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远两人急忙走出寝室,接到光远电话的北堂鹰立刻也赶了过来。江峰看到北堂鹰,马上问道:“上午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北堂鹰扬起头,仔细回忆了半天,可给出的答案依旧是无奈的摇头,光远见北堂鹰确实想不出来任何东西了,便不再追问,开始搜索他自己现存的记忆,终于,他想到了今天上午本应该做的事情:调查XX市的催眠师。于是,他向两人说道:“既然我们丢失了上午的记忆,那么我们不妨继续做下上午本该做的事情,或许,调查出XX市催眠师的情况,我们就可以查出失忆的原因了。”
二人同意了光远的说法,随后,光远打电话给赵晓琳,让她通过家庭关系弄到了一张城市居民表,摸清了所有催眠师的地址,开始一个个的排查。可是排查到最后,他们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可疑的人,最后只得一无所获,无功而返。在回校的路上,光远陷入沉思,他想到了很多,首先,既然凶手让他们失忆,那么上午一定发生过重要的事,但是,一个下午过去了,却什么意外的事情都没有听说,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其次,凶手如果真的是催眠师,那这个催眠师的功力一定非同小可,没有理由会一点线索都查不到的,然而,偏偏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就这样巧合的发生了。所有的现象都让光远百思不得其解。
光远扭头看了看北堂鹰,心里不禁有些怀疑,心中暗忖:“这个北堂鹰出现的如此突然,他自称是查案的侦探,可是却没有人能够证明他的话的真实性,但显然他又不可能是罪犯,一般来说,罪犯的本能都是远离自己所犯的罪行,掩盖自己与案件的关系,可是北堂鹰却执意要介入调查,令自己越陷越深,他更没有必要装模作样,如果是他做的案,他根本就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行踪暴露给我们这些人,他真的纯粹是来查案的吗?”
所有悬而未决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光远,迫使他低下头来,不想做太多的讨论。
就在这时,北堂鹰忽然说道:“对,凶手一定是用的催眠术!”
光远三人见北堂鹰说的这么肯定,就想上前问下他的想法。不过,北堂鹰立刻就说出了下面的话:“我没有证据,但是感觉告诉我,凶手绝对是用催眠术杀人的!”
光远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论据”,不由感到一阵好笑,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你以前办案都是全凭一个感觉吗?”
“不是的,但是这个案件例外,在我心里,总有一个强烈的感觉,使我可以感知到凶手的心情,但是这些心情都是模糊的,我只能感觉到凶手作案时情绪的变化,却感觉不到凶手的杀人目标。”北堂鹰说道。
光远听到北堂鹰的叙述,就也感兴趣的问道:“既然如此,你能说下在今天上午,凶手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北堂鹰开始陷入回忆之中,他便想边说道:“今天上午,凶手和以前的想法不同,我清楚感觉到了他的矛盾。”
“矛盾?你是说他杀人前矛盾了?”江峰问道。
“不是杀人,好像是在做其他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矛盾过,以前他做事都是非常决绝的,可今天上午不一样,上午他好像也催眠了几个人,可是并没有杀他们,不,应该说是在杀与不杀之间,他选择了不杀。”
“哦?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好吧,你也别多想了,我们赶紧回校吧。”光远安慰过北堂鹰,四个人便分道扬镳。
回到寝室,光远仔细思考着北堂鹰的话,不禁纳闷了起来:“这就怪了,为什么北堂鹰和凶手之间会存在心灵感应呢?”
江峰听到光远的自言自语,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对光远说道:“会不会北堂鹰和凶手是孪生兄弟?”
江峰这句话看似无关紧要,却刹那间提醒了光远,光远突然一拍脑门,说道:“有这个可能,因为孪生兄弟之间往往存在心灵感应,这样一来,我们今天失忆的事情似乎也有了一个解释。”
“这和我们失忆有什么关系啊?”江峰有些纳闷。
“当然有关系,两人如果是孪生,相貌上就会非常的接近,我们今天上午很有可能已经做过我们刚刚做过的调查了,甚至很可能看到了凶手的真面目,凶手既然与北堂鹰长得极像,我们看到他的相貌后,必然会对他与北堂鹰之间的关系有所联系,凶手害怕暴露身份,就利用催眠抹掉了我们所有人上午的记忆,使我们的努力重新变成了零,当然,由于我们上午已做过了这些调查,凶手自然会猜到失去记忆的我们还会重新做出像上午同样调查的决定来,就早早的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使我们这次的调查一无所获。”
光远的分析虽然离奇,却是唯一的解释,迫使江峰不得不赞同,随后,江峰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还能做什么呢?”
“首先要保密,因为凶手已经盯上了我们,如果过早暴露我们知道的东西,那么我们知道的记忆就很可能被凶手发现后抹掉。另外,尤其不能把信息透漏给北堂鹰,既然北堂鹰与凶手有孪生的可能,那么凶手自然也会感受到北堂鹰的思想,告诉了北堂鹰,便很有可能等于直接告诉了凶手。”光远有力的分析道,“不过,要想破解此案,解铃还须系铃人。”
江峰听到光远的话,有些迷茫,正想问个究竟,却被光远摆手制止,只听光远说道:“不要再问了,从今往后,我们自己的思想都要保密,做自己想到的事情,少问多做,防止被人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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