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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夏华神秘失踪

翌日,马军向水龙借了五百元钱,坐火车去了临河。岳父岳母见到马军,一脸愧色,好像亏欠他什么。寒暄过后,马军问起夏华,岳父低下头唉声叹气,岳母则含泪告诉他:“已经走了快半年啦。”

马军心里一颤,脑子立刻眩晕起来,嘴里像顶着回旋的气流,嗡里嗡气问道:“怎么?怎么走的?”

岳母带起哭腔叙说起来:“今年正月初六,小华一天没回家,我们问遍了所有亲友,都说不知道,第二天找遍全城,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她爸跑遍了乡下,到外面去找,也是没有音信。就这么突然失踪了。你小舅子找了她两个多月,大半个中国快跑遍了,一点儿音信也没有。我也去公安局报了案,到现在还没有回音,也不知道现在她还活着不活着。”说完,她用手一遍遍地擦眼泪。

马军懵懵懂懂听着,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一脸愁苦地问:“失踪前没有一点儿迹象?”

“哪有?每天除了卖货,就和孩子在屋里呆着,整天也没有几句话。我们也不敢问,就是问,她也不说。”岳母叹气说。

马军听完,强忍住眼泪问:“那孩子了?”

岳父答:“他妗子领着上街去了,等一会儿就回来。”

这多少缓解一下马军的情绪,毕竟还有孩子陪伴他呀,他还是有希望的。快到吃晚饭时,夏英夫妇领着俩个孩子回来,俩个孩子嘴里吃着雪糕,一蹦一跳地从院子跑进屋里,看见马军,都怯生生站在门口。夏英夫妇一时惊异,尴尬问候一声姐夫。岳母拉过那个三岁大的男孩,指着马军,对他说:“平安,这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平安认生,站在地上不做声。另一个稍大的男孩站在平安身后,好奇望着马军,岳母指指孙子,对马军说:“这是英子的儿子,叫平健。平健,过来叫姑父。”平健脆生生叫马军一声“姑父”,马军笑道:“平健都这么大了。”说完,又盯向平安看,平安白白胖胖,圆脸大眼,和自己小时候的模样相似,马军心里一阵激动,心中的忧虑倏然散去一半,他蹲下身子,朝平安招一招手,让他过来,平安仍然垂手站着,马军走过去,一把抱起他。平安从马军肩上探出头来,眼里噙着泪水,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马军听得心酸,眼泪也止不住“噗噗”往下掉。

岳母抹一把泪水,赶紧接过平安,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教给他:“平安,你爸爸回来啦,你高兴才对。”

平安止住哭声,脸上挂着泪珠看马军一眼,仍就把头钻进姥姥怀里。岳母哄他几声,把他放在地下说:“快跟哥哥到外面玩去。”

平健拉住他的手,一前一后跑到门外去。马军望着平安的背影,心里又喜又悲,喜的是看到了儿子,悲的是见不到妻子。

吃饭时,岳父问询马军的想法,以后有什么打算,马军说先安顿下来,找到夏华再说。第二天上午,马军独自去了一趟公安局,询问夏华的消息,民警答复说:还没有寻查到,如果有消息,会马上通知报案人。在岳母家住了两天,马军说要回老家看望母亲,想带平安一起回去,岳母支支吾吾舍不得,岳父倒是满口答应,说孩子应该回去看望奶奶。马军上街买一些玩具和食物,乖哄平安跟他一起上路。

翌日早晨,父子俩登上一趟长途班车,行经几百里,在班车上颠簸了一整天,回到老家西召村。马军在村口下车,提上行包,抱着儿子朝村里走去。几只小鸟扑腾着翅膀飞来飞去,落在村头一棵柳树上,“叽叽喳喳”鸣叫不停,好像欢迎远道的客人,进入村中,前面一头肥猪在土路上摇摆着尾巴,哼哼唧唧,晃来晃去,也像为他们鸣锣开道,马军苦笑一下,自己带着耻辱而归,愧对家乡父老,也愧对这些友善的动物。

几缕炊烟从户家的房顶上袅袅升起,勾起马军旺盛的食欲,一个身穿黑衣的老汉担着一对儿铁皮桶,若无其事地走来,马军凝神一看,却认识,赶忙向前打一声招呼:“陈大爷,你好。”

老汉笑道:“这不是马军哇?你回来啦,回来就好,你妈盼着你了。这是你儿子?”

马军双眼潮湿,答道:“是,我儿子叫平安。”

老汉问:“你媳妇了。”

马军脸色霎时变红,说道:“她没有回来。”

老汉“哦”一声。

水龙瞅了瞅那对儿铁桶,问道:“陈大爷,你这是干甚去?”

