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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难不死

自那日李寂桐向沈连云表露心意之后,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如今更是同居一室,好不快活。

这日,李寂桐还未醒来,便听到了庭院中咻——咻——的长剑破风之声。她侧过头,发现沈连云连同他的长剑一起没了踪影,想必院子中练剑之人定是沈连云无疑了。

李寂桐起身披上衣服,推开窗户。

庭中的沈连云手中长剑劈、刺、挑、削宛如灵蛇,身法腾挪跳跃活似灵猴,看来沈连云的伤经这些时日的调理已无大碍。看到此处。李寂桐颇多感慨,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沈连云伤势好转,悲的是沈连云伤好便意味着两人这神仙般的日子就要结束。

李寂桐心道:云哥伤势已无大碍,回连城山庄已是必然。到时候云哥定要叫我与他同回连城山庄,如此,我该如何选择?回,定会给云哥带来灾祸,不回,我和云哥的这段感情怕是要出从此结束,从今以后便再难相见。

李寂桐轻叹了口气,便情不情禁的掉下了两行清泪。

这是沈连云已察觉李寂桐的存在,急忙收了长剑,一个腾挪便从窗户跃了进来。

李寂桐见状,连忙背过身子,拭去眼角的泪水。道:“有门不走,却要从这窗户上来。”

沈连云笑道:“月于没有施展功夫,今日小试一下,一时没有收住,便从这窗户进来了。”

“嗯,看你伤势已无大碍我也放心了。”李寂桐依然没有回头。

沈连云一脸兴奋,道:“何止没有大碍,我伤愈之后更觉我的功力大胜从前。以前流云剑法使到最后一招‘满天星斗’时便感到力不从心,这是内力不足的表现,而现在,练到这招的时候非但不觉力不从心,反而有越打越强之势。”

李寂桐道:“那是自然,那‘七星龙苓’一般人只要嗅上一嗅便已经是血脉膨胀,而你刚好体内血气不济,服用‘七星龙苓’不仅调和了你的血气,还让你的内力长进十年不止。”

听到这里,沈连云内心颇多感慨。若不是李寂桐舍命去为他盗取‘七星龙苓’,只怕此刻他已经是废人一个,还何谈内力大增?

沈连云搂过李寂桐,温柔的道:“寂桐,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李寂桐回过头,将脸贴在沈连云的胸膛,道:“你我之间何必再说这个‘谢’字,说出来就见外了。”

沈连云道:“这我自然明白,只是你对我的恩情可比天高,除了这个‘谢’字之外我不知如何报答。”

李寂桐淡然一笑,道:“若我救你是为了回报那也不会救你了,我想我为何救你的原因你也是清楚的。”李寂桐沉默了片刻又道:“云哥,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你说,莫说一个,就是百个千个也可答应。”

李寂桐“呵呵”一笑,道:“不要说这样的大话,你又不知道我要让你答应什么,万一是叫你去杀人放火你也去啊!”

沈连云道:“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会无故叫我去做这杀人放火的勾当?”

李寂桐贴得更紧,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也不能怪我,更不能离开我,好吗?”

沈连云沉默了片刻,其实他知道李寂桐所指的欺骗是极有可能是李寂桐的另外一个身份,沈连云知道李寂桐的身份绝不只是兵部尚书的掌上明珠这么简单。在沈连云昏迷那几日时有不明身份的来找李寂桐,对李寂桐毕恭毕敬,虽然沈连云在昏迷之中,对此也是有所察觉的。

沈连云承诺道:“不会,这一世不管你如何欺骗于我我都不会怪你,更不会离开你。因为我相信一个可以舍命救我的人就算欺骗我也肯定是为了我好!”

李寂桐没有答话,已经在沈连云怀里簌簌的哭了起来。这让沈连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沈连云替李寂桐擦去泪水,柔声问到:“寂桐,你怎么了,是我惹到你了吗?”

