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茶壶这么一番折腾,小谦突然苏醒过来。
当她清醒过来,发现有人正在非礼自己,吓了一跳,不由地发出一声尖叫。
大茶壶没想到小谦会醒过来,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
小谦知道自己的衣服被剥光以后,顿时羞愧难当,她用尽浑身力气挣扎,但是大茶壶却如同一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她一口咬住大茶壶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大茶壶的手被小谦死死咬住,他咬着牙不敢吭声,只得他伸出手里死死扼住小谦的脖子。
小谦喘不过气来,大茶壶趁机将被咬的手指从小谦的牙齿中间拽了出来。
不等小谦喊出声来,大茶壶摸起枕头边的一块布,胡乱地塞在小谦的嘴里。
大茶壶撞得象一头牛一样,他骑在小谦身上,伸出铁钳一般的两只手将小谦的胳膊紧紧地摁在床上。
他从身上摸出准备好的绳索,准备缚住小谦的手脚。
小谦拼命挣扎,慌乱中摸到了藏在枕头下面的剪刀。
她使足全身的力气,将剪刀抽了出来,朝着大茶壶猛地刺了过去。
大茶壶猝不及防,剪刀正好刺中他的肩头。
他疼痛难忍,险些叫出声来。他不敢怠慢,慌忙将小谦手中的剪刀夺了过来。他喘着粗气将剪刀丢在地上,然后用绳索将小谦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用小谦的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迹,然后慢腾腾地脱下衣裤。
这时候,群芳楼的大门外面突然响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先是一阵砸门声,接着便有人在外面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快点开门!花姐回来了。”
大茶壶吓了一跳,慌忙从小谦身上爬了起来,提着衣裤,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小谦的屋子。
外面的叫喊声将整个群芳楼的人吵醒了,有人点着了院子悬挂的灯笼,如意等人都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
最后牡丹也走了出来,她先是紧张地看着小谦的屋门,看见小谦没有出来,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她心里犯了嘀咕:“大茶壶那个怂货是不是还在里面?”
看门的去开门,但是大门却上了锁。
他冲着外面嚷嚷道:“老板娘,不知道谁给门上了锁了。”
“快去找钥匙!”
花姐在外面气急败坏地骂道。
看门的问了一圈也没找到钥匙,只要去敲大茶壶的屋门。
看门的跑到大茶壶的门前,叫了半天,大茶壶才揉着惺忪的眼,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开了门。
牡丹看见大茶壶以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大茶壶,昨夜是不是你锁的门?”
大茶壶点了点头说:“花姐不在,我怕丢了东西便将院门上了锁。”
“你惹祸了,快点去开门,花姐回来了。”
大茶壶怕来人看见被咬伤了的手,一边将手缩进袖子里,一边取了钥匙,慌慌张张地跟着看门的去开院门。
打开院门,外面停着一顶轿子,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正陪着花姐站在门口。
叫了半天门没开,花姐满脸的怒容,她如同瘟神一般指着大茶壶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死哪里去了!天寒地冻的,让老娘在门口枯等了半天。”
“花姐息怒,这几日有些乏累,晚饭时贪杯,又多喝了点酒,所以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也没听见。”
花姐气呼呼地进了院子,送她来的几个人抬着轿子回去了。
原来,花姐的老相好在城中两套宅院,她原本想陪伴老相好一夜,没想到走漏了风声,被老相好的老婆知道了。
他们刚上了床,便听见院外吵吵嚷嚷的声音,老相好知道事情不妙,慌忙打发几个家丁从后门将她送回来了。
花姐进了屋,牡丹和如意也跟了进去。
她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我口渴的难受,赶快去把小谦那个丫头给我沏茶。”
大茶壶听到这里,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