“准备去买一担柴油,给四轮拖拉机用。”

“有垚现在干什么?”

“还是种地,他只会种地。马军,看你走了这一头汗,赶紧回去歇歇哇。”

马军告辞陈大爷,继续往前走,路过村中的供销社门前,看见俩个男人坐在一张发黄的桌子旁喝啤酒,旁边的石头台阶上坐着一位妇女,守着冰柜,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们搭话,他们见马军过去,都望着他看。马军对他们陌生,便把平安和提包放在台阶上,掏钱向妇女买一根雪糕,给平安吃。他自己则压低帽檐儿,解开衣扣,敞着衣襟站在一边歇息。

供销社里传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透过稀疏的珠子门帘,可以看到三男一女正在打麻将。屋内烟雾腾腾,三个男人嘴里叼着香烟,斜吊着眼,一边洗牌、码牌,一边听那个胸脯鼓鼓的女人磨磨叨叨讲刚才的牌路,她刚才胡了一把清色龙,赢了很多点数。四人码好了牌架,丢骰子,算点数,伸手抓牌,摆好牌张,开始另一轮出牌。刚出牌时,骨牌还能轻缓放下,打过几张,就传来“邦邦”的摔牌声,再过一会儿,就有人开始骂牌。外面的女人说:“看,又打上火啦。”

那个大脑袋的男人笑,“一耍银钱,张二就沉不住气了。”

马军听到这个名字,往屋里瞅一眼,抱起平安就走,快步离开供销社,他和张二认识,同龄,小时候曾在学校打过架,虽然过去许多年,但他不愿意让张二看笑话,人毕竟都好面子,顾尊严。马军大步穿过村子,想尽快回到家里。他家住在村东,几乎横跨整个村庄,渐渐自家的房头进入眼帘,他心里开始翻滚起来,不由叹气说道:“哎,到家了!”而步履却减慢下来。

他家是一处高墙大院,砖墙瓦顶,正房深掩,推开院门,看见母亲正在院里晾衣服,他喊一声:“妈。”

母亲回头,看到他俩,一怔,把净衣往铁丝上一挂,疾步迎过来,望着他,又望着平安,说一声:“回来啦!”伸手把平安接过来去。

西召村地处山区沟洼地,临近乌苏图勒河,隶属于GY县村内一百多户人家,以种粮为业。马军出生在这里,在村里上小学,上中学,从这里考上中专,外出念书,毕业后又分配到外旗白石头沟村当老师,成为村里少数几个吃皇粮的人之一,都是以这里作为出发点,向外拓展的,曾经引起伙伴们多少眼红和羡慕,而今,却以劳改释放犯的身份狼狈回来,这种反差,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俗话说:“人活脸,树活皮,墙头活着一把圪渣泥。”对于农村人来说,名誉就是活人的资本,人的努力、奋斗都是以它为目标,为自己和家人脸上增光添彩。人,一旦给脸面抹上了黑,就在乡人面前挺不起腰来,人生就会大打折扣。马军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但生活还得继续,他必须硬住头皮在这里住下去,得厚着脸皮和乡亲们打交道。小时候的伙伴们知道他回来,都来看望他,直来直去问他监狱的情况,并无歧视之意,这让他放下心来,于是他也不再遮掩,索性一是一、二是二把自己的事情都抖露出来,把那些痛心的经历说给他们听,这样一做,反而让他放下负担,心里坦然了许多。只是他无法说明夏华失踪的事情,这件事就连他自己也感到盲然迷惑。

马军安顿好平安,跑了一趟旗教育局,打问他工作的事情。刘副局长告诉他,他因为服刑已被局里除名,失去了工作岗位。马军点一点头,说是知道,他请求刘副局长给他一个临时工干,干什么活儿都行,他喜欢学校里的工作。刘副局长一口回绝他,说局里目前还没有这种规定。马军苦笑一下,转身准备离开,刘副局长却喊住他,让他等一下,然后打电话给人事科,让拿一份开除马军公职的处理决定送过来。马军从人事科长手中接过那张纸,看一遍内容,默然跟随科长上楼办理退职手续。签完了字,马军胡乱把手续往兜里一装,阴沉着脸离开教育局。虽然他事先知道这种结果,但事到临头,心里还是非常难过,那份他喜爱的事业,就这样与他告别了。

