镜子面前,在朦胧而隐约之中,一点一点慢慢地抚摸欣赏着自己光洁精致唯美的身体,她看着那镜子之中自己曼妙婀娜的身姿挑起媚眼在笑,笑容里包含着一种骄傲、含蓄、娇羞和娇美。停留在肌体之上的水珠又是那样的晶莹剔透,仿佛无数颗珍珠在如雪似玉般地肌肤上显得生动而有灵性。
夏勇进房间在换衣服的时候夏勇忽然想起叶子梅的衣服也全是湿的,可她如果洗好了澡出来该穿什么?想到这,夏勇于是找了套自己的睡衣,犹豫了会来到卫生间门外轻轻敲了下门,叶子梅从里面把门打开一条不是很大的缝隙,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夏勇,故作十分惊恐地样子而又抛着媚眼用挑逗的姿态娇嘀嘀地问:“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把你给抓起来送进公安局告你偷窥罪。”
夏勇赶紧把头凑过去坏笑着低声,说:“哎呀,可别误会侮辱俺的人格和名声,俺可是好人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俺什么都不想干就是想给你送件干衣服让你洗完澡穿。”夏勇在讲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下面的小弟弟早就有了积极强烈的反应,刚巧被叶子梅一低头发现了。于是迷离著眼神妩媚地扑哧一笑:“看下面都那样子了还说是好人,还说什么都不想干,心里一点都不老实,流氓真是不要脸!”
夏勇不好意思的尴尬嘿嘿一笑打趣,说:“这……这不是积极响应号召吗?”说完把手里的干衣服从门缝里递给叶子梅,然后来到外面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