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找我的麻烦不成?你以为我会怕吗,我一定随时奉陪到底”凤柒看了眼地上狼狈恶狠狠看着她的女人,讥讽的收回目光,对付这种脑残的女人简直侮辱了她佣兵的身份。
“哼,凤柒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本小姐面前求饶,到时看本小姐不将你剁碎了喂狗”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今日她对她的侮辱,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云梦雅气的一巴掌扇在身边扶起她丫鬟的脸上,丫鬟乍被打眼角突地泛起了泪花,“小姐”
凤柒听后只是冷冷的看着,同为丫鬟,朱莲心中有些不忍,怎么说都是为奴为婢看人脸色的下人,都是一样的卑贱,不过幸好她运气好碰上了公子。
云梦雅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中怒意更深“哭什么哭,本小姐打你是你的荣幸,你个卑贱的下人,还不快送我回府?”
看着丫鬟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凤柒双手环胸,挑眉看向云梦雅“你个卑贱的女人,真够碍老娘眼的,快滚出我的府邸,下次再敢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你”
“滚”看着云梦雅那吃瘪恨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凤柒别提心里多爽,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再她看来这些教训已经显得她太仁慈了。
“公子,你说云梦雅回去不会告状吧?”这么一想,朱莲心中还真是有些担心,万一事情闹大对公子可是很不利啊。
“呵,不怕她告,就怕她不告”凤柒眼神幽深的看向前方,心思深沉。
“什么?”朱莲听后吃惊的张大了嘴。
凤柒撇了她一眼后唇角微珉,“什么声音?”
朱莲一脸茫然的看向凤柒,只听耳中传来极轻的丝竹声音,朱莲听后咧嘴笑道“公子,这一定是从竹阁里传来的琴声”
“竹阁?你说的可是前面的楼阁?”凤柒抬起玉指往斜对面依稀可见的楼阁中指去,只见朱莲笑道“是啊,那里是大公子的房间”
“大公子?”凤柒眉头微微蹙起,放下手臂看向某个双手握拳眼神流露出爱慕的丫鬟轻咳了声,朱莲听后瞬间回过了神,看着凤柒的询问的眼神猛地摇头“公子,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真的没有?”凤柒看了她一眼唇角微珉“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大公子啊”
“奴婢没有,不,奴婢不敢”见凤柒不说话抬脚走进房间,朱莲以为她生气了,立马抬脚跟了进去,开口解释道“公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喜欢大公子,奴婢只是惋惜”
“惋惜什么?”凤柒随意的开口问了句,弯腰便慵懒的躺在了椅塌上,随手拿了个葡萄放进嘴里,见有些酸意,凤柒脸颊扭成麻花似的硬是吞了下去。
“奴婢是在惋惜大公子的身世”
“哦?他什么身世?”
“大公子那么温柔的男人却在七岁时就被送进了云锦宫里做质子,一定受了不少世人难以想象的罪”
“你说他是质子?”凤柒眉头微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看向朱莲。
“是啊,他是先皇在世时风栖国送来天启的质子,公子,你不会又是在考奴婢吧?”丫鬟很显然有些不相信的问出声,为什么她感觉公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咳出声,凤柒看着她道“好了好了,我饿了,你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吃的”
“好”看着朱莲离开,凤柒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后无语的开口说道“装的真累”话落,凤柒耳朵忽的灵敏一动,只听窗外响起极轻的声音,凤柒瞳孔微眯,有人。
抬眸看向窗外,凤柒捡起桌上的桃子迅速的射向斜后方茂密的树中,叶子微微抖擞了一番后,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即从树中闪了出去,“想跑?”凤柒见后眉头紧皱,咬紧下唇夺门而出一瘸一拐的便追了出去。
顺着后花园跑了数百米远,凤柒抬眸看向天空上照射下来的阳光眉头紧皱,她居然跟丢了人,简直太丢人了,看了一眼不利索的左腿,还真是够拖后腿的,不过究竟是谁一大早便在监视着她?刚才的黑衣人会是什么人呢?
正思索间,一声清幽的琴声再次传入耳中,凤柒看着离花园不远的楼阁瞳孔微动,质子吗?好,闲来无事,她便去会会这个质子。
远处一座偌大的房中,只见椅塌之上,一红衣男子手指微撑,柔弱无骨的斜躺在榻间,听着窗外传来的琴声,周身散发着妖魅的气息。
一阵风吹过,只见房门被风震开,门口响起极轻的脚步声,一道修长的影子遮住了照射进来的阳光,君玠睁开桃花眸看向来人,唇角微微勾起“崖主莫不是进错房了吧”
“本主是来找你的”声音有些深沉,脚步不轻不重的踏进房中,这是一个极美的男人,长眉若剑,眉下的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身如玉树,紫发随意的披在身后,身着淡蓝色绣着银色花纹的锦袍。
“找我?呵呵,崖主,我和你似乎没什么交集吧?”手臂微撑着脑袋,君玠抬眼看着苍竹的眼睛。
“他该回来了”苍竹没有理会君玠的话,而是移开眼神走向房中的椅子上坐下。
君玠蹙了蹙眉,隐下笑容开口说道“离开了这么久自然是要回来的”
“昨RB主听说凤柒在左相府里伤了相府公子,这事和你有关吧?”苍竹理了理袖口,眉头微微蹙起。
“何以见得?”君玠听后唇角微勾,“崖主可不要随意冤枉好人,废了李畜可不是我教唆的”
“不是你教唆,却是你害的,君玠,你怎能纵容自己的手下让丫鬟给她下魅药?”只见苍竹眼中带着一丝质问。
君玠见此,桃花眸微眯,邪魅的笑出声“呵呵,这么说,你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苍竹剑眉微拧,抬眼看向君玠“本主只是想告诉你,万事别做的太过分,凤柒再不济,你也不该对个女子下毒手”
话落,君玠从榻上直起身,红衣在半空中划过一抹弧度,唇角的笑一瞬即逝,眯起桃花眼说道“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苍竹,别装作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从你踏进这将军府起,你我的动机便是一样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