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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毛人凤听了,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我就不过来问你了。前些天,你发现他们有什么密谋没有?”

田伯涛:“没有,他们一切都避开我,我很难接近。”

毛人凤骂道:“饭桶!给你吃巴豆,有意把你调开,目的就是为了暗杀中村雄!”

“哦?”田伯涛听了一惊,忍不住挣扎着坐起来,“毛先生,搜集到线索没有?”

毛人凤叹口气:“唉,还没有!可我敢断定,中村雄的死肯定是陈一鸣那帮人干的!”

田伯涛听了,脸上不禁现出了愧疚之色:“毛先生,对不起,我……”

毛人凤安慰道:“好了好了,再检讨也没有用了,还是吸取教训吧。我一直是怎么告诫你的,‘要想抓住狐狸,自己就得做个好猎手’,你还是过于心慈,手段也有些低,所以才会上当!好了,抓紧养病,然后马上回伞兵团去!”

田伯涛答道:“是,打完吊针,我马上回去!”

毛人凤叮嘱道:“记住,不管他们有什么可疑迹象,都要第一时间报告我!”

田伯涛答道:“是!”

毛人凤说完,转身走了。

田伯涛躺在床上,脸上不免现出苦笑。

8

长江岸边一个荒芜的地界立着一座新坟。陈一鸣庄严肃穆地伫立在坟前。在他身后,依次伫立着冷锋、书生、小K等弟兄们。

陈一鸣:“岩本兄弟,你不顾生死,多次救过我们兄弟。今天,我带着我的兄弟们一起来祭奠你来了,中村雄——我们把他杀了!你……可以瞑目了。”

陈一鸣说到这儿,眼圈不觉有些红了。在他身后的冷锋等人,眼睛也不免都红了。

陈一鸣:“岩本兄弟,你不是中国人,可你却帮着中国人打赢了这场战争!也许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们不会忘记你!黑猫敢死队——永远铭记着你的牺牲!我带着我的队员们,给您敬礼了!”

陈一鸣说完,庄严地举起了右手。

在他身后的队员们,也都庄严地举起了右手!

风吹着新坟上刚刚发芽的小草在轻轻地晃动,仿佛在替岩本点头,感谢着这些永远不会忘他的勇士们。

9

几个月以后,国共双方的和谈终于破裂了,国民党军队趁机向中原解放区发动进攻,内战从此开始了。

这一天,在离伞兵团驻地不远的一家茶馆的包间里,陈一鸣见到了前来接头的黄云晴。

黄云晴喝了一口茶,微笑地看着陈一鸣问道:“伞兵团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陈一鸣答道:“情绪还算稳定,绝大多数军官和士兵中希望在这场内战中找到出路,只有少部分军官摇摆不定,思想顽固的军官是极少数。”

黄云晴问道:“保密局的人在你们团的活动还很活跃吗?”

陈一鸣说:“还很活跃,有时候还很猖狂。有人说,保密局的毛先生也亲自来前线了,不过我没有见到他。”

黄云晴听了,点点头:“我知道,越是天快亮的时候,反动派的活动就会越猖獗,一鸣,你要多加小心!”

听了黄云晴的话,陈一鸣笑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什么时候率领全团起义,我听从上级的指示。”

黄云晴说道:“我知道了,一旦上级作了伞兵团起义的决定,我会立刻通知你的!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你现在要注意一个代号叫‘黄鼠狼’的保密局特务,他就潜伏在你们伞兵团的内部。我们的人一直在追查‘黄鼠狼’的下落,但是至今还没有结果。”

陈一鸣说道:“‘黄鼠狼’——不就是田伯涛那个人吗?”

黄云晴看着陈一鸣,笑了笑:“不是田伯涛。‘黄鼠狼’是毛人凤直接掌控的潜伏特务,跟公开身份的田伯涛走的是两条线,双方没有交叉。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黄鼠狼跟你们走得很近,我们怀疑——”

陈一鸣问道:“你是怀疑我的弟兄中间有他们的人?——不,这绝对不可能!”

黄云晴反问道:“为什么?”

