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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幕密谋

五更天的宫殿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甬道上只有几处忽明忽暗的微光。唯有昭阳殿挂着大红灯笼,一派通明,这殿内装饰得极尽奢华,柱子用的是楠木,床、桌子等家具用的是顶级的紫檀,连宫女也身着上好的绸缎。妖艳的玉贵妃一大早就开始梳妆更衣,准备迎接近来朝务繁重的皇上,她抿着口红,涂抹胭脂,而身后的宫女小心翼翼的给她盘头。女人想混得好,就必须得会化妆,妆越浓,人越红,素颜的前途是暗淡无光的。少顷,太监李德木给玉贵妃端来了净手水,但他因近日丧母而精神恍惚,居然将水洒到了玉贵妃身上,周遭的宫女吓得不敢做声,个个低首愣神,贴身丫鬟紫云赶紧用手帕轻轻地抹走水渍。玉贵妃本来只是微有怒色,可皇上身边小太监突来传话,说皇上有事过不来了,她的脸色霎时憋得紫不溜秋,似那蔫了的茄子一样,心道:“又是哪个小biaozi勾走了皇上。”

玉贵妃和颜悦色地送走了那小太监,继而大发雷霆之怒,把猛烈的怒火全都转到李德木身上,吼道:“大胆的狗奴才,竟将脏水泼到我的玉腿之上,这腿要是不再光滑,你可担待得起,给我拖出去重打”。长得和孩童一般的李德木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两个宦官进来将他架走,玉贵妃嘱咐道:“这个破人竟弄脏我可人儿的腿,把这狗娘养的给我往死里打。”

院子里,一名小太监拿起木棒,厉色道:“兄弟,玉贵妇吩咐的事,你也怨不得我下手狠了。”两个小太监抄起木棒狠狠抽打李德木的屁股,疼得李德木嗷嗷直叫,一个小太监脱下他的袜子,塞进李德木的嘴里,恶狠狠地说:“你个小玩意儿还敢吠出声,要是惊了玉主子的耳根,我们也不好过。”

这边才打上,那边长秋宫就收到了风声,原来太后在昭阳殿外安插了眼线,只要昭阳殿内有动静,她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收到消息。太后早对玉贵妃心怀不满,一是因为玉贵妃独断专横,不把她放在眼里,二是因为玉贵妃排挤自己拥立的许皇后。因此,太后一直盘算着如何在昭阳殿内部扎一个钉子,以借此动摇玉贵妃的根基,可碍于玉贵妃管教过严,好似那无缝的石头,根本钻不进去。王太后今天听说玉贵妃棒打李德木,大喜过望,乐得她把刚入口的汤都咳了出去。细看之下,王太后虽然已经风烛残年,但风韵犹存,脸蛋圆润,眉宇妩媚。许皇后也是赶巧,正好来到长秋宫看望太后,她请过安后,太后对她喜言道:“没想到那个狐狸也会犯这等纰漏,竟连贴身的人都打。”祁红是太后的贴身丫鬟,她平素很讨太后的喜欢,说话也没大没小,她帮腔道:“瞧她那媚样儿,整日搔首弄姿,就会糊弄皇上,如今她残暴不仁,我们正好去皇上面前数落她丑陋的嘴脸。”

“贬低那贱人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而且她正得皇上圣宠,整治她的时机还不到哩。”

许皇后手里转着念珠,“我早已懒得和她争了,现在这样的日子也好,无忧无虑。”太后不太认同许皇后的观点,刁钻地说:“你倒是不在意,她可是盯着你的位置纳。

许皇后一脸的无所谓,“她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什么也不做,就不会让她抓到把柄。”

太后嘱咐祁红道:“吩咐你件要事去办,”然后拖着长调,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皇上那转转。”

许皇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那就不打搅太后了,我也告辞回宫了。”

“你不跟我一起去皇上那坐坐?”

许皇后的脸抽搐了一下,“皇上见我还不够烦得,我何苦自讨没趣呢?”