从旗里回村后,马军先帮母亲种那十亩地,这十亩地他母亲过去长期出租,春天时知道他要出狱,事先退租要回来的。她让马军跟着她学种庄稼,掌握一门本领,将来好养家糊口。马军也定下心来,要在西召村生根扎户,为此每日起早贪黑,琢磨怎样把地种好。世上就怕有心人,一茬庄稼下来,他已经把农活儿干得有模有样了。

早秋的一天上午,他正给玉米地浇水,小学同学陈有垚过来找他。陈有垚命相里缺土,他父亲有一点儿文化,就在名字里给他把土补上,取一个“垚”字,三土垒积在一起。“垚”意为山高,还与“尧”同义。中国古代曾出现过一个尧帝,是个圣人,历朝历代受到人们的崇拜。“垚”字不俗,取名吉祥。

但“垚”字生僻,不常用,多数人不认得这个字。上小学时,一位新来的老师上课点名,念到陈有垚时,卡住了,“陈有,三个土,是谁?”陈有垚窘得满脸通红,马上大声喊道:“三个土念‘尧’,我不叫陈有三个土,我叫陈有垚。”老师同学听到他解释,哄堂大笑。

放学后,陈有垚回到家里,哭着喊着闹着让父亲给他改名,他父亲气得大骂:“小娃娃家,你懂个屁,名字连着生辰八字,哪能随随便便乱改?你的名字大气,别人不懂。”

陈有垚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在家务农。他念书不佳,居家过日子却是一把好手。他媳妇是草湖镇上人,比他大四岁,年轻时看上他,死皮赖脸追求他,陈家开始嫌她岁数大,不同意这门婚事,但她就是粘住陈有垚不放,非陈有垚不嫁。她先攻心,后攻身,与陈有垚轰轰烈烈地恋爱了一场,为此,还成为当地的一段趣话。常言道:“女爱男一层纸,一捅就破,男爱女一堵墙,头破血流。”陈有垚在她温柔体贴的攻势下,乖乖举手投降,钻入了她诱人的怀抱。后来,陈家发现儿子离不了她,又见她家殷实富裕,便认命接受了她。村里人和陈有垚开玩笑,“‘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抱金山。’以后咱们西召村的钱都得跑到你家去。”陈家人听到这些话,倒挺受用。结婚后,他们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小虎,今年十岁,上小学二年级,女儿叫小芳,刚四岁,聪明可爱,是陈有垚的掌上明珠。陈有垚经常受到岳父家的帮助,日子过的富裕,在村子里属于数一数二的富户。

他俩坐在沟渠畔说话,陈有垚问他:“马军,庄稼活你能干了不?”马军说:“过去在农场里干过,受过苦,算不了什么。”“你还在那里做过饭,为甚不到镇里开个饭馆?比种地可强多了。”马军一愣,没作声。陈有垚又说:“昨天我去镇上办事,吃了二两烧麦,你说花了多少钱?”马军随口说:“几块钱哇。”“几块?十二块,一两烧麦六块。”马军有些惊异,“这么贵,还有人吃?”陈有垚两眼放光,兴冲冲说道:“饭馆里人坐得满满的,这个走了,那个来了,生意好得不得了。马军,你说咱俩合伙开个饭馆咋样?”

马军立刻拒绝:“伺候人的活儿,再挣钱我也不想干。”

陈有垚笑着劝他:“你种地不是伺候人?现在的社会只要能挣钱,就是好样的,管它干这干那。******不是说过嘛,‘不管是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马军解释说:“那可不一样,种地是伺候自己,自在,好干,开饭馆是伺候众人,麻烦着哩。遇上耍酒疯的,打架的,能把饭摊子抄了,还有一些地痞无赖,吃饭光赊账,不还钱,白吃白喝,跟他们有生不完的气,开饭馆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

陈有垚见他这么说,知道劝不动他,只得打消了开饭馆的主意。不过,他仍不甘心,思谋一下,又问:“那你不想再干点儿别的?”

马军想了想说:“我想先把地种好,等地里忙完,再看看有没有别的事干。”

陈有垚急忙说:“地里头忙完了,咱们去镇上打工,现在镇上的活儿好找。”

马军点点头,说:“这行。”

陈有垚见事情说妥,离开马军的玉米地,乐悠悠地回家去了。马军望着他一颠儿一颠儿的背影,笑道:“财迷货。”

陈有垚一路思谋打工的事情,想着干什么营生能够多挣钱,计划后半年的经济。路过自家的菜园子,老远望见地头站着一只陌生的动物,如鹿大小,正朝他注视,不禁奇异,停下步来,仔细辨认是什么动物?这动物外表清爽美丽,温顺可爱,不像狼,不像狐狸,更不像狗,以前从未见过。出于好奇,他情不自禁前进几步,想要靠近观察它,不料那动物早有戒心,见人逼近,甩甩尾巴扭头跑了,眨眼工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动物把他的菜地糟蹋了一片,陈有垚有些心疼,把那些啃过的烂菜收拾在一起,装在一个备用的尿素袋子里,背回去喂猪。

