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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屠庄

1.

次日,天刚亮江小鱼三人就被仆人叫醒了。

赵归壁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脸阴沉,看着三人,说:“你们不来该名剑山庄。”

江小鱼问:“为什么?”

赵归壁直接了当的说:“昨天晚上山下的庄里的牛全死了,养牛的人也没留一个活口。”

江小鱼说:“难道庄主怀疑这事与我们有关。”

赵归壁说:“但是我想听听你们有什么想法。”

江小鱼解释说:“我们并没有什么仇家,而且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赵归壁说:“可是为什么你们一来就会出种事情?”

厉风行说:“我们与庄主无冤无仇,而且庄主以礼待人,我们做晚辈的尊敬还来不及,最重要的是我们之所以来拿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江小鱼说:“飞箭门,我们只是为了拿柄好剑去江州追寻飞箭门的下落。”

上官明珠也跟着说:“家父的事情也与飞箭门有关,这一路上难免要与人争个不平,若没有把好剑防身前途甚是凶险。”

赵归壁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知道了,但是我希望你们即可下山,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上官明珠安慰道:“难道这事迟早会发生后者其中另有隐情?”

赵归壁说:“好了,你们还年轻许多事本不该过问,所以还是请回吧!”

厉风行解释说:“我们来的目的是为了拿到一把上好的宝剑,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亏大了,如若我们留下来的话或许可以帮上忙。”

赵归壁说:“现在出这么大的事情,我都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管着事。”说完又喊家丁送客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江小鱼突然说:“等等,有一件事可能庄主不知道。”

赵归壁冰冷的问:“什么事?”

江小鱼说:“昨天在山脚下发生的事。”

赵归壁说:“昨天山脚下死了一个人。”

江小鱼说:“可是你不知道死者是什么人凶手又是什么人。”

赵归壁说:“只是两个江湖杀手之间的对决,这种事我见多了。”

江小鱼说:“这件事很可能和昨晚的事有些关系。”

赵归壁问:“难道你认为凶手杀了那些牛和养牛的人。”

江小鱼说:“除了他没有别人。”

赵归壁说:“为何如此说。”

江小鱼说:“凶手是个高手也很聪明,除了他没有别人。”

赵归壁问:“你们认识?”

江小鱼说:“是的,他是来换牛肉的也是来寻仇的。”

赵归壁说:“他并没有来换牛肉,也没有杀山庄里的人。”

江小鱼说:“那就更能说明他的可疑,只不过他的仇人是我们而不是你。”

赵归壁说:“这又是为什么?”

江小鱼说:“因为昨天下午我们和凶手有过一面之交,而他就是落又生的徒弟孙刚,此次到访就是为了换牛肉,不过昨天孙刚却并未上山。”

赵归壁说:“是的,难道是孙刚屠了牛庄。”

江小鱼说:“我希望庄主能够让我们留下,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而且我们和孙刚之间的误会也需要当面化解。”

赵归壁闭上了眼睛,是的,那是双坚毅的眼睛,是经过风雨打磨的眼睛。

突然,他睁开了双眼,说:“好吧!你们自己看着吧!不过这山庄你们是不能再住下去了。”

厉风行说:“庄主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完江小鱼三人就出了山庄,朝山下的驿站去了。

2.

牛庄在巨阳峰脚下,也就是驿站的背面。虽不知道具体什么样子,但之前从巨阳峰往下看的时候,江小鱼也略有轮廓。远处是大片农田,再近一点就是湖泊,山脚便是绿葱葱一片树木,树木的中间清晰可见一块空地,空地中有几排房屋,估计那就是牛庄。

江小鱼三人找到牛庄的时候,栅栏外已经围了不少村民。看到江小鱼几人便都散了,像是看到官府的人一样,显然,这正合江小鱼心意。所以,江小鱼的表情很到位,凶神恶煞的样子也的确让人看了害怕。

是的,此地乃是非之地,闲杂人等若逗留闲耍恐生事端。而江小鱼他们也是是非之人,遇到他们的人难免多生晦气,所以赶走无辜的人是不想让更多的人惹上是非。而且江小鱼认为屠庄这件事可能和上次“掏心贼”存在某些关联。但具体是什么,江小鱼一时也猜不准。不过既然孙刚是落又生的徒弟而且酒馆外留下的那个脚印足以说明这件事情不简单。而且是向着他们来的,更让人担忧的是那个留下脚印的人的武功在江小鱼三人之上。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眼下名剑山庄上上下下都在寻找孙刚的下落,目前以无暇顾及牛庄的事情只派了几名弟子收拾残局而已。江小鱼三人看到一名屠夫正忙着宰牛,估计是块头太大一时也不好运走于是就地屠宰了。

“几位请留步!”一名表情严峻的男子突然拦住了江小鱼三人。

江小鱼说:“我们赵庄主的客人,想了解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名男子声音洪亮,伸手有力像是个练家子,估计是赵归壁的徒弟。他接着说:“庄主有令除山庄里的人以外任何人不得干涉此事。”

上官明珠说:“是的,这也是庄主的一番好心,他也不想连累太多的人,所以连我们也被赶下山来。不过我们既是庄主的客人理应力所能及的帮庄主分担一些才是,而且我们的事庄主还没有来的及办呢!”

