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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锋芒

幽州-蓟门-巡按府

内厅里,一个身着蓝缎便服中年男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俯首半跪的众人。

窗外也是阴森森的天气,唯能听到微风吹拂窗扉的咯吱声。

这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已经持续了许久,底下的人时不时战战兢兢地抬一下头看看坐上人的反应,马上又低下去了,发现那人仍旧是用看不出感情的眼神盯着他们,不发一言,沉闷的气氛依然弥漫在屋内。

“大…..大人,是属下们办事不力,误了大事,还望大人责罚。”其中一人终于受不了如此诡异尴尬的氛围,率先斗胆开了口。

让他意外的是,话音落了很长时间,座上的那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表情动作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未知的沉默,这点最让人恐惧。等到底下的人暗中胡思乱想,浑身被冷汗浸湿的时候。座上那人对请罪那人沉声开口道:“你以为一句开口请罪就能免你一死?如大计坏于我等之手,即便是我,十条命也不够抵的。你作为盯梢江府的头领,竟然能放人进江府报信,我也不想累及你的亲属,自行了断吧。你的家人自会有人照料好,这点我不食言。”

毫无波澜的语调,毫无喜怒的眼神,正是象征着这类似宣判的话语的不可违逆。那人也不再抬头往上看。只是此时全身发抖,一言不发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打开瓶子,将几粒药丸状的东西倒入掌心,闭着眼仰头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只见那人开始浑身抽搐,双手因为痛苦紧?着喉咙,竟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便口吐白沫,眼窝溢血,几乎快要爆出的眼球死死地斜看着座上,不消片刻,就那么凄惨地死了。

座上那人并不怎么在意面前的惨状,他看向手下尸体的眼神,就给屠夫眼中的死狗无异,他挑了一下眉,缓缓开口道:“查其户籍,寻其家人,做干净点。”

语句简短,但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只见众人依旧一动都不敢动,只是偶尔颤巍巍地抬一下头用惊疑和恐慌的眼神看着他。

那人见此,拍了一下桌面,震得众人一惊,怒声说道:“愣着干什么?我说照料好他的家人,又没说照料的是活人还是死人。事情办完之后,记得回来烧点纸钱。你们给我记住,下此再敢贻误,这就是下场!

长久的沉默终究掩饰不住积蓄已久的愤怒,话音未落,他又抿了一口茶,怒骂道:“你们这群奴才本就是死囚,有上头开恩才给你们机会,留你们这条狗命,不拿自己仅剩的命当回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告诉你们,仅此一例,不会再有下次,你们已经是朝廷户籍中已死之人,要是不拼了命完成任务,那我就要你们和你们妻子老小的狗命!明白了?”

“小的们知错,绝不敢再辜负大人指示。”底下跪伏的众人皆贴地叩头,重重的头与地面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良久乃绝,大部分人的额头都磕出了血。

座上那人冷冷地看着战战兢兢的众人,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好了好了,要死也不是你们现在以头抢地撞死。”然后他指了指跪在那死人身旁的一人,说道:“其他人各自办自己的事,你,留下。”

除了被留下那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如释重负一般小心翼翼地舒了口气,匆忙起身离开了这个沉闷的屋子。

座上那人看着面前诚惶诚恐听候发落的部下,淡然说道:“他死了,就由你接任他的职位,如有办事不利,下场等同。最近总兵府那边还有何情况?”

底下那人见自己留住了一条小命,还被升了职,语调中充斥着惊喜与感激:“多谢大人栽培,属下定以死相报。据总兵府线人来报,赵廷俊已经被江煌关押,尚不知现在如何,江府内来了一名贵客,这几天藏在后院伺候着,除了江煌王嗣宗和几个贴身丫鬟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也不知是何身份。”

只听一声冷哼,接着又是一阵怒骂:“赵廷俊几天前说抓住一个给江煌送信之人,还搜到了信件,这个蠢物还没说信件里是何内容,也没把信件交给我,就被人发现了。蠢如猪狗!”

底下那人见此又不禁心中打鼓,连忙说道:“那属下们即刻行动,查清江府所来者究竟为何人。至于赵将军那里,大人您看要不要帮衬一把。”

半响,一阵冷笑传来,接着便看到冷峻森然的眼神,座上那人说道:“赵廷俊那里是死是活已与我等我关,无用之人管他作甚,我倒是希望此等浊物早日归西,省得贻累我等。江府来客不用查也能料到,定是曦水或者交州派来的。查清身份倒是次要,关键在于不能继续让他们之间畅通地联络。该做什么,我就不必多说了。”

底下那人点头表示知晓,抱拳回复道:“是,大人。属下这就让人严防死守,紧盯进出蓟门的人员。”他说完却好像又想起什么要说似的,却欲言又止。

座上那人见对方支支吾吾的样子,也没心情一点点陪他猜,便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何事?还不速速离去?”