晚上他去马军家,向马军谈起此事,详细描述这只动物:“一米高的个头,毛皮灰色发亮,干干净净,很好看,不是狼,不是狗,不是狐狸,有点儿像鹿,以前没见过。”

马军想了想,笑道:“有点儿像鹿,估计是鹿哇。”

他摇摇头说:“我看不是鹿。”

马军说:“鹿有许多种,有些种类我们没见过,唉,头上有没有角?”

他说:“没看清楚,就是有角也是小角,不明显。”

“是不是外蒙跑过来的黄羊?”

他又摇摇头。马军想不出是什么动物,说道:“北方的动物就这些,都不是,那是个甚?”

他说:“我也奇怪,以前从未见过,不知从哪儿跑过来的,这个动物独单,没有同伴。”

马军听得心痒,笑道:“走,现在没事儿,咱们到你菜园子里看看去,说不定还能碰上它。”说完,拿上手电筒,拉起陈有垚往外走。俩人来到菜园子里,小心沿着地垄转两圈,用手电光前前后后照一遍,却没有找到它。

第二天早晨,陈有垚去菜园子里摘菜,那只动物又出现在地头,他仔细一看,头上没角,但还是认不出它是什么动物。他怕它再祸害蔬菜,便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那动物一回蹄跑走了。

第三天早晨,陈有垚提上猎枪,又到菜园子里去看,发现那只动物还在。他立刻蹲在地上,端起猎枪瞄准它,扣动扳机,“嗵”地开了一枪,那动物身子一颤,回头看他一眼,飞快逃走了。陈有垚跑到周围搜寻一遍,只见地上滴有血迹,而那动物却杳如黄鹤,不见踪影,心里可惜没有打死它。回家的路上,陈有垚突然发现猎枪枪口有一道裂纹,不禁有些后怕。开枪时要是炸了枪膛,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动物受到惊吓,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在村子边销声匿迹了。

玉米收割之后,马军找到陈有垚,伙同村里的三个年轻人,去二十里外的草湖镇打工。临行那天,马军提上行李去喊陈有垚,陈有垚应一声,空手从院子里出来,衣着打扮像走亲戚,马军奇怪,问:“你不带行李去?”陈有垚笑着说:“我外父家都给准备好了,省着我拿来拿去,不方便。”马军笑道:“你倒省事。”陈有垚说:“都是我媳妇安排的,女人总爱多管事。”

他俩转身要走,去村口与同伴们会合,这时,陈有垚媳妇从院子里撵出来,喊住陈有垚,把他拉到一边,交代道:“你要是想家就回来,觉着活儿累了,就别干了。”陈有垚说:“我大男人家怕什么累,活儿再累,能比种田还累?”陈有垚媳妇说:“你都三十多岁了,干活不要逞能,别伤了腰腿。”说完,见丈夫的衣领有些褶皱,赶忙给他揪整几下,边整边看,把他的扮装精神一些。陈有垚乖巧地站着,受她摆弄,表情很是受用。一般来说,一个女人对丈夫过度关心,不外乎两个原因,或是这个女人长相丑,没有别的男人喜欢,丈夫是她生活中唯一的男人,是她生命中的支柱,所以得像命一样对待他,防止他跑掉;或是这个女人的心像泉水一样纯洁,感情真挚,没有杂念,浮不起花花草草,除了丈夫之外,不对其他男人感兴趣。陈有垚媳妇就属于后者。

马军眼热于他们的恩爱,不禁又想起妻子夏华,心情顿时沉重起来,别人都有完整的家庭,而他却夫妻离散,家不像家,让他自卑伤感。

他俩转到村口,找到另外三个同伴,一同坐车去草湖镇。当天下午,陈有垚的外父领上他们,来到镇里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把他们介绍给包工头。包工头把他们分别安排,陈有垚当钢筋工,爬在楼板上绑扎钢筋,马军当架子工,给楼房立杆搭架,其他三人则当了小工子,给瓦工师傅和灰搬砖。建筑工地一天做工十小时,每天工价二十元,包吃包住。五个同伴干在一个工地上,相互照应,说说笑笑,日子过得也不乏味。

干到一个月,马军领到六百元工钱,到镇邮电局给水龙邮寄了五百元,归还了水龙的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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