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歼刘芳亮,也使朱慈烺发了笔横财。刘芳亮南下以来,得到的金银财宝全成了战利品。最重要的还有二千匹战马,要知道这时明军战马奇缺。另外,所得武器装备数不胜数。
朱慈烺拟好了奏折将捷报发往在南京的崇祯。
收复长治,这是朱慈烺算计好的,刘芳亮任命孙明翼为潞安防御使,他在追赃助饷,这钱朱慈烺得拿来。
三月初一,朱慈烺整装出发。在彰德收编了地方武装3000余众,现在身边有近18000人。
长治的潞安防御使孙明翼和平南伯刘忠还在为钱而战,这下可苦了那官吏和士大夫们,收入颇丰,仅白银就达100万两。
听闻‘刘芳亮’回到长治,指名孙明翼、刘忠让其出城迎接,二人不知是诈,屁颠儿的出城。见9600人的‘大顺军’列队在城外,主将却不认识,这些‘大顺军’二话不说,扑上去,一阵乱刀将二人砍死。哪是什么大顺军,是换装前来的明军,带头将领正是朱慈烺。城上城下的大顺军发愣之时,朱慈烺指挥部队进入城里,500余人很快就解决了。
等朱慈烺入城时,那些被放出来的官吏和士绅们出城迎接,一片高呼千岁之声。
朱慈烺得银100万两充军饷,那些官吏和士大夫只是暗暗叫苦。
朱慈烺担心固关有失,于三月四日率领大军回师彰德府。
三月十日,部队返回到真定。一路收编地方武装,又得兵1万余。
与此同时,固关和娘子关的战役进行的相当激烈,任继荣、马重禧率大军3万猛攻固关,却遭到了张世泽的顽强抵抗,固关城头上200门弗朗基炮发射的霰弹(石子)大量的杀伤了闯军,三、五天下来死伤在万人,明军和守城百姓也付出了1千人伤亡的代价。任继荣、马重禧转而攻击娘子关,2万闯军遭到了同样的火力打击,这时李自成得知了刘芳亮全军覆没的消息,命令任继荣、马重禧务必拿下固关,任继荣、马重禧用从太原增派2万援军,固关和娘子关的百姓4万余人也加入固关和娘子关的保卫战,一场决定命运的血战开始了。
朱慈烺刚进真定府衙就询问固关娘子关的战况。张世泽和朱纯臣二人是苦苦应战,又顶住了敌人十几天的进攻。张世泽和朱纯臣各带铳兵协自生火铳手4800人,冷兵协2协9600人、车炮辎重协2400人和200门弗朗基分兵把手固关和娘子关。若不是朱纯臣正确分析敌情,估计真定已被大顺军占领。原来大顺军刚开始猛攻固关,形势相当危急,在真定的何复建议调娘子关的部分守兵前去支援,守娘子关的朱纯臣则照死不理。
结果大顺军见攻固关不果,则佯攻固关,集中兵力猛攻娘子关,这时,何复才暗感自己失策。
现在击战正酣,固关离太原咫尺之遥,太原又是重兵集结之地,所以大顺援军源源不断。可明军只是占据了有利地形。好在朱慈烺在时把大顺军在河南的暴行夸大,下至平民,上至地方官吏纷纷用命。几天来,5万余民众自发加入抵抗,目前,大顺军全力进攻固关。
固关必须守住,朱慈烺当即派曹化淳领铳协全部直卫协4800人前去支援固关。
历史上,这路大顺军行进相当缓慢。但是由于朱慈烺的介入,形势发生了一些变化。在宁武的李自成已经知道刘芳亮被全歼,所以要实现南北夹击之势,只能靠出固关一路来完成。所以,李自成命令大将任继荣、马重禧等人尽快打通固关,占领真定,进取保定而逼近北京。
任继荣、马重禧接到命令后,领3万余人攻打固关,以为唾手可得,却遭到极其顽强的抵抗,吃尽了炮弹和震天雷的苦头,转而又去进攻娘子关,又遭到同样重创,任继荣的部队更是折损惨重,死伤过万。
闯王之命不敢违,只得硬着头皮,又从调来太原的2万余人,回过头来再攻固关。十几天下来,损失3万余人,闯贼士兵们怨声载道,疲惫不堪,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个士兵心头,攻势也越来越不济。
朱慈烺看守住二关问题不大,但也有麻烦事。如果李自成如期夺取北京,任继荣、马重禧攻势更猛,自己自然已没有守固关的必要,但不能撤退时还带个尾巴。
又过了两天,大顺军已不再进攻,与明军对峙着。
朱慈烺看来,得把他们击溃,最好是全歼,便叫来何复等人商议。目前只能和他商量。
“太子殿下,必须击溃固关之敌,目前,他们投入了5万兵力,现在剩下最多3万,主力在固关。臣的想法是,臣率领全部骑兵穿过娘子关,急行军,绕到固关敌军后背。由娘子关去固关约50里,行军需要半个时辰,与固关约定时间,前后夹击,即可全歼。”何复说道
“何总督,还是本宫自己去吧。”
“殿下”
“我意已决”
“是”。
李自成也在这个时间段打宣府、大同、居庸关,京师此刻已经告急。当然比历史上付出了更多的代价,由于朱慈烺的出现、唐通杀了杜勋,姜镶、姜瑄也殊死抵抗,李自成在居庸关等地遭到了姜镶、姜让、姜瑄、唐通部的顽强抵抗,四部统帅也是遵照指示造成足够杀伤便撤离,等李自成拿下宣大和居庸关时,所部人马已经损失了4万之众。
三月十五日,朱慈烺亲率骑兵两协9600骑出娘子关绕道闯军阵后,趁夜发起突袭,由于京营士卒在朱慈烺到京营后每天都有肉食,故而没有夜盲症。明军一夜袭,闯军大乱,朱慈烺更是冲锋在前,还用手铳击毙了衣冠不整、仓促应战的马重禧,闯军剩余的两千士卒见大势已去,擒了任继荣交给朱慈烺,并向朱慈烺投降。
朱慈烺当即下令将任继荣斩首,并命人将任继荣、马重禧的头送往南京,同时让何复写奏章报捷,并讨封威武大将军。
固关保卫战明军及守关百姓损失近2万余,大顺军死伤5万余,以明军的胜利而告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