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低调点固然是好,特别当你有了钱和地位的时候,低调些很少招来麻烦和烦恼,有人会认为你活得自然,有涵养,有风度,一肚子很有知识的风度。给人一种亲切、温暖、平和、能容易接近相处和敬佩的感觉。
可是也不能太过于低调,如果太过于低调,那么可能有人会这么认为你对人生对生活没有激情和热烈,缺乏渴望和信念。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说嘲笑讽刺你无趣,没梦想没追求。很多时候会受人们的冷落和疏远,招来歧视的目光。用另一种态度和眼光审视你,说你深沉不可交往等等,这样认为的道理同样也可以成立。
低不低调,高不高涨这样的生活方式,从某种程式上分析大都是和人的性格与思想有关,有些人生来就喜欢到处炫耀,似乎全世界就他一个人能耐有本事,这些人大都有那种思想与精神上颇为通俗的自我欣赏和吹捧,其实这样的自我吹捧有时候也会遭到一些意料不到的人身攻击与反感,会使你身心安逸时所必须负出的代价。
上帝造人时首先就给设计了一个能表达语言的功能,因此,人是自然界里唯一能用语言表达的高级动物,诸多时候凡与好坏,人都会用语言去议论。所谓是:“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人不说。”这样的道理,只是有些人听惯了那种无聊的议论和嘲笑也就不喜欢计较与争辩。
转过脸,林秋生对那女人的话置若罔闻佯装没听见,掏了根烟点燃后,两眼望着舞池中央那些激情跳跃的男女,良久之后才缓缓转过脸看着那女人,嘴中喘息着浓重的酒气味微微一笑,有点调侃而讽刺地问:“看我这土山猫子醉成这样能跟你这土山鸡做吗?”
那女人根本没有听懂林秋生话中讽刺的意思,还以为林秋生真的被自己俘虏了呢,两根兰花指一伸把林秋生刚点燃叼在嘴上的烟轻轻夺过放在自己嘴上。烟柱穿过烟环在林秋生眼前慢慢漾开,之后,两片厚厚红润的小嘴唇凑到林秋生的耳垂边,吹着热气轻柔而恬不知耻地媚笑道:“没关系,能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土山猫子酒醉后的动作,那样才够刺激,够爽够舒服。”
那笑声中的语句是如此的放浪和猥琐。让林秋生觉得总有点恶心与反感,其实林秋生也觉得这样的女人无论从某方面:恰恰正适合男人的口味,才能点燃男人的热情和渴望,才能使男人激情澎湃欲罢不能,如果一个女人在客厅、厨房、床上都表演得跟政治家似的装腔作势假正经,那这个男人不去偷爱,估计也得学坏。
“醉酒后的动作才够刺激!”这句淫逸无耻之语一下子触动了林秋生的心弦,使他忽然想了几年前的情形,和乔舞影在醉酒后的那个伤心激情绵绵的夜晚。
同学的耻笑,老师的谴责,校方领导给予无情的勒令退学等等,这些已尘封在心底许久的伤痛又都全部涌现于脑海,历历在目显现于眼前。
想到这些,林秋生顿时觉得心好痛,痛的流血,使好不容易才愈合好了的伤口好像又被无知的谁一下子给撕开一样。于是机械性的一把将那女人推开,瞪着眼睛怒吼道:“寂寞的是你,想做自己做,找别人刺激去你!滚开别在这烦我!”
林秋生突然间的暴怒把那女人吓得一跳,顿时,那女人像触电似的立刻把手从林秋生身收回,停止了她那龌龊下流放浪和猥亵的动作。尴尬无趣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看似风流而不食人间烟火的一本正经的男人,心里暗自在想:每天在自己面前拼命讨好搏取笑颜的男人可以说是多之趋之若鹜,没成料到此时却遭受到这个男人的冷眼和嘲笑。
越想越觉得好笑和可气,气自己屈膝卑微和下贱,笑世上还有如此纯真对女人不动声色的男人,同时又觉得被别人冷眼嘲笑后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她狠狠瞪着白眼,嗤之以鼻地愤然道:“乡巴佬你凶什么凶!不知好歹的土包子真没见过世道,哼!”说完起身屁股一扭水蛇腰一拧苦着脸走开了。
那女人走开后,林秋生这时才真正意识到有一种孤寂和凄凉的感觉,背靠在沙发仰起脸,抽着烟,闷不吱声。十楼,深冬的夜风如魔鬼的利爪在林秋生身上随处乱抓,高亢而突兀。外面的一切朦胧而遥远,就像自己心思一样飘忽而渺茫,平视苍凉深远的星空,瞰俯风光旖旎的美景,静静发着呆。
自从与汪玲离婚到现在,这段日子里林秋几乎都把自己封闭在情感的世界里,在狭小的空间里孤独生活着,折磨着自己的思想与灵魂。体会感受着其中的苦楚,恐怖又可怕,漫长而又遥远的无边无际。
现在林秋生真的是需要一个年青女人的慰藉,释放热烈和热情。疾步下楼,从前台给傅小明打了个电话说:“小明你们几个再玩会,我有点头疼先回去了。”傅小明说:“不要紧吧秋生你?不行就看医生,别硬撑?”
“没事。”林秋生回答说。
什么没事,要不我和吴海他们说说一起送你回去。
林秋生幽默地爽朗一笑:“操,又不是找不到家,有必要兴师动众摆大谱享皇上待遇啊?哈哈。”
那行,路上当心点,让美女给占了便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嘿嘿。
“靠,就这话,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你,行了不说了你们接着玩吧,再见!”林秋生说完和傅小明在电话里一起大笑起来。
挂断电话,到外面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阳光花园小区。”林秋生上了车往椅背上一靠对出租车司机说。
“嗯,好嘞。”出租车司机应声笑道。随后油门一踩掉转车头朝林秋生说的放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