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那万顶阳对华青河说让他放心把事情经过一一说来,会为他做主,可华青河也是知道,这万顶阳定是会袒护自己的徒弟,况且人家今天大寿,不是高高兴兴,自是不能扫了这样的兴致,但又不能不把那事情说出来,随即把事情的起因一一说了出来,只是把那霍家少爷杀人给省略了去,主要是还是本来喜庆的事情可不能见丧。只是华青河却没有想到,那霍家少爷竟是用这件事来弄自己,这是后话了。
那霍家少爷听了华青河说的,心下自是紧张可还是硬撑着说道:“师傅,你莫要听他胡说,就是他抢了我本是要送给你的寿礼,他这分明是在诬陷我,师傅你老人家可得明察,为徒儿讨回公道。”
华青儿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急了,拔下那手中银簪子说道:“好你个无赖,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抢你送给万师伯的寿礼,且不说我们抢没有抢,万师伯乃侠义之士,他老人家过寿,你这做徒弟的就是要送他这个东西不成?还是你这是在拐着弯来骂万师伯不成?”
“这…..”万顶阳听她这么一说,看着自己的徒弟说道:“霍云,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先去招惹人家。”
原来那霍家少爷名叫霍云。
霍云说道:“师傅,你且莫听她胡说,她同那混子是一伙,自是为他说话,我对师傅你可是十分敬仰,又怎么会拿这个东西来辱你。且莫被他们骗了,他们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万顶阳听他一说,骂道:“够了!你别再这里胡闹,给我滚出去。”
“师傅……”
万圭见势,自是知道师弟说错了话,以他看来师弟定是先错在先,可也不能丢了自己门面,而去责骂师弟,当也不能不讲道理。也是,师弟才来,并不知道那华青河和华青儿可是华伯伯的徒儿和女儿,父方才他口中说的可不正是骂在华伯伯身上吗?
那华伯伯可同父亲可是要好的朋友,师弟那么说,父亲自然是真的生气了,随即便上前说道:“爹爹,师弟也是一片孝心,你也知道,师弟虽说平日里骄纵惯了,但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些误会。至于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就他们三人才知道,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我们也不好定夺。但话又说回来,这事也是小事一件,就当是两位弟弟私下吵闹比试,这过寿呢,可不就是图一个好的兆头,你说是吧青河弟弟。”
华青河也是明事理,深知万圭话中意思,也只好回应道:“万圭师兄说的是,就是我同霍云师兄私底下吵闹。”又对万顶阳拜道:“万师伯,都是我的过错,才惹了这么一出笑话,让你受惊了,青河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万顶阳道:“年轻人火燥一点自是可以理解,你们二人可就这样吧了,握手言和,都是一家人。”
霍云还想说话,却被师兄拉住,给他使了个眼色,自是能体会到师兄的意思,硬生生的把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华青河可是个聪明的人,反正自己又没有受到什么SH既然万师伯也说了,那就同他握手言和呗,正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自是懂这个道理,当下并伸出手说道:“霍云师兄,昨夜是我第一次下山,不知事,还请你‘大人大量’,莫要往心里去。”
霍云见他伸出手来,心下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又怎么会同他握手。那万圭可是明事理的很,当下拉着师弟的手同华青河我上,说道:“都是多大的两人了,还这般小孩子气,我们可算是一家人的,可别伤了和气,来,笑一个,这就对了嘛。”
两人握了手之后可是就分开了,那万圭也是怕师弟在着又惹的父亲不高心,就拉着师弟以去外面帮忙为由离开。
他们二人走后,万顶阳说道:“华兄,是我管教不利,我这个徒弟啊生性蛮横无理,自是生在了好人家,所以才这方闹腾,让你见笑了,还望你不要见怪。”
华群林道:“万兄所说严重,是我管教弟子不利,才惹的这么一出笑话,既然两人都握手言和了,那就是好事情,我们还是再说说别的事情吧。”
万顶阳道:“甚好,甚好。”
两人这一交谈也是谈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也是吃过饭,万顶阳让弟子万恒同他们安排了房间,先让华群林休息了去,而那华青河和华青儿自当是留下帮忙。也是这期间那霍云才从师兄万圭哪里了解到华青河的来头,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己心里哪能忍下这般委屈,自是会使些小动作。
华青河也没多想,自是以为这霍云算是把这件事情放下,所以也就没有提防,虽是帮忙的时候被针对了,可还是乖乖的能忍则忍。师姐华青儿可是不同与他,本来就生的一张好容貌,又是华群林的女儿,自是讨得万家弟子的欢心,过得可是比他好的太多。
就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一边华青河忙的焦头烂额,做遍了所有的事情,一边华青儿闲的无从事事,万家弟子好生伺候着。
可话又说回来,华青儿虽说在华山也是清闲的很,可毕竟师兄弟们都不会这样讨好自己,自己也是有些不习惯,待到忙了好些时候,还是抽空躲开,拉上华青河以“出去散散心”的借口离开那忙碌的庭院。
华青河本就懒撒惯了,方才那么卖力的做苦力可不就是为了给师傅面子,好让那万家的人看看,师姐让他解脱自是高兴的不得了,两人就这么走到了万府的后花园。
两人穿过门檐,可就是进了花园,一路观望,好生美丽,真是曲径通幽,柳暗花明,两人走到一出假山后的石阶上坐下,那石阶一直从路面伸到湖里。
华青河先开口说道:“师姐,你说这万师伯家可是当真的大,同我那梦中所见的府邸一般大小,就那院中也是大的出奇,那院中竟然还能安置放下假山假石,还有那湖水凉亭。”
华清儿回道:“是是是,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大的府邸,以前所见的都不急这里。可是我看这万家弟子可都对你心怀不轨,特别是那个霍云,虽说你两人已经和好,可经过昨夜的事情,他怕不会就此罢休,怕是还会找你麻烦,你可得小心些。”
华青河道:“他霍云也算得上这万府中的半个主人,我们是客,应该不会在这万府中在对我动手,就动手了那也是不怕,我可就等着他,看他的武学也不过是些三脚猫,他还难不成能叫上他所有的师兄弟打我一人不成?”
