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心里十分的纠结,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一直盯着我一样,浑身上下很不舒服,我瞪着东哥,问到
“东哥,你知道什么东西吗”
东哥摇摇头,“不太清楚,可能感觉错了吧”
听东哥这么说后,我们没有再理会这个东西,张宇点亮了房间里面的煤油,火焰慢慢大了起来,房间里面的黑暗也渐渐驱散,当我们能完全看清楚的时候,发现这个房间原来是个办公室,柜子上,地上,都摆满了各种书和卷子,各种文件杂乱无章的堆在书桌上,书桌后面有一副巨大的国旗,经过时间的风化,已经变得残缺不全了,但还是能分辨出是那是RB太阳的国旗。
耗子最先走到书桌边去,吹掉一台老式台灯上面的灰尘,然后左看看,右看看,想找到按钮把台灯弄亮。
“耗子,你没事干啊,都过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能使用啊,疯了吧你”,张宇最先提出质疑,一脸的不屑。
耗子瘪瘪嘴,“我就是看看,又没说非要把他弄亮”
东哥和杨文一下就窜到书桌边,两人似乎对书桌上的文件很感兴趣,表情十分的紧张,一张一张仔细的翻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小铅这小子则在办公室里东走走,西看看,这里摸一下,哪里摸一下,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啪,的一声,所有人停止了手上得动作,都看着耗子,居然把台灯弄亮了,台灯光线猛的闪了几下,然后光线就稳定下来,发出昏暗的灯光。
东哥看了一下,没有在意,继续翻阅桌上的文件,显然,桌上得文件更加重要的多,眼看桌子上大部分的文件都快翻完了,东哥更加紧张了,显得有点焦急。
我们看着那灯亮了就都围拢了过来,注视着昏暗的台灯。
小铅边摸边说道,“这玩意难道不用电的啊”
“不用和个屁,那后面的线拿来好看的啊”,说完耗子指了指台灯后面的那根电线。
“都过去这么久了,这里面怎么可能还有电啊,即使有发电的,这么久过去了,那些线路没人维修,早就不能正常使用了,现在居然还有电,这不科学啊”,小铅非常夸张的说到
我们都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看来谁也解释不了,我转过头准备问东哥时候,看到杨文拿了一个文件给东哥,东哥看了一眼后,感觉很是喜悦,然后把它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最后拍了拍上衣的口袋,十分注重这份文件。
东哥和杨文走了过来,望着台灯,看了几眼,不在管他,然后走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上去,也不管我们,自顾自的闭着眼睛,手揉着太阳穴,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也不在自讨没趣,转过头继续观察着立在旁边的书柜,上面的书堆满了灰尘,况且是日文,完全看不懂,随便翻了几本后,然后没趣的走开,走到一个手提柜子前,柜子不是很大,应该是放衣服之类的东西,我好奇的扣开前面的锁,然后慢慢打开,想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刚打开锁得时候,从箱子里面就传来一股恶臭,我憋了一口气,一把就把柜子得盖掀了起来。
里面居然是一具尸体,尸体可能是被硬塞进去的,刚刚揭开盖子尸体就弹了起来,我双腿一软,开始蹲在地上的,直接被震的坐在地上,我本能的后退,拼命地大叫,“唉呀,妈呀”,尸体弹了起来,头直接落在我的肚子上,那股恶臭熏的我呼吸困难,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推他。
其他人见我喊叫,也一下跑了过来,看到我被尸体按到在地,赶紧一脚踹开尸体,然后把我拉了起来,然后小铅指着我大笑:
“强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一具死了半个世纪的的尸体都怕”
我懒得理会,站起来扶着墙直打干呕,东哥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将尸体翻了过来,居然是个干尸,全身都是要好,像一个RB军官的形象,两笔胡子,头戴红星帽子,胸前还有几枚勋章,能看出身前对RB军队做过许多的贡献,腰上别着一把短刀
小铅凑上前去:“东哥,没道理啊,这应该是个大官,怎么会死在这里啊,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尸体怎么没烂掉啊”,说完还踹了一脚,尸体在地上滚了几圈,“玛德,还挺结实的,这干尸怎么这么结实啊,这么多年里面的筋还没烂掉啊”
东哥摆摆头,示意他也不知道,然后伸手去摸摸那军官个个口袋,看里有什么东西,除了摸出一把手枪外什么也没有,东哥随即检查了一下,枪还能用。
摸完后,东哥也潇洒的一脚,直接把尸体踹到角落里去,然后向书桌走去,我扶着墙干呕了几下,感觉舒服多了,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角落里面的尸体
踹过去尸体明明头向着墙角,但现在却头向着外面,而且一开始眼睛是闭着的,现在居然瞪着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嘴角居然还有一丝不可察觉诡异的笑容,感觉那哪里是干尸啊,那简直是人啊,我心里顿时毛骨悚然,嘴唇发干,浑身上下有万只蚂蚁在挠一般,浑身难受,终于忍不住了,拼命的大叫。
“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