“也罢,你回去吧。”

太后前脚才出宫殿,御膳房后脚就将早膳送进了寝宫。宫女疑惑道:“太后没说要用膳纳,怎么这个点送来了?”送菜的太监拿袖子抹抹脸,打着磕巴说:“我也不清楚呀,是皇后命人送来的乌鸡白露汤,说是给太后养颜用的,我们不敢怠慢,做好后就端来了。”

宫女不在意道:“那好吧,你放在桌上就好”。

一行人簇拥着太后来到未央殿内,皇上正与大司空申不祸手谈对弈,申不祸长了一双不停转动的眼珠,善于搜索别人的喜好,他一副圆滑的样子,这种尖嘴猴腮的人懂得邀宠于主子、曲意逢迎。申不祸在皇上面前竭力讨好,将本来必胜的棋硬生生地下得波澜壮阔,最后以微弱的劣势输掉了。恰在此刻,太后踱步而入,申不祸见风转舵,擦擦额头的汗,机敏地说:“皇上的棋大开大合,一副君临天下的风范,老臣真是拼尽全力也下不过,这局认输了,”他噗通跪地,道:“老臣叩见太后,几日没见,太后的气色愈发红润。”皇上恭敬地请了个安,道:“儿臣叩见母后。”

太后淡笑两下,心道:“这老狐狸不愧是法派的领袖人物,马屁拍得着实响亮,皇上和我一个不落,屁屁到位。只可惜这老东西和玉狐狸狼狈为奸,不能为我所用,要不每日供着养着,天天听他‘惊天地、泣鬼神’的吹捧,倒也高兴。”太后笑道:“申大人可真会说话,我的气势可比不了玉贵妃,她才是可人儿的主,长得玲珑剔透,皮肤好不光滑。我今儿个来主要是为了给皇上和玉贵妃送些苏南刚贡来的荔枝,我素来知道贵妃和皇上喜欢这些吃食,所以我也就时常惦记着你们。”

皇上诧异地说:“本以为母后与玉儿的关系没有那么熟络,没想到您也是如此关心她,这有尊乌桓国进贡来的玉马,本预备着晚些给母后送去,没想到您正好来着,一会可以一并带走。”

太后摸了摸玉马,惊呼道:“这玉马真是稀罕物,忽热忽凉,还会随着我的体温变化,这样好东西,我不好意思独自享用,可得先紧着玉贵妃把玩。”

皇上恭敬道:“母后不必担心了,玉贵妃那里…我已叫人送去了一尊。”

太后眉头一颤,把不满掖在心里,心道:“原来是用别人玩腻的东西打发我,要是我不来还不知道有没有呢?”她用手指按了按额头,故作虚弱道:“今个有点累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省得给皇上多添烦恼。”皇上顺势说:“皇儿恭送母后。”

太后回到长秋宫,恰好和祁红在庭院内撞个满怀,祁红麻溜地伸手扶稳太后。太后平稳地问道:“事都办好了吗?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祁红机灵地说:“已按主子吩咐的办好了。那人听到是太后赏他银子和药,兴奋地从床上蹿了下来,一直对着东西叩首。”

太后粲然道:“事办得不错。”

祁红说:“我让那人好好干,说主子把他去世的家人安葬了,活着的也会好生供奉。只要他忠心耿耿,不愁升官发财。”太后笑着说:“这件事算你立了一件大功,这件玉马是西域什么国的稀罕物,就赏你了。”祁红借势挤出几滴眼泪,跪在太后身前,带着哭腔说:“什么富贵金银,红儿全部不要,只要一辈子能侍奉主子,红儿就满意了。”

“少跟我来这套,”太后瞥了祁红一眼,“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但这玉件既然赏你了,你就拿着吧。”一行人走到大厅门口,只见太后心爱的狸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嘴边是呕出的鲜血,太后勃然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死猫像是一把刀一样,扎在了太后的心口。祁红惊呼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害死了狸猫?”太后咬紧牙关,转头向赶来的宫女问道:“今天有什么人来过?”宫女跪在地上,胆战心惊地说:“皇后差人送来一盅汤,说是给太后养颜用的。”

“荒唐!”太后一巴掌抽到宫女脸上,斥责道:“说过多少次了,不准随意让人进我的屋,你是干什么吃的?”