华青儿道:“我们是前来拜寿,不是前来找事,他霍云自是不会出煽动他的师兄弟来给你找事,可我还是担心他不会就这么罢休,要是霍云不来找事,自是极好,可要是找事,哪怕是还不要同他正面冲突。”
华青河道:“都听师姐的,师姐,你看那朵花好生漂亮,我摘与你戴在头上可好?”
华青儿道:“这一花一木可都是万府的东西,我们没见主人同意,不可胡闹。”
华青河道:“怕什么,又没有人能看见,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摘来送给你。”
华青儿严厉道:“方才你才答应我,不惹事,怎么又不听了?是不是要我告诉爹爹去…..”说着就要起身,那华青河一听师姐又搬出师傅来吓唬自己,只得求道:“我的好师姐,你就不要告诉师傅了,方才那事我看师傅就已经不高兴了,你现在再去找师傅说我,怕是要让师傅更加生气,我可是就要遭骂了。”
“骂你那是你骨头贱,我看啊要得爹爹打上你一顿,你才会乖的,你看万师伯的弟子那个向你这般调皮的,你可是当真把爹爹的脸都丢了,爹爹还没有骂你,你还不…..”
“嘘,师姐,你听,好像是从假山后边传来的。”华青儿话还未说完,就被师弟打断,随后同他起身猫着步子躲到假山石后面,探出头来,只见原来是假山前面的石板院上霍云和其中几个万家底子在哪里说话。
其中一个弟子说道:“霍师兄,我们这么做要是让师傅老人家知道,怕是会不高兴的。”“就是,就是。”
霍云道:“枉我平日里对你们这么好,当真是白白浪费了,我们又不是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同那华青河混小子比试比试而已,师傅就是知道了,我们可以说是‘见华青河兄弟武艺高强所以同他切磋’。”
“师兄所说也是,可是你都打不过他,我们又怎么会打得过他,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找万恒师兄和万圭师兄吗,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也是定能打的过他。万恒师兄同你关系最好,你肯定能让他出面。”
霍云道:“万恒、万圭师兄是我们几个中武艺最好的,他们要是能出手,定是能打的那混小子求饶,可是万恒师兄此时正忙,可抽不身来,万圭师兄怎是不让我找那混小子事情,所以我只能找你们了。”
其中一人想了想说道:“莫非师兄是想让我们一起打他一个?”
霍云冷笑一声:“不可以么,等下你去叫他来,你们见机行事,我就不出马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记住了,给我往死里大,别弄出人命就可。”
华青河和华青儿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果真和师姐想的一样,那霍云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华青河,也不管了,既然你们是有所准备,等着你们前去叫我,那还不如我自己现身,想着便要走出去。
华青儿也是手快,自是知道师弟要干什么,把他拉住说道:“何必去理会他,就等着他来找你,找不到你自是不会在找你麻烦,就是等下不巧被他找到了,那也可以不应战,他能逼你动手不成?”
“师姐,我此时能躲,那晚上呢,明天呢,万师伯让师傅在万府歇下,自是有他的道理,怕心里早就默认了让霍云来找我的麻烦,我不可不战。”
华青儿见说他不动,只好说道:“那我去找秋生师兄和众师兄弟来,他们明着是欺负你一人,我就不让他们得逞。”
华青河道:“不可,秋生师兄最听师傅话了,要是让秋生师兄知道了,师傅可也就是知道了,那霍云可就会说我华青河只会依靠师傅,是个孬货,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番。”
华青儿本是想缓解一下矛盾,见师弟不听,可是急了,说道:“你敢!”话音未落,一声“什么人躲在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