李寂桐依然不语,只是哭得更加厉害,贴得也更紧,深怕沈连云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这晚,李寂桐为沈连云做了红烧肉,她知道沈连云是一个无肉不欢的人。

沈连云夹起一块放进嘴里,一番品味之后道:“嗯,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寂桐的手艺见长啊!”

李寂桐反驳道:“什么叫手艺见长,人家的手艺可是一直都很好。”

沈连云道:“哪里管他这许多,不管怎样,寂桐做的都是最好吃的。”

李寂桐坐在沈连云对面,双手托腮,撒娇道:“这还差不多,看你这般会哄我开心的份上我今日许你饮酒。”

自沈连云伤后,李寂桐就不许沈连云饮酒,所以这段日子以来沈连云滴酒未沾,腹中的酒虫早已是饥渴难耐。沈连云忙道:“那是最好不过了!快些去取来。”

李寂桐转身出去取酒去了。沈连云收起脸上的喜色,其实他的喜都是做给李寂桐看的。他知道李寂桐今日一反常态,必然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只是他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沈连云又夹起一块,但并不食用,只是静静的盯着。半晌,自顾的说了句:“这么好吃的红烧肉怕是以后都吃不到了。”说完,苦笑了一声,一口将这肉一口吞下。

李寂桐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壶酒。

李寂桐将酒置于桌子之上,道:“此处没有你喜欢的绍兴女儿红,不过这‘十里香’也是不错的。”

沈连云拔掉酒壶的塞子,使劲的闻了一下,道:“你给的酒不是女儿红却胜似女儿红,来一起喝啊!”

李寂桐嘴角微扬,但并不说话,提起桌上的酒就喝起来。

沈连云连忙阻止,道:“喝慢点,这样子伤身。”

李寂桐推开沈连云,道:“你喝是不喝?”

沈连云觉得莫名,前一刻明明是好好的,这一刻却又发起了脾气,好生奇怪,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沈连云不语,也提起酒狂灌起来。一壶酒仅喝了一半而已,但沈连云已经瘫倒在桌子上。沈连云的酒力如此不济?当然不是。以沈连云的酒量这“十里香”最少也能喝个三四壶,但是今天这酒却被李寂桐下了药。两壶都下了药,只是李寂桐事先服了解药,所以才会没事。

李寂桐将沈连云抱到床上,为他盖上了被子。

李寂桐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放在沈连云的枕下。她俯下身子吻了沈连云的脸,自语道:“云哥,不是寂桐不想和你回连城山庄,只是我和你回去的话必然会给你,给整个连城山庄带去劫难。原谅我,原谅我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你,因为我怕你的挽留,我怕我连一个字的挽留都禁不起,等我处理完我的事后我定会亲自找你解释的。”

李寂桐说完,又为沈连云理了理被子才离去。头也不回的离去,她怕再多看一眼都会失去离开的勇气。

可是就在李寂桐刚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沈连云醒了。原来沈连云并没有被药倒,在打开酒塞的那一刻他便闻到酒的气味不对。那时候沈连云就想到了李寂桐会以这种方式离开他,所以他不想拆穿,因为他知道,这是他们分别的最好方式。至于喝下去的酒,他早以用内力逼出。

沈连云跃上房顶,这时的天空竟下起了大雪。雪是真的很大,大到覆盖了李寂桐离去的足迹,模糊了李寂桐离去的方向,所以他连再看李寂桐一眼的余地都没有。

沈连云回了房间,拆开了李寂桐留下的书信。

李寂桐的小楷还是眉清目秀,一丝不苟。信书:“云哥情义寂桐铭记于心,寂桐何尝不想自此一生伴在云哥左右,做一对朝夕相伴的平常夫妻。只是寂桐实是身不由己,望云哥谅解。此时种种,日后定将一一道明。多多珍重,寂桐留。”

沈连云看完书信,心里可谓五味杂陈,失落、不舍、痛苦一时间几种情绪交汇在他的心头。他提起了桌上剩下的半壶酒,一饮而尽。这次他没有用内力将酒逼出,他要用这酒将他麻痹。

城郊树林,一个虬髯大汉伏于树上。雪在他的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层,但是他依然呼吸平缓,目光炯炯有神,丝毫不觉有半分寒意,一看此人便知是个内家高手。

这时李寂桐也出现了。那个大汉看李寂桐来了便从树上一跃而下。

大汉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在李寂桐身前毕恭毕敬的作了以揖道:“参见统领,属下已在此地恭候统领多时了!”

