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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再次入狱

倾尽所有对她好的姑娘,她会脸带幸福的倒入别人的怀抱,在你抱怨时一丝不屑的告诉你她并没有强求你对她好,再无二心的兄弟突然间远离你,你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他在和别人的酒席上揭露你的罪恶和从一而终将你当做可笑小丑的事实,父子绝情,妻离子散,背信弃义,类似与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着,每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着,每个人都会扮演伤害被伤害的角色......足够成熟的那一类人,在面对这些问题时,总会脸上带着笑意心里满是无奈的用两个字形容—人性。

搬完最后一箱重物,来不及换工作衣,满身汗臭味道的挤上公交车,身边挎着小包一身白衣的少妇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从我身边离开,去到了公交车车尾的深处站着,夜晚下班时分,公交车上的人越挤越多,赶忙回家的人已经顾忌不了车厢里的脚臭汗臭以及女人香水和孩子面包的难闻气味,人贴人的随着公交汽车摇晃着,终于到站,开门,“老婆,我回来了,做饭了没有”。三秒以后没人回应,心想大概如一又在加班吧,换鞋进屋,如一从卧室低头出来,“以后不准再叫我老婆,我没答应要嫁给你”。我嬉皮笑脸的一把拉住她,“我不叫你老婆,我叫你什么?不答应嫁给我那我走吧,你可不要想我了给我打电话,哈哈哈”,这些话是我和如一的日常恩爱斗嘴,我想接下来她肯定是那一句,你走吧,你有本事也想我了别给我打电话。这一次不同,如一很用力的推开我,我完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她一瞬间推倒在地上,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桌腿上,不等我感到疼痛,如一已经开门大叫到:“我说了不让你叫我老婆,你为啥还叫,你是不是傻逼,滚”。我保持着最后的耐心,挤出一丝微笑,问道:“怎么了”?得到的回应还是一个字,滚,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起身转头就走,电梯在更高的楼层,对着墙踢了一觉,转而就从步梯一路小跑下楼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

大脑的冲动完全的无法平静下来去思考如一行为异常的原因,手机被我摔到桌子上反弹掉在地上,浴室里用冷水冲了身后,坐在马桶上点上支烟,抽到棉花烧手的时候扔掉,冷静下来,拿起手机,“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如一关机了,心里的无名火又被点燃,索性也关了手机,躺在床上,第二天一身烦躁强忍着工作一天,偷偷来到如一房门前,小心拿出如一给我的备用钥匙,插入,拧了一圈,用了,再用力,拧不动,门被反锁着,也证明了如一已经下班回家在屋子里,我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无人回应,于是又很用力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回应,一身无奈的下楼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连续三天,我都会在下班的第一时间奔到如一那里,然后在无奈的回到自己的住的房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惹了如一的不开心,只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如一的好,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在担心之余我也无能为力,上一次发生这样的时候,让我滚的时候我没滚,结果换来的如一整整消失了一个星期,我找遍了她可能出现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找到,在即将报警的时候,她突然一个电话告诉我想要吃小区拐角处快餐店里的盖饭,等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脸憔悴沉默不语的吃着自己的那碗也为我点好了我喜欢吃的,我害怕如一像上次那样,所以化身跟踪狂的时候到了,凌晨五点,我到了如一家小区的楼下,藏在那颗法国梧桐粗壮的树干后面,将近两个小时以后,如一包裹严实的从小区出来,坐上58路公交车,我赶忙坐上出租车跟上,等看着她走进公司大楼以后,我再赶回去上班,几天后,我在确认如一并没有因为发生的某件事情足够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时,我才算松了口气,接下来或许只能等着她想起我时的一个电话,我就能再次得到宠幸。

公司时间近段时间的形式不好,所以总是三天有活四天休息的状态,没有了如一,突然不知道在休息日里该干什么,所以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天后,对于还有两天的休息无奈时,摸着僵硬疼痛的老腰,起身收拾东西,两个小时候的傍晚时分我回到了家乡,组局,一个一个兄弟打电话,夜晚里,几个小伙子在清冷的风里围坐在老式火锅的桌子,酒一瓶接着一瓶忘记拿了多少,临近到断片的边缘时候接了一通如一打来的电话,等到电话挂断,我发现已经是KTV里,满桌子的啤酒和洋酒,又是一顿的往肚子里灌,公关女不知觉的已经坐到我身边,长相较如一那简直是几倍的差距,酒精的作用下,我尽量保持着大脑的清醒,公关女想着法着的灌我酒都被我用各种方式拒绝,她看我不配合,越是来劲,突然间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在即将卸下防备的那一刻,KTV的门开了,我从公关女的肩膀和发丝间看到如一进来,关掉震耳的音乐后站到我面前,公关女识相的跑到一边坐着,我也瞬间清醒,勉强的站起来,那一刻,如一一个巴掌以飞快的速度打响的脸直到和脸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再轰然停下,她的手慢慢放下,嘴里轻声一句:“跟我走。”我跟着她后面,低头,那一刻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偷偷去黑网吧上网被父母抓住一样,我大概了解到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对不起,”从我口里讲出来,如一没反应,我又说了一遍,“别说了,这种事我不想有第二次看到,如果你觉得刚才的公关女比我漂亮比我对你好,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听完如一的这句话,脸突然的燥热,感觉羞愧难当,心里更觉得对不起如一,所以晚上躺在标间的床上,看着另外一张床上躺着的如一一整晚。

第二天,如一和我回家见了我的父母一面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后,我们两人便坐上了回城的汽车,汽车上,我还由于昨晚的事情愧疚着,一路上如一自顾的玩着手机,如坐针毡的一路,下车后直奔如一的家里,如一去买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画面神游着,如一电话响起,我起身去看,短信“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做。”这条短信简单的话语映入我的眼帘,发信人是如一的同事米和,我见过她,一位长相普通,身材略胖的姑娘,如一经常把我给她买的东西分享给米和,也经常在我身边说米和和她的故事,我和米和一起吃过饭,米和留给我印象是一副世俗现实的讨厌模样,所以就很直白的告诉了如一我不太喜欢和米和这样的人相处,那以后,如一就再也没有让我和米和见过面,这条短信勾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所以在如一回来时候,我故意告诉她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如一拿过手机,看了看后,放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告诉我吃饭了,就自己低头慢慢的去吃外卖盒里的那碗热干面,我没达到目的,就问她短信是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如一还是不说话低头吃着饭,终于,我知道了这件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于是再提高声调的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如一缓缓抬头,静静的看着我,然后是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最后顺着下巴滴到碗里,我起身到她身边,告诉她先别哭,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抱住我,在我怀里抽泣着......那天夜里,如一告诉我,公司里的经理辞职了,所以准备在公司里提拔一位新的经理,她和米和是仅有的两位有资格的员工,在最后的一番甄别后,如一顺利的当上了经理一职,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发现公司的一位职员小C在翻找她的办公室抽屉,对方看到她后告诉她在找一些需要的文案,也就是当天,放在她抽屉里的一份重要合同消失,任凭她怎样找都找不到,最后老板严厉的批评了她,下班时,她看到那位早上翻找她抽屉的小C拿着那一份黄皮的合同交到了米和手机,米和撕的粉碎后扔进了公司楼下大厅的垃圾桶里,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晚上,我哄睡如一后,阳台上抽完整整一盒的烟......

公安局的审问室里,“小C是你打的吗?”“是”“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欺负了我女朋友”“你一个人打的还是你协同他人一起打的?”“恩,我一个人打的。”“你说的所有情况属实吗?““没有半点假话。”“行,我们知道了,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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