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发汉子扭回头,愤怒地瞪着秃头后脑壳:“喂,不带这样的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
秃头头也不回:“哼,原不原谅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徐若琪又捡起一石子,扔过去,叭,又砸在红头发汉子的脑后。
红头发汉子怒吼一声扭过脸:“喂,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是有素质有品位的。这是第二次,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敢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秃头头也不回道:“难道我就没有素质没有品位了?”
徐若琪又捡起一枚石子砸过去,不偏不倚又击中红发汉子的后脑。
“我XX,你不能这样欺负老实人。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红头发汉子说着噌地蹿过去,将秃头压在身下挥起老拳就砸。
“你有病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丫今儿是枪药吃多了吧?跟我较劲不是找死吗?”秃头不甘示弱,与红头发汉子扭扯在一起,两个人手撕脚踢打得不可开交。很快从铁匠炉灶前滚到一边,再一滚滚到木柜后面。不知是谁的胳膊或腿撞在木柜上,咚咚直响。一块炭火从炉里滚出来,CI--CI--就熄灭了。
机会来了,徐若琪轻灵地一跳,来到铁匠屋中。顺手抄起那还装有大半瓶血红色酒的酒瓶,看了看那个半人高的炉灶,眼睛一闭,猛抬脚一个刘翔跨栏式嗖地窜进去。
黎明降临,在四号软卧的一间车厢里,亿万富翁钱富贵赤身**睡得像一头死猪,和他住在一起的上官冰冰却早已不见了。上官冰冰的黑色提拉箱子打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首名叫香水有毒的歌突然在车厢里响起¬--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把别人拥入怀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钱富贵睁开眼睛,疑惑地四下看了看,拿起手机:“喂!”
“钱董啊,起床了没有?昨天晚上你都没吃饭,现在我们去吃早餐,好不好?”一个甜甜的声音。
“嗯!等我穿好衣服吧。”钱富贵说着叭地关掉手机。他用力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眼珠子诡谲地四下一轮。他慢慢地抬起手,神经质地看了看那只手掌,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接着他的那只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脖颈,在他脖子外侧,有一片核桃大小的紫斑。如果仔细看,还有细小的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