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骨凛好像得到了赦令,一下子躺到床上去,温寂的身边,搂住了她。“那天真的是气疯了,我才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是你看,我不是把你治好了吗。我的身世,这座山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想着离开我呢!”
这样好像情人撒娇的语气,从赴骨凛的嘴里吐出来,低哑又性感,温寂一时不适应。“其实那天我知道自己跑不掉的,但我也不知怎么了就到了山上。我本以为我会被你打死的,但你的药草居然比城市里的医疗好不知多少倍,我居然活过来了。”
赴骨凛说:“骨山的药,不只是植物。是由先祖的魂灵与日月之辉一起作用滋养成的,世界上再没有第二处。这么多年,骨山对外封闭,也是为了保护自身。人的贪婪是最可怕的。你若有兴趣,过几天你伤好了带你去散散心吧。”
“好啊……”温寂现在正处于无限的沮丧情绪中。她在内心挣扎着,真的要在这里过一辈子?成为一个农妇,甚至接受身边的这个男人为自己的丈夫?言苏说她还是个孩子,是啊,明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就结婚了呢……
“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在温寂神游的时候,赴骨凛默默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查看着她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内伤早就好了,外伤还需要几天复原。骨山的药名不虚传。刚开始还是在检查伤口,后来赴骨凛的手就不安分了,加大了力度揉搓她伤痕累累的肌肤,逐渐热烈起来。
温寂被身后火热的东西吓了一跳,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赴骨凛已经情动,似乎马上又要开始……“你……可不可以……不要……我的伤口还很疼……”温寂几乎以哭诉的口吻小声地提出要求,如果赴骨凛要怎么样她也是没什么办法的。没想到赴骨凛果断停下来,“好。”他安安分分地抱着她,就以这个姿势睡到天明。
温寂却没有好觉,身后的火热就那么抵着她的腰一晚上,让她惊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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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和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因为衣服都不是自己洗,瓜嫂也很快知道了。她是喜形于色的。她嘴里嚷嚷着这肚皮还挺好用,一边给她做了不少补品营养。同时,也不再强迫傻子对她做什么了,毕竟保胎重要。
但夏星和的煎熬却不减反增。她要有一个孩子了?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只觉得茫然无措。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只有那个要把她喂成猪的瓜嫂和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在经历了最初的稀里糊涂后,夏星和开始感到痛恨和愤怒!她一个无辜的女学生,每天乖乖上学,居然被抓到这穷乡僻壤给傻子当生育机器!她好恨!她想着不能让他们如愿,开始了一次次的流产计划。
怎么流产?她这方面知识匮乏,只在电视上的宫斗戏里看过皮毛。她故意从床上摔到地上,完全不在乎身上多少淤青。她用手、用铁链捶打肚子,妄图把孩子敲出来。之后还尝试过趁他们不注意把瓷碗摔碎用碎片戳向自己……可是刚接触到皮肤就被傻子夺走了碎瓷片。孩子很坚强……完全没有任何影响。这时候夏星和想到可能问题就在那些补药上。于是她开始绝食,想要饿死小孩。
瓜嫂看到她这么闹,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她找来几个妇人,直接把夏星和绑在床上固定,这样她四肢便动不了了。绝食?瓜嫂更是简单粗暴。
一天夏星和照旧被绑着躺在床上,闭紧嘴巴不肯进食。瓜嫂和邻居未出嫁的桃花一起走进来。桃花虽然叫桃花,长得却像一只倭瓜,矮矮胖胖。但她有一把好力气,据说婆家看上这已经订过亲了。
瓜嫂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条塑料管子,长长的不知是做什么的。但夏星和本能的提高了警惕。瓜嫂不多言语,让桃花把她嘴掰开之后,直接用那管子向她嘴里捅去。
“嗯呃!……”夏星和在徒劳的挣扎中想起来了。当年她爷爷生病住院的时候,没有办法吃东西,便是用一条管子喂他流食的。但那毕竟是医院,是正规医疗器械,况且就算这样爷爷都说那管子难受的很。现今,在这偏僻落后的山沟沟没想到会用这种办法逼迫拐来的媳妇吃东西!
那管子一直戳她的食道,产生了好些口水还不舒服。夏星和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却被乘虚而入塞进了管子。越塞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咽。过了一会儿,管子好像已经到达了她的胃。
桃花:“妹子别想了,咱这村子什么没有,就办法有的是!”气的夏星和冲她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