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林秋生将目光收回转脸又看向徐雯慧,在看向徐雯慧的时候有泪水旋在眼眶中打转,只是努力控制着没让掉下来,看得出神色俨然几近伤感。
此时,徐雯慧已经注意发现到林秋生这一突然的表现与反常,忙轻声问道:“怎么了秋生是不舒服吗?”“哦,没什么。”林秋生急忙把头扭向一边,强忍住泪水掩饰着内心的忧伤故作微笑与平静。
不对秋生你心里一定有事?
没……没有。
“唉!别装了秋生,从你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我知道,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有事瞒着不愿告诉我?”徐雯慧用一种就像很有阅历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强装坚强的林秋生,语句柔和着轻声叹息道。
然而就在雯慧话刚落音的时候,林秋生这时的情绪却忽然失控激动起来,猛地抓住徐雯慧的双手让她击打着自己的胸膛,似是忏悔:“都怪我不好我不对我的错,是我自私卑鄙无耻下流害死了董事长,是我隐瞒了所有一切事情的真相,是我……,你打我骂我吧雯慧!”
而林秋生的这一突然举动把徐雯慧当时吓了一大跳,同时也被他这番使自己听不太懂的话语搞懵了,弄得晕头转向,于是满脸惊讶与诧异而又疑惑的看着林秋生,又问:“你这是怎么了秋生,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明白?”
林秋生抬头放眼望向天际遥远的地方,很久才从怅然中回过头对徐雯慧吐出了一直埋藏在他内心很久的秘密。
林秋生对徐雯慧,说:“雯慧有个秘密在我心里隐藏了许多年,现在我要告诉你。”
“秘密!什么秘密?”徐雯慧顿时睁大眼睛奇怪地看着林秋生,愕然问道。
林秋生转脸看向那座孤独清冷光秃的坟墓,自己曾经享有过他生前给予而施舍许多恩惠和荣耀的,那位如今长眠于地下不明如何之死的老人!眼含着强忍没有掉下的泪水,满面忧伤而痛心疾首着对徐雯慧又,说:“也许说了你可能一时难以接受这种沉痛地打击和无法相信的残酷地事实。”
“哎呀都急死我了,你就别在跟我绕来绕去兜圈子了,到底什么秘密快说吧你?”徐雯慧想尽快从林秋生口中知道些什么,于是便满脸疑虑看着林秋生急切而焦急地问道。
顿了顿,随后林秋生终于吐出了他心中的那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其实我觉得你爸的死跟赵欣怀有关,虽然既我不能完全断定没有凿切的证据,但凭直觉我相信他一定脱不了干系!极可有能他就是幕后的操纵者。”
这下徐雯慧眼睛睁得更大了,俨然更是一脸茫然不解与诧异,满腹疑云看着林秋生,更是觉得奇怪而错愕,说:“你在说什么秋生!我爸的死跟欣怀有关,这到底咋回事?”
“不错!一定跟他有关!”林秋生加重语气点头重复道。
话刚落意,徐雯慧顿时接近于崩溃的状态,再次瞪大眼睛望着林秋生,目光中带有凌厉,情绪也大有反差与波动,嘶哑着声音极力为自己的丈夫维护着质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秋生,这决对不可能,欣怀是我丈夫他怎么可能会下此毒手加害我爸呢?就算欣怀与你平时有过结一直处处与你过不去这我都知道,可你也不能这样无缘无故诬陷他呀?”
此时,还是冰雪严寒北风凛冽的季节,天空仍一片苍白和阴冷,那阴冷潮湿的气流依然还肆虐狂揉着这个冬天的人们和一切。
四处是一片寂静荒凉与幽深,静悄悄地仿佛充斥着死气沉沉,弥漫着恐怖的味道。然而,那些铺盖在大地上没被阳光溶化完而残留下来的冰雪,一片一片花白着更是凌乱和凌碎。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里,走站在这样幽暗阴森的墓地里,再望向那一座座光秃凸出地面的坟墓和墓碑,再加上寒冷的北风一吹卷带些幽玄凄凉地声音,难免让人在刹那间不禁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与不寒而粟。
看着徐雯慧此时流露在脸上的怒气,林秋生心里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但也知道她一时是难以无法相信自己对她所说的一切。于是只好将目光轻轻从她的眼眸中慢慢移开,静静悄然无语又望向苍穹荒凉的天空,再次沉思了。
许久之后,林秋生就此将目光停留在天际仰着头缓缓又道:“雯慧我非常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也能体会到你现在的感受,而你一时难以相信我也十分理解,可是我真的没有跟你胡说八道,不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也不是从中破坏你们夫妻间的感情让你们产生分歧与分离,这与谁跟谁有仇有过节完全扯不关系,你爸已经遭到了毒手,我怕以后他也会对你不利或做出什么伤害。”
你今天到底想要对我说些什么秋生?你口口声声说欣怀与我爸的死有关那你有证据吗?这时林秋生将目光从天际收回郑重而严肃地注视着徐雯慧一会,然后又,说:“你先别激动雯慧,听我慢慢跟你说好吗?”
然后林秋生就慢慢道来:“不知道你是否注意没有雯慧,是否观察到赵欣怀近来的异常变化和举动没有?难道你真的就没有从中发现些什么可疑的倪端与迹吗?”
这回徐雯慧没有多问多说什么,抬手轻轻理了下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眼里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哎,今天我叫你来这儿的真正原因不是跟你吵架斗嘴,也不是空口无凭说白话知道吗雯慧,我实话跟你说我是有证据的,或许你真的永远不会知道太多的故事,其实那个叫汪晓敏的财务经理实际上就是赵欣怀的金屋藏娇,他俩那次在海天宾馆开房的事我是亲眼所见,而且现在赵欣怀在“福悦新苑”小区也给她买了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