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一幅巨大的刺青,从肩头到手腕一条吐着火红信子的毒蛇顺势高涨,在林秋生眼前冲刺著,彰显着它的凶狠无比,估计那外号是因此而得吧。
外号一条蛇嘿嘿冷笑着向林秋生走来,到了林秋生面前不屑地扫了林秋生一眼,之后就将手中的刀具向林秋生猛地刺去。林秋生依仗着曾经在部队里学过的搏击擒拿功夫,敏捷地往旁一闪身快速躲过外号一条蛇刺来的刀具,接着顺势抬起右腿猛地一脚踢中外号一条蛇的小腹。随即又眼明手快的将刀具夺过反抵着他的喉咙,冷冷说道:“哼!跟我玩阴沉还嫩了点你,差得远呢,也不想想你受过多少训练和栽培。”整个过程只有眨眼的功夫,干净利落。
这时就见自称外号一条蛇的男人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样子极其痛苦与可怜,呲牙咧着嘴惊奇地瞧着眼前这个矮于自己一头的清瘦男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灵敏的身手,瞬间就将自己擒拿降服,更没有能想到刚才自己还虎视眈眈手持刀具,穷凶极恶地威胁强迫别人的那种神气样,却又在眨眼之间反被别人用刀具抵住自的喉管,而且还得摇尾乞怜卑微地向别人苦苦求饶。还有刚才自己的那种高涨气势威风形象此时也由狼狈和惧怕的形态所取代。
蹲在那里捂着肚子耷拉着脑袋,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嘴里自骂着娘,说着好话向林秋生求饶道:“大哥,求你放过饶了我吧,我不是人不是娘养的,这缺德丧失良心让人日娘咒祖宗十八代不是人做的坏事以后我再也不干了。你大人大量,就别与我这狗日的小人一般见识,放过饶了我吧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行舟船。”
林秋生一听气得差点没笑出声来,犀利的目光瞪着讲话直打哆嗦的外号一条蛇,瞅着他那种狼狈样,忍住笑,冷冷地调侃嘲讽道:“别叫我大哥,我没你大!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大度和宽宏,所以你也别指望抱有让我就这么轻易放你走而不留下点记念的希望。”说着,林秋生将刀具缓缓移到他的手腕处,在那幅刺青的火红的蛇信子上猛地划去,一道鲜血瞬时涌出,疼得他杀猪般,嗷嗷大叫。
“滚!越远越好,以后别让我再碰到你!”林秋生把刀具往地上狠狠一扔又在他屁股上狠踢一脚说道。
“是……是,我滚!我这就滚!”外号一条蛇捂着伤口弓着背惊慌的朝后巷黑暗处跑去。
“没事吧你,这里一直是很乱的,以后最好不要这么晚在这里走动?”放走外号一条蛇,林秋生走到那个早就吓得浑身打颤的女人面前问道。
“嗯,我没事,谢谢你出手相救。不然……!”那个女子紧张地,点着头回答,看得出确实吓得不轻。
没事就好,赶快回去吧,晚上别再在这里走动。
嗯,我知道了。
“哎!你叫什么名子可以方便告诉我吗?”待林秋生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发问。
抿嘴笑了下,林秋生慷慨地说:“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没事就好,赶紧回家吧。”
“做好事不留姓名,敬佩!——喂,我叫叶子梅,这是我家的电话如果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就打电话。”那个女人说着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名片递到林秋生手里,然后笑了下朝远处一个还亮着微弱灯光的旅馆急步走去,高跟鞋踩着斑驳颓废的路面,在漆**仄狭窄的巷道里发出凄楚的声音。
漫步于晨曦丝绵柔静的微光里,高昂起头双眸微闭以微笑的姿态,聆听晨风思绪缠绵柔肠的声音。让清新的气流沁入鼻息,随后再缓缓睁开沉溺的双眼,这时便会使你突然发现和感觉到宇宙是多么奇妙,藏匿着多少未知的神秘和灵异。然后你又会觉得那种奇异地神秘中还藏着一种美妙与灵感。顿间一缕清爽与温暖在柔静的天地间,瞬时又自然地溢满心田,弥漫于身心,感化和熏陶着你的思想和灵魂。轻飘飘慢悠悠,一种感觉是何等的心旷神怡和安然。
“安然”的含义是否指“目空一切心无杂念”,那种最高的境界,人们不大明白和理解,可佛家与道劝告人们的那句致理名言还是让许多人深有感触和悟解的。
“凡事都要想开放下,不去计较,对待一切事物要坦诚平和。”也许这就是对安然一词的最好诠释和一语道破吧。
生活中诸多事情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就像天要下雨谁也没有办法,某些事情也是如此,没谁奈何控制的了,更没谁能像扭转乾坤那样在(你、我、他、她)的思想上毫无准备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扭转那种使自己既不愿承受也不想要的结果和局面。
像昨晚发生在后巷里的那情景,林秋生是不想看到和遇到,可天下的事就一个“巧”。
“巧”这个让人即头疼又兴奋然后又具有期盼性的矛盾字眼,有时候指的并非就是麻烦和坏事。“巧与缘”似乎有着同样的含义,究竟是怎样的含义林秋生一时也说不上来,可是在林秋生生命中好像总是与这两个字有着很大的关联。
先是何小姣、乔舞影、后又是汪玲。
与何小姣同年同月同日生是个“巧”,与乔舞影在学校竞赛会上相识是个“巧”,在姐姐家与汪玲的认识是个“巧”,还有昨晚遇到的那一幕也是个“巧”。前三个与林秋生都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也都是林秋生心里的伤,生命里的过客。那个叫叶子梅的漂亮女人,今后将又会与自己有着怎样的故事?林秋生是预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