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Take a path shat you already know ,For the futrue of the unknown.
译:
走一条早已知道的路,为了通往未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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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几个男生最先反应过来,跑到附近喊来大人,把原主救上了岸。
然而这个时候的她早已昏迷不醒,最终还是没能撑住,在送到医院的途中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具躯壳里的灵魂早已换了一个。
殷月影躺在病床上,慢慢梳理着从原身那里接收来的记忆,顺便恢复一下刚醒来还虚弱的身体。
这个时候,她才是真正的,以一个全新的身份重新来到这个世界。
殷月影扭头看着墙上的挂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真是巧啊,今天,正是她前世掉入大海的第三天
只是可惜,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那么,伊树秋、殷悦知,就让你们再逍遥一段时间,再过不久,你们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正在吃着饭的伊树秋和殷悦知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两人对视,双方眼里都是不解和疑惑。
但是耐不过他们心大,也没多想什么,继续恩爱的吃着只属于两人的烛光晚餐。
继续享受着,被殷月影复仇前的美好时光。
殷月影掀开毯子,起身走进厕所,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枯黄,皮肤干燥,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说丑真不是夸。
这时,她注意到了额角上的花钿,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这是前世母亲用特殊颜料亲自为她画上的,这种颜料的制作手艺据说是祖传的,这种花钿的画法也是一种祖传手艺,就像传家宝一样。
用于画花钿的颜料很久都不会掉色,就算是几十年过去了,也依旧像新画上去的一样。
这种画法,她不会认错。
前世殷悦知还一直向她索要这种颜料的配方来着,但是她没给。
不过,它怎么会在自己的额角上?
记忆里,自己从未接受过纹身,有怎么会出现花钿。
想着,殷月影伸手抚摸上花钿,谁想,霎时间景物变幻,眨眼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澄澈。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面前是一片碧绿的草地,周围是望不到边的山林,树林间飘着些淡淡的薄雾,远远看去若有若无,像是仙女舞动的轻纱。
柔和的阳光洒在山林间,郁郁葱葱的叶子便有了深深浅浅的绿。
山坡上芳草如茵,一丛丛、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沐浴着阳光,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五彩的光。
在这片草地中央,有一棵参天古树,一栋木屋依附着古树而建,楼梯环绕着树干上的屋子向上升去。
推门进屋,门的两旁是木头的古玩架,上面放满了古董和各式花瓶。
中央一套雕花的红木沙发显得古色古香,一块镶龙绣凤的红地毯铺在淡黄色的实木地板上,右边的一角放着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左边的一角则是一盆绿荫荫的盆栽,让屋子里显得生机勃勃。
处理过的树墩子放在沙发前当作桌子,还隐约可见虫蛀的痕迹,表面打磨的十分光滑。
木屋左右两面是花格子的木窗,光线十分充足,微风吹进来,屋里便散发着淡淡的木材香。
推开隔间的门,墙壁上挂满各种各样的民间工艺品。
像竹编、草编、藤编、柳编等。
石雕、木雕、食雕、核雕、根雕、骨雕、蛋雕、贝雕、砖雕、犀角雕等。
葫芦、灯笼、中国结、香包、布艺、泥塑、剪纸、铁画、绢人、扇、杖、梳篦、镜、伞、木偶、年画、风筝、灯彩、彩扎、纸扎等,诸如此类。
每一种物品都精致到了极点,拿出去卖肯定能够换回许多的钱财。
殷月影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东西,双眼像要放出光来,看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里,字画、卷轴、古玩、金石、山水盆景等物品点缀四处,渲染出满室书香,一堂雅气。
这下子,殷月影更走不动了,这些可都是钱啊!她仿佛看到了大量的钞票在周围飘洒飞舞。
又依依不舍了一会,殷月影才放开手中的瓷器,逼迫自己不再转身,径直了出门。
三楼是药房,左右各有一个古色古香的药柜,贴墙放置。正对面是一个看起来时代感颇深的半人高的柜子,小称和用于装药的瓷瓶整齐的放在上面,房子中央则摆放着一个青铜铸造的大鼎。
左边的药柜被分成一个个小抽屉,分别装着各种药材,有毒的、无毒的,统统码放整齐。
右边的药柜被分隔开,放着各种炼制好的药品,可以治疗,也可以杀人。
四楼有两个房间,左边的房间里放着各种功法,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术道有专攻。
右边的房间殷月影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里面十分空旷,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个蒲团放在房间中央。
下了楼,古树左边流淌这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两岸之间的间隔大约有四五米。
殷月影从另一边往古树的后面走去,四间木屋首先映入眼帘。
这四间木屋从左到右依次是:杂物间、红色的水池、蓝色的水池,和另一间杂物间。
殷月影再走回古树前方,右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开辟了一块几十平方的土地,貌似是用来种植东西的。
这周围静的很,殷月影看着周围的森林,选了一个方向就向着林子里走去,完全不害怕会有什么危险。
才刚走没多远,远处就来了人,在树木与薄雾的屏障中看不清身形,不知模样,也不知男女。
一看清来人,殷月影就愣在了原地。
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身姿飘渺,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
面如冠玉,却透着冷漠疏离,让人惊为天人,即便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天大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