陈一鸣说道:“书生早就是共产党,这不用怀疑。我的其余兄弟都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年,都是可以把性命托付给对方的人!再说了,如果我的人当中有讨好保密局的,那通共叛变的证据早就该坐实了,那我的人头现在还能在吗?”

陈一鸣说得很激动,黄云晴不好再说什么了。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田伯涛虽然在保密局,但是他肯定不是‘黄鼠狼’!所以,我提醒你还是格外小心,免得让敌人钻了空子。”

陈一鸣听了,不禁点点头:“这只‘黄鼠狼’,如果真的不是田伯涛,那我们可真的要好好对付了。”

黄云晴听罢,松了一口气:“你能这样考虑问题,我就放心了。好了,天就快亮了,我们在黑暗下生活的日子就要熬到头了,一鸣,我们都多努力,多保重吧!”

黄云晴说着站起身来,伸出了手。

陈一鸣握着云晴的手:“云晴,你也多保重!”

陈一鸣说完,也紧紧握住了黄云晴的手。

10

单说陈一鸣回到伞兵团以后,立刻把冷锋等人叫到了团部,准备商量对策。可谁知他还没说上几句话,团政治部主任田伯涛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看见冷锋等人都在,田伯涛不禁愣了一下。

田伯涛笑道:“团座,你们这是……”

陈一鸣说道:“啊,如今战事紧张,我把侦察连的军官叫来商量一下如何进一步侦察敌情的事宜。田主任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呀?”

田伯涛说:“哦,团座,我是来送达上峰刚刚用电报发来的命令!”

陈一鸣疑惑道:“哦?”

陈一鸣听了不禁一愣,赶紧伸手接过了电报。看着看着,他不禁眉头拧紧了。

陈一鸣问道:“把我们伞兵团改编成总统特种警备团?这是什么意思?”

田伯涛说:“团座,这很简单。这就是说,委座十分关心我们伞兵团的命运,改编成警卫团就是要我们跟随着委座一起去台湾!”

燕子六问道:“台湾?”

陈一鸣等人一听,都愣住了。

燕子六说:“我们在大陆上待得好好的,到那个孤岛上去干啥呀?”

冷锋说:“对,我们不能去台湾,就在徐州,参加徐蚌会战!”

陈一鸣也说:“对,田主任,你给杜长官回电,就说我们全团官兵要求不离开徐州,并申请参加徐蚌会战!”

田伯涛道:“团座,这可是委座亲自签发的命令。”

陈一鸣:“那……我向杜长官去陈情!”

陈一鸣说着,和田伯涛一起走了。

留下的队员们见状,不禁面面相觑。

小K望着燕子六,第一个说了话:“不会吧?要我们去台湾?”

燕子六听罢,赶紧接过话来:“到了台湾,那还起义个屁啊?隔着那么宽的海峡,我们能游过去?”

蝴蝶接道:“对呀,如果真去了台湾,那不死心塌地成了国民党了!”

藤原刚也说:“是呀,这可怎么办呢?”

藤原刚一边叨念着,一边转向了书生。在书生身边的冷锋见书生一直不说话,禁不住问道:“书生,你是我们这里唯一的共产党,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哪?”

书生看了看大伙,终于说了话:“这事儿,得看上级怎么定。”

徐州,一个隐蔽的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只手指在快速地敲击着电台上的按键。

一个男人:“加急。金鱼:伞兵团接到命令,改编为总统特种警备团,将离开战场前往上海登船,目的地台湾。如何策动起义,请迅速指示。黑桃A。”

几小时以后,在伞兵团附近的茶馆里,黄云晴又和陈一鸣进行了紧急约见。

黄云晴说:“上级指示你,在伞兵团乘船前往台湾的途中举行全团起义。”

“在海上起义?!”陈一鸣听罢,不由得愣住了。

黄云晴答道:“对,在徐州,你们驻地的周围都是杜聿明的部队,一旦起义,便立刻会陷入重兵的包围之中,而乘船就不同了——船一旦到了海上,伞兵团就冲出了敌人的包围,真的自由了!”

陈一鸣说:“太好了!我们在海上起义以后,可以直接开船到连云港,那里正好是我们的解放区!”

黄云晴说:“对,组织上已经摆好了大批渔船,到时候可以武装开船到海上去接应你们。这个计划,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陈一鸣听了,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我们终于盼到这一天了。组织上对我们还有什么要求吗?”

