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男人离自己还有三四步的时候,一道寒光带出了一条血带,那个男人突然捂住裤裆跪了下来,一根长、黑的****掉在了她的面前,而那根****末端和那个男人的裆下全是血。
“啊?!……”一声惨叫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那么的突兀。
“禽兽不如。”冉闵蹲在地上用旁边的茅草擦着双刃矛上所沾染的污秽的血液。
“我的……?啊!给我削死他,把他的也给老子剁下来喂狗!”声嘶力竭的吼叫在原来就尖锐的嗓音中显得更加不伦不类。冉闵轻轻地摇了摇头:“何必呢。”
一股杀气散发出去,他并没有用双刃矛因为那是对双刃矛的侮辱,捡起一根几乎要烂透的木棍:“一起来吧,我还要睡觉呢。”
两个人在杀气中显得那么渺小,但不知哪来那么一股子邪劲,其中一个人拔出腰间的弯刀冲冉闵砍去,一把制式弯刀,“原来是狗的狗啊。”木棍与弯刀碰撞,正击弯刀侧面,然后是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刀已经掉在了地上,左手护住右臂,又是一声惨叫。
毫无声息地走到另一个还有战斗力的人的面前,棍子都还没有举起,那人直接跪下:“大爷!饶命啊!大爷。”
“没骨气,别说自己是汉人,丢人!”看到这一幕冉闵心中一阵恶心。
“是,是!是!大爷,小人可以走了吗?”那惟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立马站起来、弓着腰,满脸卑贱之相。
“滚!”冉闵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汉人。
听到冉闵这一个“滚”字,这人如逢大赦,立刻躺在地上用十分标准的姿势向门外滚去。
“回来!把这两个废了的畜生给老子带走!”
那人又立刻爬了回来,然后弓着腰扶着两个人走出了这座小庙,但刚出小庙不到十步,三声惨叫在冉闵的耳畔响起。双刃矛在手,朝门口冲去。一把剑的侧面与矛尖相对,迸发出异样的火花:蓝的似水、红的似火,在这片单调的夜色中增加了几分趣味,只是这趣味对普通人来说那就意味着死亡,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一刻钟,其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这兵器间的碰撞从未停止,挥洒出来的气息摧毁了在这夜晚中唯一能够栖身的小庙。
“奇特的矛”——“妖异的剑”——“好大的劲道”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剑收、矛归,冉闵借着月色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白眉、白发,冷酷的面孔棱角分明、一双霸道的眼睛也同样在看着他。身高近九尺、一身锦缎,又穿了一件金边黑色大氅显得极为霸道。一把长剑上带着几点鲜血,剑只有一面是剑刃、另一面是锯齿,这让人看起来这把剑更像是深海中那恐怖的食人猛兽随时要择人而噬。
“好剑法。”冉闵不禁有点喜欢自己眼前这个人,能跟自己较劲的人可是很罕见的。
“你也不赖。对了,这是......哪儿?现在是什么时代。”那人的嗓音有点沙哑,却又充满了磁性,但却又显得那么冷,让人感到有点发毛。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希望你能够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这种已经丧失了任何利用价值的人渣不配活着,你这样一个人不应该这么仁慈......”说完看着冉闵“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这是徐州地界,离徐州大概还有五十里的路程,至于时代:八王之乱、西晋破亡,五胡乱华、天下动荡。”
“没听说过,但又是一个乱世。我叫卫庄,不知道为什会到这......”卫庄听了冉闵的叙述眼中多了几分疑惑。
“卫庄?......我是冉闵,能交个朋友吗?你这样的人很罕见。”
“你不是个弱者,可以,强者的朋友总是很少的。”鲨齿归鞘,冉闵很平静的回答。
“能和我一起同行吗?”冉闵想起自己此次出行的目的,便向这个刚刚认识的强者发出了邀请。
“抱歉,我还要找回去的路,那面我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我想我应该先回去,再见!”看见不远处那道紫黑色的裂隙,卫庄再去看这个刚刚结交的朋友、冉闵的眼神跟着卫庄的身影看向了这道裂隙,人消失了,当然卫庄也如愿以偿地回到了他的时代。
“为什么要走的那么急呢,就不能多聊一会啊。”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裂隙,冉闵看着眼前这片废墟。又瞥了一眼一旁躺在杂草上早已吓晕的不着片缕的美妙佳人,冉闵给他松开了手、脚的束缚,给她盖上了一张不小的兽皮,至于人——冉闵没有再去碰它。
自己坐在杂草上靠着柱子睡着了。
五更末,冉闵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残破的佛像前的女子依然在安详的睡着。
白龙慢慢的从佛像后走出,无意间踩碎了一根木条。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啊!”一声尖叫,女子突然坐了起来,刚刚打算离开的冉闵停下了脚步。
“哎呀,醒了?”——“啊!!!”又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