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耶律漠已经在这站了许久了,可是父王一直在那里摸着一个黑漆漆的盒子,没有理会他。
耶律齐庆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眼中带着满意欣慰,耶律漠做事稳重睿智,最主要的是有一颗仁厚的心。
“漠儿。”耶律齐庆起身拍了拍耶律漠的肩膀。
“父王。”
“曹寅来所为何事,你可知道?”
“不知。”耶律漠只是觉得父王和梨乾的太后好像有什么交易。
“当初本王鬼迷心窍,才会犯下大错。”耶律齐庆的脸上带着后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本王打算把这个王位传给你。”
“父王身体健朗。”耶律漠赶紧说道。
“空儿心思不正,稚儿还小,这个王位非你莫属。”耶律齐庆抬手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耶律漠。
“本王叫你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每次要找到都被他跑掉了。”耶律漠也无奈。
“现在开始尽力保护他,你还像以前一样装作找他的样子,实则暗中保护。”耶律齐庆想了一下道。
“儿子知道了。”
“对了,你要尽力护轻羽周全,就当是本王能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了。”耶律齐庆叹了口气,自顾自坐下了。
耶律漠见父王不打算说什么便自己退了出去,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帐篷外的人。
“父王,这是你逼我的。”耶律空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在通往西陵的小道上停留了大队的人马将近有百十来人,当中有大量的马车貌似在运送什么东西,不过运送的人都十分懒散的靠着马车休息,互相时不时闲谈几句,但是仔细看去会发现他们的眼中都带着谨慎和小心,看上去是随便休息,但是每辆马车周围都会坐着十个人,他们的手一直都是放在腰上的剑柄上,有的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眼神都是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四周。
“他们是在运什么?”早早便在隐秘处埋伏好的聂琅暮问着边上影楼的兄弟。他本来是去找灵谷的谁知道收到影楼传来的消息说是流非烬的人马会经过这里,不给这个流非烬一点颜色瞧瞧,他就不姓聂。
旁边影楼的兄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二楼主啊,你连人家运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就打算在这伏击,不过这种话也只能放在心里了,嘴上还是立刻回答了:“回二楼主,是火雷。”
“火雷?就是会爆炸的那个东西,离若门主曾经捣鼓出来的东西?”
“额,嗯。”影楼的兄弟和聂琅暮对视了一眼同时打了个寒颤,当时吓得凤凰山的弟兄们差点晕死,有点犹豫要不要劫。
“不过是一些原料,并不是成品。”一个看起来比较小,长得白净清秀的少年讲道。
“哎,行啊小子你怎么知道的?”一个长相粗狂的男子一掌拍在少年看起来单薄的过分的肩膀上。
少年被拍的差点岔气了,又不能咳憋的一张脸通红。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弱啊。”粗狂男子调笑道,结果被少年瞪了一眼。
“你看他们马车经过的地方会留下一些碎屑,有一些人会专门断后将那些碎屑清理掉。”少年讲道。
他们朝那些人看去,果然有些人看似走不动落在后面,实则是在清理痕迹。
聂琅暮看着少年专注的脸总觉得在哪见过,少年自然感觉到了聂琅暮的目光,不过只能装作没感觉了。
“你们出去几个把他们引开。”聂琅暮看看那帮人似乎准备动身了赶紧对身旁的人道。
粗狂男子准备叫两个人和自己去,他看了看另外四个人,总不能叫二楼主吧,又看了看少年单薄的身躯,最后还是决定叫另外两个人。
他们果然很谨慎,粗狂男子才跳出去,原本休息的人都立刻拔出了的刀剑。他们见冲出来的男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一股匪气,另外两个人也是,聂琅暮见他们这般简直不忍直视,怎么看都像土匪头子去打劫。
粗狂男子大声吼道:“交出东西。”那帮人对视了一眼,都认为是遇到劫匪了。
和聂琅暮一样躲在暗处的少年看到不禁笑了,这个龙七真是搞笑。
他们二话不说就朝龙七三人砍来,龙七是为了引来他们所以故意示弱,打不过就直接跑,看他们不准备追了招式又变得凌厉了,生生缠住了追来的人。
不过他们也真是狡猾,只让少数人去追了依然留下了很多的人,而且他们更谨慎了。
“你,还是留在这吧。”聂琅暮看了一眼少年真的没什么战斗力的样子丢下了一句话便用轻功飞了出去落在那帮人的面前,红衣妖娆,笑的像只狐狸:“把你们的东西留下吧。”
那帮人反应过来貌似中计了,都冲向静静站在那里的红衣男子,不过还没近身就感觉四肢无力,一帮人直接倒下了。
聂琅暮正准备动手呢,可是……看着眼前这一幕聂琅暮震惊了,抬眼看到少年正站在倒下的那帮人之间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还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