那人思忖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我们有些盯梢的人又被江煌拿去审问了,目前关押在军牢中,属下不知如何是好。”

座上那人倒有些不屑和无所谓:“这点小事不需你们管,他江煌就是秋后的蚂蚱,也就能蹦跶这几日了,说是巡按府的人,让他自己看着办,之前不都放了吗?”

“可江煌这回一反常态,拒不放人,说要李大人您亲自登门拜访才有的谈,否则,概不交涉。”

座上那个被称为李大人的人怒拍桌子,咬牙切齿道:“老东西!他既敢明面上跟我巡按府过不去,那我李俊臣也不是吃素的,不要他难堪我这监察御史便白当了这一回。”

“你去办你的事,我去找那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死的要人。”李俊臣起身便出房门招呼仆役要备车马。

“是,大人。”底下那人站起身子便跟着朝外去了。

屋内,那个原来的头领仍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好似仍然看着屋里的众多物件。几个杂役打扮的人进屋把他的尸体抬走,把地上仔细清理干净便也离开了。

深墙暗院喑鬼哭,鬼蜮伎俩人心毒。

幽州-蓟门-总兵府

书斋内,江煌正站在案旁,仔细看着案上的地图,在上面笔笔划划,不时翻阅旁边的战报,琢磨着边疆敌我局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军卒慌慌忙忙进到书斋内,抱拳说道:“禀报大人,巡按御史李俊臣大人前来拜会,正在门前候着呢。”

江煌微微皱了一下眉,抬头说道:“告诉他,本将偶感风寒,需要休养,不能见客,让他请回。”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回复。”那军卒说完便又快步离去了。

不一会,那军卒又快步小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道:“报大人,李大人这不听劝阻,执意派家丁强行闯入大门,现在快到正堂了,属下办事不力,没能拦住。”

江煌闻此,心中火起,将笔一掷摔在地上,大声责骂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七品巡按派几个闲杂人等就能强闯总兵府,成何体统!我管他监察不监察,擅闯军镇重地,按军法当斩,破了这个例,以后本将还怎么统兵御边。”

那军卒见此,有些尴尬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低声说道:“毕竟是朝廷派下来监察御史,属下们也不好贸然得罪,要惹急了他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的。看他气势汹汹,说不给个说法就不走的态度,属下们也实在不好动粗请走。”

江煌想了想,也不再为难这军卒,而是压着火气说道:“既然他执意触这个霉头,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下不来台!我去大堂见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官贼。”

大堂上,不请自来的李俊臣正摆出一副悠然的样子坐在客座上品茶。

江煌此时却换了一身铠甲,一脸肃杀地往里走,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李俊臣早就瞥到了江煌,却等他快到跟前时才假装看见,连忙起身相迎:“江大人别来无恙啊,小弟前来拜访,还请不要见怪。”

江煌却并不接话,也不落座,而是冷冷开口道:“我且问你,按朝廷典律,下级见上级,是何称呼?是何礼数?”

李俊臣知晓这事在责难自己礼数不周,只得解释道:“军镇之中朝臣一般简省礼节,这个总兵大人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吧。”

江煌也不想继续让他油嘴滑舌下去,继续发难道:“简省礼节是为战事,当今又无,本将不才,然而品阶资历年龄均在你之上,我若要你行礼,你又有何明目拒绝?难不成你是想僭越礼教,藐视典律,为乱军政不成?”

这个下马威打得李俊臣脸颊发烫,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赔礼道:“下官自是不敢,监察御史李俊臣拜见蓟镇总兵大人,方才礼数不周,还望总兵大人见谅。”

“免礼吧,不知监察御史大人擅闯我军镇重地,所为何事?”江煌一边说,一边落座,挥手示意让李俊臣也坐下,不过嘴上却仍旧不依不饶。

李俊臣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了,从来都是他向别人发难,被人气势汹汹地主动找茬倒是少有,只得继续赔笑道:“擅闯军镇重地这个罪名可不能乱加,下官仅是有些事情来找将军商议,又听闻将军偶感风寒,甚为关心,心情急切,方才做了如此举动,还望大人不要误解了下官的一片好意。”

“好意?照你这种说法,那北蛮诸族侵我疆土,说一句我是来拜访的,你觉得就没事了?我要向圣上呈一奏折,就算北蛮那般凶悍之人,也会因圣上天威,灰飞烟灭吧。”

这种指桑骂槐的手段李俊臣自己也用得颇多,他冷笑道:“江大人难道觉得你的这种言语不实的奏折呈上去会有什么用?”