李寂桐道:“不必多礼。近期‘流影’有何动向?”

大汉道:“近期‘流影’并无任何动向,只是在前几月他们以大盗无双燕子郑杰的名号分别盗取了连城山庄的《云海图》和无双门的弄影剑,属下等都不知这是何意。”

“连城山庄?《云海图》……”李寂桐若有所思的重复这句话。

那大汉又道:“统领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寂桐摆了摆手,道:“没事了,只是要多留意‘流影’的动向,以我的推测这些逆贼近期定有动作。”

大汉拱手道:“是!”用与他身形极不相配的轻功几个腾挪便不见了踪影。

翌日,沈连云自是打点行装,独自踏上了回连城山庄的路。至于李寂桐暂时也没有去寻她的必要,若是她愿意同沈连云回去,昨夜也不必费这许多周折。当下最重要的是先回阔别已久的连城山庄。

扬州距苏州有三日路程,但是沈连云坐骑脚力好,节约了不少时日。不需一日,沈连云便已到了常州,到了常州也就离苏州不远了,已沈连云的速度,一天赶回苏州足够了。

常州不是一个大的城镇,更无扬州苏州那样的繁华。但是毕竟地处江南,也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沈连云入了城,当下就去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待到傍晚时分,沈连云有些饿了,便要下楼用饭。此时正是用饭的时辰,所以大厅之中坐满了人。用饭的不只有住店的客人,好有一部分是是路过的食客。沈连云环视了一眼,自己前面的几张桌子的十几个武士引起了沈连云的注意,他们皆有兵器,而且每个人的兵器都不一样,如此看来这些人并不属于同一个门派。沈连云心道:若是这些人是哪家镖局的镖师,但又不见镖旗,若是去参加什么武林集会的江湖人士,但自己又未听到最近江湖上有什么重大的集会。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月于没有出门,便是真的有什么集会自己也是不会知道的。当即便不再多想,向小二叫了几个小菜,一壶烧酒便找了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连云坐下来之后才发现离自己不远的一张桌子还坐着一个人,只因刚才只去看那几个大汉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这个人说来奇怪,首先他的穿着就很能引起人的注意。整个店里的人都是棉衣棉袄,唯独那个人,只着了一件单衣,并且还将袖子卷到了起来。但是他却不觉有丝毫的寒冷,一壶冷酒就着几碟小菜,吃得十分欢快。

不等片刻,沈连云叫的菜已经上齐。虽然肚中饥饿,但是沈连云并没有先去夹菜,而是先满上了一杯酒,放在鼻间嗅了一下,自语道:“还是比不上的嘉兴的女儿红啊!”说完便将酒一饮而尽。沈连云边吃边喝,却没有注意到身后身后到身后的几个大汉以注意到他多时了。

沈连云斟满一杯酒,带饮用时忽觉身后有暗器破风之声。不容多想,沈连云将杯中的酒一抛便形成了一股水箭,与后面袭来的暗器相撞飞。不等沈连云反应过来,后面的大汉已经齐齐杀了过来。沈连云拔出长剑,拨开了砍向自己的一把大刀。那持刀的大汉大刀脱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沈连云一剑顶在了喉间。沈连云目光似他的剑锋一样冰冷,冷冷的道:“你们是何人,在我后面暗下毒手算不得好汉吧?”