“这丫头刚进长秋宫,指不定是哪宫派来的的奸细,”祁红指手画脚地羞辱道,“皇后是太后的本家,怎么会送来毒汤?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勾结外人,想害太后?”宫女吓破了胆,颤音道:“就是把我被千刀万剐,我也没有胆量害太后,求太后饶了我这条贱命,。”

太后对众人宣布道:“皇后的心思我知道,这毒汤是有人想栽赃陷害,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谁乱说一个字,我就砍掉谁的脑袋。”她冲着祁红说:“赶紧叫人把她清理掉,拖出去埋到花园,给花当肥料。”宫女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求饶,她被生拉硬拽出去。另一名宫女在祁红指挥下清理完了狸猫的尸体。祁红向太后细声问道:“用不用我去御厨那里问问情况?”

太后拍怕手,冷冷地说:“不必了,十有八九是玉贱人做的,她既然敢下手,又怎么会留下证据。既然她明目张胆的向我开战,想置我于死地,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这时,一宫女报道:“太后,王蟒大人求见。”太后挪坐到玉床上,优雅地说:“速请王大人入内。”王蟒带着苏氏父子拜在太后脚边,太后摆手示意其余人出屋规避,然后亲切地说:“侄儿赶紧起身,不必拘泥于礼数。”四人闻声而起,王蟒从容不迫地介绍苏氏父子。太后听完一阵天花乱坠的吹捧后,仔细地端详三人,只觉得老的本分,少的有锐气,便赞叹道:“三位果然气概不凡,希望日后能为我大汉竭尽忠能,”转眼间,她接连叹了三口气,诉苦道:“宫里越来越不太平了,今天居然有人想用毒汤灌我,我怀疑是昭阳殿的歹人干的。”

“反了那个贱人了,”王蟒义正言辞地说,“不过侄儿觉得光凭她一个人没有这么肥的胆,这事肯定是申不祸在背后怂恿。他们现在围住皇上吹枕边风、造耳边谣,唆使皇上杀戮各派重臣,真是十足的祸害,”说到情动处,王蟒跪下道:“如今朝政被奸臣把持,忠良之士被排挤出朝廷,还请太后出面主持大局。”

太后叹叹气,说:“皇上着了玉贵妃的迷,我又如何劝得住他,不知贤侄有何妙计?”

王蟒略作思索道:“我会想办法处理宫外的事,但宫内就有些棘手了,他们总是串通一气,我就是有力也使不出来,不知太后可有部署?”太后用深邃的目光睨视王蟒,仿佛早就料到王蟒会先行试探,她平素最不愿听这种不疼不痒的话,用力屎怎么会不出来,当官的不是不敢拉屎,而是得拉对地方,拉对时机,屎拉到对手脸上,脏了人家,就可以庆贺了,要是拉到自己碗里,屎到了自己的饭菜,就得忍气吞屎。太后喝了口茶,缓缓地说:“我平日在皇上面前做足了表面功夫,玉贵妃就是明天被雷劈死了,皇上也怀疑不到我头上。可是我还没想到妥善的法子,送她去十八层地狱。”

苏青阳半张着嘴,既想言声又不敢造次,眉尾往上翘,一副游移不定的神态。太后眼尖嘴快,对苏青阳道:“苏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好意见?”她自己也不愿先袒露心声,就把话语权推给了苏青阳。苏明云向前一步,跪下道:“他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太后嘴角浮起笑意,道:“虎父无犬子,不妨让他讲讲。”

苏青阳看太后已经应许,便铿锵有力地分析道:“如今申不祸掌控行政权,四处安插亲信,监听朝臣,凡是有人敢做不利于法派的事,他们就搜集黑材料,打压报复。但更可怕的是他们利用太尉邵阳的权力,偷偷撤换近畿军队的控制人,俨然形成朋党之势。而他们的内核就是玉贵妃,她祸乱内廷,蒙蔽圣上,所以要振兴朝政,就必须先剪除玉贵妃,让法派失去皇上身边的耳目。”

“你说的没错,这玉贵妃混淆视听,在皇上面前吐尽坏水,再加上个两面三刀的申不祸。简直是蛇鼠一窝,不知在背后算计什么。而且他们大有扶持一位皇子登基的想法,我们再不出手,恐怕就得沦为他们的盘中餐了,”太后早就想清除玉贵妃,也设计好了一套方案,她本是随口一问,想看看苏青阳的斤两,却没料到眼前的少年才智过人,他条理清晰的分析令她大为赞叹,她淡淡地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玉贵妃除掉,可她不是善类,我又如何对付?”

