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二号,你能看见那个烦人的小目标吗?”
“我不能,它飞的太低了,已经脱离了我的视野,额,三号你看见没有?”
“没有,倒是巢穴看到一个。”
“了解了,打开弹仓准备投下黑色汽,,油,,弹,记住,发射后立即拉高高度,别被偷袭。”
“了解。”x2
随着太阳的照耀,几架长的酷似j20的战斗机飞来,但如果再仔细分辨一下的话,会发现这种战机的进气口并没有考虑到隐身性能,直接就把进气口挂在下方,这种战机正是米格1.44魔改,虽然底子还是1.44不过跟五九一样被另一个时空的华夏玩出了三代半的性能,体现了那个时空华夏人民的足(sang)智(xin)多(bing)谋(kuang)。
单位:米格机
类型:重型多用途支援机
造价:4000
建造时间:180分钟
载员:两人
武备:多用途导弹两枚,火焰导弹两枚【已升级为黑色火焰】,装甲板【须升级】,40mm航炮
备注:1此机型最好对地,对空虽然不弱但也强不到哪去,切记切记,2每建造一架米格机附赠一组机师和一个基数弹药,3别看着它有二代半的皮,但它可是货真价实的三代半
虽然看着米格机的相貌确实是米格1.44的模样,但是它却完全可以发射各种射后不管的导弹,至于航电系统,毫不过份的说,它已经可以秒杀所有现役三代机,只不过嘛,随着旧时代过去,米格机已经在地球上难寻敌手。
我们书归正传,随着米格1.44的弹仓打开,两发导弹带着呼啸之声奔向巢穴,三架米格立即拉升高度,凭借着鸭翼布局,米格1.44迅速把速度提起,几只巨大的【霸空者】煽动着翅膀从米格1.44的侧后方出现。
“二号你能看见了吧!”
“放心!这个距离我绝对能让他们下地狱的!”
“兄弟们,估计你们的功劳要被我们抢去了。”就在三架米格1.44准备进行空中狗斗时,一个声音穿了进来,三名飞行员都没反应过来,两只霸空者身上带起大量的血雾和嚎叫着坠落而下。
“靠,是盖特坦克。”一号飞行员骂道,显然对于盖特坦克抢人头的行为十分不满。
地面上,一只步兵小队在战神坦克和盖特坦克的掩护下,朝着那座燃烧着的巢穴缓慢推进着,天空中,又有三架米格机向着巢穴发射着“黑色火焰”,然后立即拉升,只留下燃烧的更加浓烈的巢穴。
如果现在还有卫星可以查看的话,就可以发现整个cq市新北区都在燃烧着战火,一座座的巢穴被米格机点燃或者被陆地部队摧毁。
“报告!”一个清亮的女声在林逸病房门外响起。
“进来。”林逸半躺在床上一边翻阅着手中当然书对外面的人说到。
“是。”随着门的打开,彭肖雪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怎么样,有进展吗?”林逸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籍问道。
“没有,小余生还是记不起,只是说觉得你有危险,然后就不知道了。”彭肖雪扶额,“要是有USA的特工就好了,他们绝对能问出些什么,像我们这些半吊子,也就只有能审问俘虏的招。”
林逸沉默一会儿后,说道:“好吧,不用问了,解除审查,对了,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彭肖雪立马来了精神“据前线部队汇报,我们的部队已经有一支部队推到了九曲江大桥附近,其余各部队也已经在对各个巢穴进行清剿,唯一的坏消息是,伤亡截至目前已经阵亡了人数已经超过了一个团,主要是在清理建筑物的时候死掉的,不得不说,新北区这种城镇话区的伤亡都如此多高级怪物,我实在不知道像沙南区这样的主城区的怪物又会怎样的多。”
“嗯,我知道了,毕竟它们的发展是在是太快了,再不清理我们就得玩完,好累啊,感觉自己胃口变大了,有没有吃的啊。”
“我马上去拿。”
“嗯,麻烦你了。”
一座已经废弃的地下车库内,散落着大量的残骸,不仅包括钢筋铁骨,还混杂着早已干涸的血迹,整个车库内不见一丝光亮,只剩下昏暗的光亮衬托着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这一切却被外面的几声枪响所打破,并且越来越急促。
“敌军太多我们需要火力支援!”
街角处,崔骁勇一边带着自己的班组依托着十字路口防御,一边朝对团部发出求救,自己的小队非常不幸的遇见了会发射一种可以爆炸的骨刺的怪物,直接就把皮薄的运兵车爆了菊,那辆运兵车直接被炸开,还被强大的气流掀飞,看着里面的其他人就活不成了,自己的车队看着前面的头车被打爆,刚刚准备往后撤,结果尾车也被秒了,那个掐头去尾才是漂亮,不得已,崔骁勇的连长只得命令弃车,一路冲杀到这里,至于车队?不想死就别往上凑,不过还是有几辆悍马和两辆搭载着37mm机炮的运兵车逃离虎口,在街角的掩护下为野战军提供火力支援,不过那些发射骨刺的怪物却在一旁骚扰,让崔骁勇的连队打的及其憋屈,虽然射速不快,但打下来绝对是门迫击炮,要不是有单兵护甲,崔骁勇早就负伤了,要知道,好几块骨片就镶嵌在护甲上面。
“MD,太憋屈了。”崔骁勇愤愤的骂道,一边继续还击,一边祈祷着增援赶快来到。
像是崔骁勇的祈祷起了作用,两架米格机快速掠过,只留下两枚黑色火焰导弹飞来,直接命中了制导手所制导的目标,可那名制导手运气也走到了尽头,被骨刺爆炸时的气浪掀到一边,医疗兵去检查的时候已经不带喘气了。
崔骁勇现在也已经看惯了生死,但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悲哀,谁知道自己会死在那个角落,又会死于何种不起眼的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