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神木玉风域,远远看见一片万里的海域上空有无数玉珠接引星力,而海域被一股狂风包裹,海面上有十二颗参天大树矗立,到了阵边,铁山便传音余晓婉,不过一刻钟便有一道碧色遁光出了狂风,来到了铁山面前。
铁山见其来了便开口问道:“晓婉,三弟怎会在赤云地火域?你知道吗?他被妖族捉了。”余晓婉见了铁山本来还有些高兴可其一来就如此问便知铁山已知迷陀师弟被捉之事,其实余晓婉早知此事,当初听后还怒气冲冲地找了玉阳问过,‘为何要骗自己说迷陀师弟在筛子群岛?’谁知玉阳却反问道,‘若铁山去了赤云地火域会怎样?’余晓婉闻言一思便不敢再想下去。玉阳也不去管她,只维维道了一件门中旧事:
原来在两千年前五真宗蓝玉道人掌宗时,因灵玉一脉五名元婴修士同时损落,蓝玉道人从中查出了一件密事,原来在人族逼迫两妖皇签灵魂法契之战中五真宗的大风真人被那老蛟重创,可依旧宁撑着回到了宗门,却无人知其已被那老蛟种下了十几条血魂虫,虽大风真人最终还是因伤而损落了,但那血魂虫却趁机入了接触过真人的元婴期弟子身中,而这些弟子慢慢的被血魂虫所控,后来被控的弟子把其他元婴期弟子全部诱杀,以至于全宗只剩被老蛟所控之元婴,后来又因灵玉一脉功法特殊,故虽被控制,但时日不久后便被其身上的君子玉性炼死,脱了控制的五人,也不敢把此事告知蓝玉,因这五人被血魂虫控制期间做下了许多错事,要是把此事告知了蓝玉到最后必是和其他元婴期修士当面对质,因门中这些剩下的元婴修士具已被控,用五人之力敌全宗元婴修士,虽师尊是掌门,可其他三脉也各有前辈高人存在,如此做反而有可能毁了五真宗,五人便密议了几次,决定私下里寻找解决血魂虫的方法,而老蛟分身——无涯子,察觉到五人脱控,便以食魂草为诱,坑死了五人,本以为此时做的天衣无缝。
可谁知五人死后得知消息的蓝玉便和其师妹寻到了深海,到了那深渊中大战三日诛了盘踞在此处的大妖,寻到了那五个弟子的尸骨,蓝玉当下悲痛非常,同时又细观了周围痕迹,发现竟还有一人生离了此地,便起了疑虑,随后拿了尸骨找了清微宗无算道人的师父分神期真人御玄机,足足在门外跪了三年,御玄机才答应为其算一算,谁知这一算竟使御玄机受天道反chi而死,只说了一句,老蛟化龙之机,五真宗元婴修士被控,便一命呜呼了,而蓝玉闻听此言后,只理解了后一句
当即借了魔煞宗的观魂镜和其师妹回了宗门,用镜一照果然发现门中元婴修士的魂魄中具有一条血虫,便愤怒异常地把门中剩余的元婴期修士全部击杀,后来又从阵内寻了玉阳作了弟子,之后之事众位看官已知便不再赘述。
而直到迷陀入了五真宗,发现其身上竟有真龙气,那‘老蛟化龙之机,五真宗元婴修士被控’之语才被彻底解开,可这老蛟如何提前知道地?既然知道了又为何谋划时竟早了千年?这又成了两个未解之迷。不过这并不妨碍五真宗布局。蓝玉道人见了迷陀后思索了几日也未告知玉阳,先是命人收了宗中关于龙气记载,后直到兽潮渐近,才告诉了玉阳跟胡默,当时玉阳听闻此事也纠结了许久,不过最后思索到不做此事的后果,便答应了下来,后来自是迷陀去了天灵宗,直至被捉。
余晓婉听完此事始末,看了看玉阳师兄便不发一言地遁回了来处,虽和迷陀接触较少,没有什么感情,但因铁山之故又多了另外一层关系,可现在如此局面,自家又当如何?心中只能暗叹造化弄人,本来此事和她全无关系,只因身在五真宗便也讲不清了,到时有该如何面对铁山?只觉这夹在中间左右不是,心中酸苦已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后来终于想通了什么,便在来神木玉风域之前找了几味灵药,在此间练了一枚合欢丹,并在自家驻守的一座树岛上建了一间木屋,在其中设了法禁。
今见铁山果然为迷陀之事而来,听问便胡搅蛮缠道:“怎么?你不是来看我地?”随即假装就要往阵内走去,铁山闻言一愣,千算万算都未算出如此回答,就连身后地韩吉听得也嘴角连连抽抽,可也不得不拉了一下铁山的衣袖提醒,铁山被拉的回过神来,躲闪地看着余晓婉喃喃道:“我,我就是来看你的。”
余晓婉闻言虽知这话连鬼也骗不了,但还是高兴地飞到了铁山身边抓起他的手软软地问:“真的么?”铁山没想到余晓婉会突然变的如此主动,虽心下疑虑未解,但那能抵过这绕指柔,何况对方又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便开始变得有些迷糊了起来,脑中只剩下,好,是,对,反正无论此时余晓婉说什么都是应了,直到来到一间木屋中,被余晓婉喂了一枚合欢丹,才稍微清醒了一瞬,问了句:“我怎么会在这里?”便被余晓婉推倒了床上,只隐隐听见晓婉道了句:“便宜你了,呆子。”随后便是一场春梦袭来。
而被留在阵外地韩吉,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铁山被余晓婉糊弄进神木玉风阵内?便阻拦在前,却被余晓婉在铁山耳边不知嘀咕了些什么,便被铁山告了一句,“二弟,留在此处,”韩吉沉默一阵后,又看了看余晓婉,发现其眼中泪光隐隐,便一时心软让了开来,直至两人入阵一刻钟后,才反应过来,自家被余晓婉给骗了,如果真是五真宗对三弟做了些什么,那大哥绝不可以再跟余晓婉有什么瓜葛,否则以大哥的性子,那可非把他逼疯不可。
韩吉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脑中飞快思索了起来,今观余晓婉所作所为,那此事定和五真宗脱不了干系了,不由暗叹,麻烦了,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