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在里面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耗子东瞅瞅西看看,满是好奇,东哥相对来说比较平静,跟平时走路一样,丝毫没有被周围的环境给吸引住,杨文也是,时不时的瞟一眼周围的东西,而我完全无所谓,管他什么东西,来了兄弟们绝对都能第一时间发现的,然后再通知我们,所以呢,我完全不用管,放心跟着他们就是了。
东哥走在队伍最前面,一个停止行动的手势打了出来,顿时我们不在前进,保持绝对的安静,个个开始警惕了起来,听着山洞里面的微微响声。
东哥示意我们先不要动,然后慢慢弯下腰,从小腿边缘的口袋里拔出一把匕首,捏在手上,我们不知所错,只能继续观察着四周,吱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大,在铁皮上发出阵阵响声,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把我们胆都吓小了,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们都非常的敏感,而且在这陌生的地方更是紧张,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咽了一口吐沫,好使自己尽可能的保持镇静,张望着四周。
声音越来越近,吱吱吱的,越来越大,我们几个人都摸出匕首握在手里,怕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声音越来越近,我注视着一块黑暗的转角地方,可以肯定的是声音绝对从黑暗的地方传来的,我握匕首的手心捏了一把汗,平静一下呼吸:玛德,什么玩意啊,给老子出来,老子******,草,草,草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从黑暗的角落缩出来一只小老鼠,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左顾右看的,像是找什么吃的。
所有人看到是耗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小铅把刀放回去,然后说到:
“耗子,你兄弟,过去打个招呼吧”
“老子兄弟是你”耗子淡淡的说到。
我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然后把刀放回去,心想:原来是一只老鼠啊,现在我胆怎么这么小了啊,一只老鼠还大惊小怪啊,真是的,我不禁的自嘲一下。
“等等”,东哥背靠着我们说道,“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话还没有说完,从黑暗的转角跑出黑压压的一片,“玛德,卧槽,怎么这么多”,我心里问候所有老鼠的祖宗,黑压压的全是老鼠,老鼠有体积最小的大概有巴掌大,而且数量特别特别的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同时带过来呢还有老鼠身上发出的阵阵恶臭向我们跑过来,闻着直教人想吐,东哥大吼一句:
“快,快,快,快跑”
听到东哥大声吼到,顿时我们几个拔腿就跑,老鼠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叽叽喳喳的叫唤,但明显跑不赢我们这些优秀的特种兵,“玛德,这老鼠怎么这么大啊,还臭的要死”,我边跑边问
小铅说道,“这里面怎么会有老鼠啊,不应该啊,这里面全是钢筋混凝土,老鼠靠什么什么活下来啊,耗子,你去打声招呼,叫他们别追我了”。
耗子乐了,“它们要是听话,老子叫它们第一个吃了你”
“东哥,这些耗子哪来的啊,这么大个”我跑到东哥面前,边跑边说
“不知道”东哥冷冷的回答。
老鼠还还在后面追,叫唤不停,追上我们还是有点难,毕竟是当兵的,跑的不快以前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耗子眼尖,看到前面有一个大铁门,铁门上锈迹斑斑,我一拉把手,把手就掉了下来,没办法,只好拉门的缝隙,不知道门是由于生太多锈的缘故还是根本里面已经反锁了,我们几个用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拉动。
老鼠越来越近,我们几个使出吃奶的劲,脸胀的通红了,手臂上青筋爆出,牙齿都咬出了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但即使这样还是不见门有丝毫的动静。
东哥气的使劲踹了几次门,大声吼到,“玛德,卧槽,兄弟们,用力啊,再不用力咋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但奇迹的就是,门开了一点缝隙,弄得所有人心里很是无语,门居然是朝里面开的,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下,苦笑一翻,很是无语。
然后退出两步外,所有人一同冲上去,一脚踹在门上,铁门门开了一个能供一人通过的缝隙,东哥大声吼到,“楞着干嘛,进去啊”,后面的老鼠越来越近,离我们只有5米左右,老鼠直接射了射了起来,东哥明显有准备,飞快的从地上捡起匕首,一刀砍了过去,老鼠成两半落在地上,后面的老鼠也随即跳到东哥肩膀上,刀来不及收回去,另一只手抓着老鼠就往地上扔。
“东哥,别弄了,快进来,先进来再说”,我急的大叫,东哥一个侧身就缩了进来,进来后飞快用刀挑飞还附在身上的几只老鼠,而我们躲在门后面,东哥进来以后,一起抬脚用力射在门上,铁门发出闷沉的声音,咚的一声然后合拢,夹扁了几只想进来的老鼠,内脏飞溅,臭味瞬间传了出来。
“卧槽,好恶心啊”,我忍不住的干呕,其他人也是,干呕的声音此起彼伏,忍耐力超强的我们也着实忍住不着画面和味道。
唯一没发出声音的是东哥,他一直观察着周围,然后幽幽的说到:
“我怎么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