男子叫伍方是伍原的胞兄,也是赵归壁的第一大弟子,更是名剑山庄为数不多的高手。伍方说:“那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上官明珠说:“相信你也知道我们是来拿剑的,不过就此悻悻离去我做不到。所以如果现在我们能帮上一点忙的话,到时候即使天塌下来,我相信庄主一定会还我们这个人情的。”

伍方问:“你们是为剑而来?”

厉风行说:“不是为剑而来那又为什么而来?名剑山庄除了剑难道还有其它别人惦记的东西吗?”

伍方停顿了片刻,说:“好吧!你们请便吧!”

江小鱼说:“还未请教大名。”

伍方说:“五方。”

江小鱼眼睛一亮,问:“伍原是兄台何人?”

伍方无奈的说:“胞弟!”

众人沉默。

江小鱼突然问:“贼人的功夫怎么样?”

伍方说:“算是高手了,都是一剑封喉,那些牛的脖子快都要割断了。”

江小鱼问:“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比如脚印或者武功招式的痕迹之类。”

伍方说:“这个很难说,都是一招毙命,你们自己可以去看看那些被割的牛。”

江小鱼三人便进了牛舍,调查去了。

3.

自从名剑山庄的牛庄被屠那一刻起,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连天气也变得阴沉了。是的,今天是个阴天。没有阳光的日子里会看起来不那么热情,虽然已是五月天,但是周围却似乎弥漫着飘散不去的冷空气。

回驿站的山路比较窄,两边都是树木,绿叶在阴天里也显得有些暗淡。三个都想说话却都没有说话,像是遇到了困难的事需要思考需要冷静。但是三人心里都清楚这件事其实没那么简单,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

突然,天上飘落了一片白纸,圆圆的像个大铜钱。不是一片,是一片接着几片。这是纸钱,死人用的的纸钱。三人停住了脚步,因为纸钱落在身上是件晦气的事,而且三人也没有准备什么丧事。

不过,路中忽然出现了几个人,似乎是三人光想着纸钱的事却忘了眼前几个人的出现。这些人不像是庄稼汉,不论是衣着还是表情都不像。而且手里都拿着兵器,有铁锤、银钩和双锏。

江小鱼三人都没有说话,尽管对面几个人都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但是江小鱼三人似乎都很有默契一样旁若无人的往前走,直到距离对方一丈才停下。

厉风行面如土灰,幽幽的说:“好狗不挡道。”

对方三人眼睛一横,二话不说就动了兵器,一锤砸来、一钩挥来、一锏打来。江小鱼三人又不约而同的退后了一丈。

对方其中一个脸上长了瘊子的邋遢汉子说:“儿子们,临死之前先告诉我你们的乳名,否自管杀不管埋呀!”

另一个拿铁锤肥头大耳的汉子也附和着说:“年纪轻轻就要见阎王可真冤哪!都说说吧!叫什么名干了那些好事,坟前好立碑呀!”

最后一个拿锏的精瘦汉子色咪咪的说:“女娃子可以留下,俩个臭小子杀了交差,大哥二哥意下如何?”

瘊子汉子与肥头大耳的汉子相视了一眼,大哥笑着说:“留下的话该留个给谁呢?”

二哥邋遢汉子说:“一人一晚吧!要不一人一个洞也行。”

三弟大笑,说:“二哥言之有理,不过这洞该怎么分呢?”

大哥淫笑着说:“那要看你喜欢那个洞啊!”

上官明珠听着一阵脸红,真想捂着自己耳朵。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说:“莫非三位高人就是江湖有名的采花三兄弟?”

采花三兄弟,大哥花心伟兵器是银钩,二哥梅无欢兵器是铁锤,三弟蓝三喜兵器是双锏。

花心伟听了上官明珠声音笑的更欢了,说:“还算女娃子识趣,我们也不算**掳掠的恶人,所以你可以选一个人给你破瓜。”

上官明珠实在忍受不了了,不过她仍笑着说:“你们三个谁强,谁那什么,明白吗?”

上官明珠都不好意直说了。

花心伟不减笑意,说:“当然是我了,否则我怎么会是大哥呢?”

上官明珠厚着脸皮说:“我不管,你们三个给我比比看。”说完撩起了长发挺起了胸膛。

江小鱼和厉风行见到这一幕不禁瞪大了眼睛,是的,上官明珠不仅皮肤白皙而且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像随时都要跳出来一样,惹的人真想伸手去抚摸一把。

花心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高兴坏了,说:“比就比。”

梅无欢狐疑的说:“大哥,小心她离间咱们兄弟。”

蓝三喜也跟着说:“就是。”

花心伟安慰道:“不怕她离间,咱们装装样子嘛!二弟三弟你们应该懂得呀!”

这时,上官明珠彻底不要脸,嗲声说:“几个大男人,就比划比划也磨磨唧唧的,哼!”

江小鱼听到这话,不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甚至心里有害怕,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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