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七行豆眼一瞪“楚飞虎,咱可是点冰的人,别管老夫干的什么营生,可老儿的心可是一直随着秦爷,可我听说你自立旗号,嘿嘿,难道要反不成!”他话音尖锐,这一嗓子又是扯的老高,直把楚飞虎说的一楞,结巴半天没想出说词。支吾良久才小声道:“还不是银子…堂中兄弟哪个不是?不自寻营生只怕你我早就…”说到此猛想到说错了话,便再不做声了。可堂中听客哪个不明?他要说的是只怕早就散了,亡了。谁家日子过的也不好,一时想到自家光景,大厅上全是叹气之声。
鬼生被这堂上气氛弄的摸不着头脑。他虽贵为少主,但对帮中事物从不知情,更不愿插手。至于他们为何这般苦恼他也不愿多心,心里忽的想起木阮芷“她可否醒了?身子怎么样了?”心中烦躁,只想赶快将事了解,敢快回去。
只听秦游哈哈一笑,内气充足,声震大厅。众人忙静了,听他说话“众兄弟不必烦恼,可忘了我们为何每年一聚?商讨事物是一,只要我们将那物寻了,还愁点冰难震不成?”众人点头,盖七行道:“当家的,话是不错,可是兄弟们也寻了五六年了,至今也没线索,不知今年?难道帮助另有计较?”各路堂主也正有此问,齐看秦游。
秦游脸上一凛,扫了眼鬼生。见他低头似有心事,根本没将堂上事放在眼里。一想他在有些话不好明言。往年都是厅会之后才见鬼生,今年鬼声却是不请自到,她不知其中有木阮芷中毒这层干系,是已鬼声突然来访,着实出了他的以外。
正犹豫间堂外擂鼓,喊道:“有客到”秦游一听暗自纳罕“这荒山古领一向无人涉迹,况又是本帮事物,未曾邀客,来者又是谁?”
只听脚步声来到厅口,竟是好几人。秦游赶忙起身来迎。领头的正是方信子,后面跟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然后是两名武官打扮的汉子,最后一人却是二当家风采蝶。方信子开头介绍介绍:“这位高僧是大理国师无方大师,后面两位官爷…”还未说完,无方已走到秦游身前,上下大量道:“你是秦游?”方信子忙道:“这是我们当家的,人称铁震子的秦老爷子”无方哼了一下,又扫了一眼大堂,哈哈笑道:“不过如此,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