江煌感受到了言语中的威胁,却并不动容,反问道:“李大人难不成以为我就只有上呈奏折这条死路?”

李俊臣嗤笑道:“哦?难不成江总兵还有何高见?”

江煌则笑道:“就算有,我又为何要告诉你呢?”

李俊臣暗压火气,强笑道:“告诉下官一下,下官也好帮忙出谋划策,大人您看如何?”

江煌顿了半响,眯着眼,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把脸凑到李俊臣跟前,说道:“那不知李大人知不知道一句话,‘竖子,不足与谋。’”

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让李俊臣再也忍不住,他拍案而起,指着江煌大骂道:“江煌,你休得猖狂放肆,就算你官居二品,势压一方,我也不怕。本官受朝廷委任,巡按边疆,就是要像朝廷检举你这等作威作福的害民奸贼。今日你这老匹夫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江煌见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李大人真会说笑,从你派人强闯我府邸开始,你我之间又哪来颜面可言,你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小人为奸,找你主子帮忙参我一本,那又如何,谁是谁非,老天自会给个公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再表个态,我知道你今天是来要人的,但我告诉你,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再让我看到还有巡按府的人鬼鬼祟祟在蓟镇晃悠,见一个,抓一个!”

李俊臣见对方强硬至此,看来无法善了,咬牙切齿道:“甚好,甚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如瓮中之鳖的老骨头,在朝廷的怒火的烘烤下,能活几日!告辞。”说吧便气鼓鼓地挥袖起身往外走。

江煌倒是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反唇相讥道:“就算瓮中神龟也能颐养千年,哪像仓中腐鼠,日光之下便能暴死,好走不送。”

那讥讽之言,飘进正在朝外走的李俊臣耳中,他侧头冷哼一声,又径直往前行进了。

看着那脚步一刻也未停歇的背影,江煌对着底下军卒说道:“关门,送客!”

过了半晌,只见一个人影快步从外面进来,江煌一看,原来是王嗣宗。

王嗣宗进上前,抱拳行礼道:“末将参见大人。”

江煌问道:“有何要事?一般这个时候你不都在巡视营房吗?”

王嗣宗回道:“听闻大人和李巡按方才发生口角,末将斗胆来问,值此存亡之际,此举实在有些贸然,不知大人公开得罪此人是何用意?”

江煌笑道:“你有疑惑也尚属正常。李俊臣其人本就张扬跋扈,向他妥协只会适得其反。如果没有后手的情况下,惹怒此人是下下策,但我信件已顺利发出,有很大把握能到圣上手中,而此等状况下,当务之急不是自说自话,而是找旁人佐证,否则你说可能遭人构陷,圣上又如何能轻易相信。我前脚自白奏章刚到,他后脚就上参我的折子,这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并且双方已经撕破了脸,查验下来也会证实我所言不虚,我现在只望他参我的折子,骂的越狠越好,罪名越多越好,这样我的奏章里的言语才显得真实。”

王嗣宗有些担忧地说道:“大人您这是在赌,一赌奏章会呈到圣上手中,二赌李俊臣定会怒而参你一本。此举有些过于冒险了。”

江煌又淡然笑道:“成则生,败则死。你我久经沙场,哪次行军打仗作战指挥不是在赌?人生在世,又有几件事情做起来有十成把握?不过难易大小而已。又有何惧哉!”

“大人所言极是,既如此,下官也定全力辅佐做成此事。”王嗣宗此刻已然心服口服,拱手正色道。

“辛苦你了,今日我也再无要事,就陪你去巡视营房吧。”江煌说罢,便站起与王嗣宗一同从偏门外出往军营方向走去。

暮雪西风吹岁晚,燕歌戍鼓胡笙。金戈难解度纷争。自酌思叶落,归去见亲朋。

书至王京不复返,南天黑瘴如风。茕茕孑立掌孤灯。何时春雁至,再看旭阳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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