黄云晴想了想说:“这个计划要绝对保密,一旦被敌人事先发现,就很可能使计划流产。另外,我们一定要设法挖出保密局隐蔽的间谍‘黄鼠狼’,以免他破坏这次起义。”

陈一鸣答道:“是,我们一定尽快落实!”

黄云晴说:“另外,为了确保起义成功,上级已经给‘黑桃A’发了电报,让他协助你们破获‘黄鼠狼’。”

陈一鸣问:“‘黑桃A’?‘黑桃A’是谁?”

黄云晴望着陈一鸣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11

夜晚,伞兵团的驻地里,准备开拔的伞兵团的官兵们在探照灯的照耀下正里里外外地忙着装东西。而此时在通讯排的电台室里,排长蝴蝶坐在桌前正亲自在接收着电报。

就在这时,团长陈一鸣走了进来。蝴蝶听见了,转过头来向他使了个眼色,陈一鸣会意地等在了一边。

蝴蝶翻译完电文,立刻起身交给了他。陈一鸣拿过电文一看,立刻就笑了。

蝴蝶看着陈一鸣,不禁有些不解:“团座,怎么了,为什么笑?”

陈一鸣回道:“那边,关于我们在军舰上起义的命令下来了!搞这种行动是我们的长项,可以很快便完全控制局面!我们把顽固分子关在船舱里面,只要我们控制了局面,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真是太好了!”

蝴蝶见状也笑了:“团座,这回我们黑暗的日子总算是过到头了!”

陈一鸣道:“是呀,过到头了,我们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明天,我们凌晨空运上海!”

蝴蝶答道:“是!”

徐州机场,C47运输机正在一架一架地起飞,还没有起飞的伞兵们正在一个接一个地陆续登机。

在机场的四周,正在值勤的宪兵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

一宪兵说:“还是当伞兵好哇,脚底下抹油——溜了!”

另一宪兵说:“是呀,就留下了我们,在这儿当炮灰。”

又一宪兵说:“唉,共军要是真打进来,我们该怎么办?”

一宪兵说:“怎么办?没听说吗,共军优待俘虏!像其他部队的兄弟那样,见了共军两手一举枪,保个活命完事儿!”

那宪兵说:“对,大哥,听你的,就这么着!”

几个人正说着,陈一鸣带着几个军官走了过来。守卫的宪兵们见了,赶紧闭住了嘴,转身立正敬礼。

陈一鸣随手还了礼,而后注意地看着眼前还在等着登机的伞兵们。

站在他身边的冷锋向他报告:“团座,兵员空运今天晚上就能完成,物资装备的运输大约还需要两天的时间。空军说,现在空运紧张,恐怕给不了我们那么多运输机了。”

陈一鸣听罢想了想,叹了口气:“人员要全部运走,物资装备能运多少就运多少,不要影响人员的运输。等部队到了上海,联勤部还会补充给我们海上航行使用的物资。等到了目的地,就什么都有了。”

冷锋应道:“是!”

冷锋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又一架运输机开始发动了,陈一鸣带着一行人登上了运输机。他回头望去,只见机场上的伞兵人员已经所剩无几,还在陆续登机;再放眼望去,只见徐州城里的一切都淹没在暮霭里。

冷锋问道:“团座,我们走吧?”

冷锋在身后催了一下,陈一鸣轻轻地嘘了口气,转身进了机舱,冷锋随即关上舱门。几秒钟之后,运输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而后瞬间升上了天空。

12

上海,和徐州几乎一样,也是一片混乱,汽车声、人流声,和远处码头轮船的呜叫声响成一片。

港口司令部的一间办公室里。此时,海军军官们正往返穿梭,电话声不绝于耳。

陈一鸣和冷锋此时站在一张办公桌前,等待着正在通电话的参谋。

参谋放下电话以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久等了,我找找你们的运输计划!”

参谋在文件堆里翻了一会儿,终于找了出来:“哦,你们明天坐海辽号出发,大概四十八小时可以到达台湾。”

“海辽号?是民船?”陈一鸣听罢,不禁愣住了。

参谋说:“对,三千五百吨的美国进口大湖级海轮,足够搭载你们一个团,甚至还能搭载其余的部队。”

陈一鸣听罢皱了皱眉头,断然回绝:“我们不坐海辽号!”

