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但要了一愿必用一物来换。”“什么都可以,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除了她……”“我只要将军腰间香包中一片风干的芙蓉花瓣就好。”数月前。“小姐,小姐,白少爷来信了,十里加急,你快拆开看看!”一个小丫鬟手里执着一封信,跌跌撞撞的跑进屋中。“瞧把你高兴的,他来信也无非是问些吃啊穿啊的。”一个面容美丽,长相乖巧可人的女子道。“可每次就算看这些,小姐也会高兴啊。”小丫鬟眉弯着,略有些俏皮的答道。“你啊就是嘴太贫了。”“那还不是小姐平时宠的,把环儿都宠坏了,小姐这信中写了些什么?”
女子见信后泪流满面,“这,这是一张休书,为何呀……”“小姐别哭了,白少爷也许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走,我们去找大少爷。”“好你个白起,我妹妹还尚未出嫁,就被你给休了,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不可能,白起,白起,他不会的他一定有苦衷。”“我的好妹妹,这休书都已写,还有什么不可能,只恐怕那白起早已有了新欢,以后就不要再念他了,哥哥已给你找好了下家,几日后就出嫁吧。”“你早已找好了下家?恐怕你早就计划好了吧,我一嫁,你就又多了条进财的路吧。”“妹妹,话不可这样讲,哥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的好哥哥,我宛香就清楚的告诉你,不管他休我是真是假,我今生非白起不嫁!”“你敢!来人,把小姐关在屋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给她开门,贴个告示出去,谁若能把小姐说服,赏金万两!”
“都说了我是不会嫁的,不要再劝了!”那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往里走,我冲着门口大喊;“你听没听见,不是白起我是不会嫁的,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姑娘为何要如此执着于一人,有时放下一些执念,也许会让彼此都好过些。”“说得轻巧,放下执念,谈何容易。”走进来的男子着一件冰白色长衣,朴素中带着几分稳重,蓝色的流苏轻垂发后,一双甚美的桃花眼,令人赏心悦目。举手投足间无不显出一番潇洒。
“你一个男人也是来说媒的?”“姑娘认为呢?”“看你这着装打扮不像是为银两,而来也不像是媒人。”“姑娘不必再猜了,在下墨川,是白起将军的友人……”“你胡说!白起嗜血成魔,杀人如麻别人躲他都来不急,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你这样一个朋友。”“哦?在姑娘眼中,白将军就是这样一个无朋无友之人吗?如果真是这样,宛姑娘为何还爱他呢?”
“白起他其实很善良的,但却因英勇出战被世人指为战魔。”“白将军临走时让我转交给姑娘一样东西。”“白起留下的,是什么?”“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熏香,宛香姑娘,明天正是海棠开的最艳的时候,姑娘可愿与在下一起赏花?”“咦?”
“阿起,你看着海棠开的多美。”“是啊,多美,可再美也比不上我家宛香。”“你又说笑。”“真的,宛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我们约好,以后每年海棠开的最艳的时候我们一起来赏花。”“嗯。绝不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