王蟒毫不迟疑地递话道:“听说江南有两名奇艳的女子,我们又何须自己出手?”苏青阳补充道:“我也听说她们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是绝顶的美人。”

太后心领神会,开怀大笑道:“你想我用美人计,驱走那个贱人,可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苏青阳恭敬地答道:“她们就算入宫,短期内成不了大气候,只要捏住她们的把柄,就不怕她们有虎狼之心,”。王太后赞许地看看苏青阳,暗自叹服他谋略深远、心狠手辣,便说:“虎父无犬子,果然有一手。”

王蟒在一旁惊叹苏青阳的足智多谋,暗自盘算着如何拉拢苏氏父子,好让他们日后为自己死心塌地地办事。他恭维道:“青阳、紫阳都是人中龙凤,不妨就让他们深入龙潭虎穴,寻得美人归来。等事成之后,我会上表功绩,让他们为朝廷效力,不知明云兄意下如何?”

苏明云顺水推舟道:“既然大人都如此安排了,那就让他俩出门锻炼一下,好日后为太后和王大人效犬马之劳。”

太后莞尔一笑,道:“我看宫中已不太平,苏紫阳身手又不错,不妨让他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她看了眼苏青阳,又道:“你一个人找到两个美人也不困难吧?”

苏青阳不好驳斥太后,道:“既然太后有意栽培哥哥,那就是他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他含笑对哥哥说:“你保护好太后,找人的事交给我就好。”

“不错,你识大体,懂得从全盘考虑,回去休整一下就上路吧,等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王太后示意他们退下,又道:“蟒儿,你留一下,我还有话跟你说。”王蟒转身对苏氏父子说:“你们先去我府上休息,我会吩咐人准备好马匹行李,今日天色已晚,不妨让贤侄明早再启程。”

“那我们先回府了,”苏明云告辞道。太后目送三人出屋,然后面色凝重道:“如今党争愈演愈烈,我们也得未雨绸缪了。”

“前朝的事不用太后操心,我自有安排。只要玉贵妃一垮台,申不祸就是断了线的风筝,飞不起来了。”

“你和淳儿都是我的人,现在外面盯着你们的眼睛太多了,你们稍有不慎,就会惹人非议。我听说你查青鸾街查得很紧,她们的事你暂时放一放,你位列三公,总盯着一家妓院可不行。最近皇上那边参你们的奏章不少,说你不务正业,你最好先把这些不和谐的声音压下去,省得扰了我耳根的清静。”

“青鸾街是情报交汇的地方,我向她们施压,好逼迫她们把情报泄给我们,要不蓝夫人总和法派的人勾到一起,对我们很不利,”王蟒微倾着身子,清了清嗓子,又道:“太后不必操劳我的事,皇上虽然暂时压着儒派,但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我会让手下的御史各自上折,陈清青鸾街的事。”

太后厉色道:“让你别查你就别查,再捅出什么娄子,我可饶不了你。”

“太后放心,我会停止对青鸾街的调查。”

“这事我就不管了,你处理好就行。可是我们不能总盯着眼前,要往长远看,现在是时候扶一个听话的皇子上台了,要不你我的地位不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朝廷里派系林立,他们从不在乎谁统治了大汉的江山,他们只在乎未来的皇帝是不是一只听话的狗,能不能给他们输送利益。王蟒走后,太后独留祁红于殿内,低三下四道:“我已让王蟒暂停了对青鸾街的调查,这样行吗?”

祁红冷笑道:“算你聪明,”她扔给太后一枚药丸,“这是半年的解药,你先服下去,只要好好表现,我会让帮主给你根除此毒。”

太后把那药囫囵而吞,道:“只要能解掉此毒,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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