参谋问道:“为什么?”

陈一鸣回道:“海辽号不吉利!”

参谋又说道:“不吉利?”

陈一鸣回道:“对!这艘船卖给我们中国以后起名为海闽号,海闽号在头一次航行的时候就撞沉了吴凇军港的小火轮,弄死了十六个军校实习生;然后,它开往厦门的时候又撞翻了民船伏波号,于是就改名叫海福号。谁知它改名海福号之后又撞了陆军的运兵驳船,一次就死了一百多人,最后才更名为海辽号——这段历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参谋听了不免又是惊讶、又是羡慕:“团座,没想到您对海军还这么熟悉呀?”

陈一鸣听了,不禁冷笑一声:“现在海辽号就剩下空军没有出过事故了。你想害死我们哪?”

参谋听罢,不禁愣住了:“怎么,团座你也信这个?”

陈一鸣道:“我们伞兵,是从天上跳下来的,当然有自己的规矩!总之,海辽号——我们坚决不坐!”

参谋说:“那……我得向上峰请示。”

参谋说着拿起电话,陈一鸣在一旁厉声回了一句:“你给你们司令打电话,告诉他,你们不提供别的船,伞兵团就不去台湾!”

参谋一听愣住了,想了想,又把电话放下了。

陈一鸣又抓起电话递给了他:“打!让你们司令自己去找国防部、找委座,随便找谁都行!没有别的船,我们绝对不去台湾!”

参谋接过电话,只好苦笑了:“那……团座请稍等。”

陈一鸣道:“走,我们抽烟去!”

陈一鸣说完,带着还没有摸清楚情况的冷锋出去了。来到走廊里,冷锋禁不住问了一句:“团座,为什么不坐海辽号呢?”

陈一鸣一听笑了:“你傻呀?3500吨的大海船,装三个团都富余,我们伞兵团才3000多人!上峰能让这轮船空着吗?肯定得装载其他的部队。到时候在海上动了手,我们能控制自己的部队,控制得了别的部队吗?那时候,光靠我们几个人,是压不住局面的!”

冷锋听了,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妈的,是这样啊!那海军要是再给我们派更大的船怎么办?”

陈一鸣听罢,又不禁得意地笑了:“我查过吴凇军港的资料,再也没有大船了,只有登陆舰去台湾。我刚来海港的时候,怕的就是他们给我们派海辽号,没想到果然给我们派了这条船!如果他们再派船,只能给我们派登陆舰,登陆舰的吨位小,就能装下我们一个团,不会再有别的部队。”

冷锋听了,不禁佩服地笑了笑:“团座,你想得可真够细的。”陈一鸣随后看看手表,摆摆手:“差不多了,我们进去。”

两个人来到办公室以后,负责接待的参谋看见他们进来,赶紧站起身来:“陈团座,我已经跟上峰沟通过了。”

陈一鸣问道:“他们怎么说?”

参谋回答道:“上峰说,如果伞兵团真的不愿意坐海辽号,那就只有小船了。”

陈一鸣问道:“小船……什么船?”

参谋说:“只有中字102坦克登陆舰了。不过,这船吨位小,是运坦克用的,在海上航行,可实在没有坐海辽号舒服。”

陈一鸣听了,毫不在乎地摆摆手:“行,只要不是海辽号,运坦克的也行,我们伞兵团不怕吃苦。”

参谋听罢,赶紧解释:“团座,您这是何苦呢?海辽号是大客轮,舒舒服服地到台湾多好。中字102在海上航行十分颠簸,你们伞兵团没有海上长途航行的经验,到时候一晕船可就遭罪了。”

陈一鸣回道:“没关系!我们伞兵经常跳伞,不怕难受,怕的就是不吉利,明白吗?”

参谋听了,这回便只有苦笑了:“团座,这次我是真明白了。”

陈一鸣谢道:“谢谢。”

陈一鸣说着伸出了手,参谋也笑着握住了陈一鸣的手:说:“不客气。”

陈一鸣随后带着冷锋,心满意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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