那被剑指着的大汉不敢多言,却是另一手持双股叉的精瘦汉子开了口,道:“我们是谁并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今天你是走不出这家客栈了。”

沈连云冷笑道:“阁下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话未说完,沈连云手中的长剑已经送出,被剑指着的大汉以然倒地。

收了长剑,沈连云将长剑横在胸前,只待对方攻上来。现在的的沈连云俨然已非一月前的沈连云,自信以对方这点人数想杀自己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此时就算对方还未表明身份,但是沈连云心里早已有了答案。自己所树仇家除了“流影”之外便再没有了。加之之前就领教过他们的卑劣手段,所沈连云才会毫不犹豫的一剑刺死那个大汉。

对方看沈连云下手果断,心里也是一惊,不过并没有要退的意思,反而一起攻了上来。转眼已斗了十于个回合,但是那些人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还折了两人。不得不说沈连云在服用“七星龙苓”之后武功提升得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因为这些人本身武功不弱,要是一月之前的沈连云断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的。

沈连云于一群人斗得正酣,却没有发现其中一人正用袖箭瞄着他。袖箭正要激发,却只见一道黑影向那个暗算之人袭去,那暗算的人还没看清袭击他的黑影是什么东西,就已经毙命倒地。这是沈连云才反应过来有人要偷袭他,而救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的那个单衣男子。

沈连云边打边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等我解决了这堆喽啰再请你喝酒。”

那人漫不经心的的回了句:“名震江南的沈连云沈公子还要我出手相助吗?我只是不喜欢背后暗算的小人,所以出手教训教训而已。”接着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喝酒去了,好像眼前的这场大战对他而言只是一场连兴趣都勾不起的游戏而已。

那些人打到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而剑沈连云说话时候中气十足,丝毫没有疲倦之意不由心中大骇。

十几个人如今已经折损大半,而且还未伤到沈连云分毫,余下几人不由心生退意,只是没人牵这个头,所以都还在与沈连云缠斗。只是已经没了方才的那股狠劲了。

其实沈连云也并非嗜杀之人,所以并不是想将这些人都杀死,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好让他们知难而退而已。见这些人并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之后,沈连云下手显然轻了许多,并不取他们的性命,只是刺了他们各个关节的要穴,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未过多久,一堆人都已被打翻在地。沈连云喝道:“今日我不想取汝等性命,你们走吧!”

那些人大感意外,本以为会遭到一番羞辱,不想沈连云却放了他们。谁不想活着?听到此话,便都逃似的跑了。

这时那个单衣男子才站了起来,抚掌道:“好好好,不愧是名震江南的沈连云沈大公子,不仅武艺超群,而且还是大仁大义啊!”

沈连云收了长剑,抱拳道:“少侠过奖了,这些人就算我不杀他们想必他们也是难逃一死的。”沈连云绕开自己的武功不谈,单回了对方的一个“大仁大义”,足见此时他对自己武功的自信。

那人不语,只是哈哈大笑。

沈连云又问道:“刚才蒙少侠出手相助,不然让那厮暗算得逞的话怕是我已不能在这里与少侠说话了。”

那人自饮了一杯酒,道:“若要谢我就请我喝顿酒吧,我想这点钱沈公子还是有的。”

沈连云大笑:“哈哈……这有何难,喝酒而已。对了,还未请教少侠名号,少侠可否告知,以后江湖相遇好报公子大恩啊!”

那人道:“在下便是公子苦苦寻找的人——郑杰。”

沈连云并不意外,在刚才郑杰出手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江湖中能有此等身法的人除了郑杰怕是没有了。沈连云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郑杰道:“非也非也,若不是我有意寻你你有如何找得到我。”

“哈哈……”沈连云大笑,避开这个话题不谈,道:“不是说要请少侠喝酒吗,那我们另寻他处如何。”

郑杰道:“去喝酒自然是很好,只是不要在少侠少侠的叫,我就只是一个偷鸡摸狗的小毛贼而已,你这样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沈连云道:“你可真会说笑,你可不是什么毛贼啊。走咋们去寻个地方,边喝边聊。”于是沈连云在柜台上的丢下些银子便和郑杰出门去了。而现在店里的掌柜与伙计也都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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