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母亲,以后你也要跟着叫娘了。”赴骨凛像模像样地介绍家人了。
“娘。”温寂无比虚假地给她敬了一杯茶。我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赴骨凛看着她,演技还需要提升嘛!
赴骨凛的母亲,也就是族长大人的母亲,族人尊称她一声察嫂,因为她曾经的丈夫就叫古察。这个女人以儿子为骄傲,事情都是儿子拿主意,在村里也是口碑很好的女人,脾性相对而言还算温和。当然这是对别人。对温寂这个买来的生育机器却莫名当上了儿媳妇,她心里还是大大滴不爽的。
“嗯。”察嫂喝一口,就随便放在桌子上了。这不耐烦还能再明显点吗?而面对赴骨凛的时候,明显就不一样了。“凛儿凛儿”地叫个不停,又是问饿不饿渴不渴,又是帮忙脱衣服的。
温寂乐得清闲,谁稀罕破族长妇人!她回到原先的屋里,用水清洗伤口。
前脚刚进去,赴骨凛后脚就来了。“洗脚做什么,要洗就洗的彻底一些。”
他力大无比,轻松就把盛了热水的浴桶抱了进去,每一步走的很稳,水面都很少晃动。单手拎起温寂,把她身上唯一一件过大的衣袍松松褪去,丢进浴桶里。温寂把脸上溅到的水擦干之后,就看到脱得精光的赴骨凛大步迈进浴桶。
天啊,又来?温寂预见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深呼吸,除了接受,还有什么办法?
赴骨凛的手掌大而微糙,但是意外地灵活。他动动这里动动那里,不一会温寂就开始微微地喘气。他把她抱在怀里,她圆圆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精壮的大腿根,同时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温度。他就着温水舔她的脖颈和胸,轻轻地重重的节奏好像交响曲。赴骨凛掰过她的头,在她唇上印上一个痴缠而色情的吻。室内气温好像在不断升高?赴骨凛身上自带的药草香仿佛被蒸了出来,氤氲在空气中,随着他灵活的动作一起撩着温寂。
“呃~!”温寂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这极大地取悦了赴骨凛,他动作更加有技巧性,温寂深深地沉醉其中,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平心而论,仅就技巧方面,赴骨凛很优秀,非常优秀。
温寂最后又是被捞出来的。她身上还泛着淡淡的粉红,布满大的小的轻的重的吻痕,偶尔不自知地轻颤一下。这都是他让她达到巅峰的证据,他能力的绝佳证明。
“下午我要出去,叫了言老师过来。”赴骨凛一边帮温寂擦头发一边说。
“言老师是谁?”温寂枕在赴骨凛的腿上,很是舒服。抛开身材,赴骨凛天生毛发浓密,又不过多。毛茸茸的很舒服。
“你会知道的。”赴骨凛不肯告诉她。切,还卖关子,我才不好奇呢!温寂撇撇嘴。
一晌无话。温寂香甜地睡觉,口水都流出来了。睡梦中隐约觉得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跑也跑不掉。皱皱眉,睁开了模糊的眼帘。咦,这个人……好像没见过?
“夫人可算醒了呀!我这一盘瓜子都要吃完了呢!”面前的人影发出清脆的声音。
嗯……嗯嗯?温寂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床前坐着一个浅笑盈盈的女子,一手捧着瓜子另一手不停地把瓜子送到嘴边,正看着她。刚才梦里的视线,就是她吧……这个女子的着装和这里略有出入,不是为了干活方便随意做的衣服,而是讲究时尚和美感多一些的,脖子上甚至还有一条紫色的丝巾。
“你是……言老师?”温寂坐起来,被子滑落,衣冠不整的……在这个穿着整齐的女人面前莫名有点自惭形秽。她赶紧整了整衣服和头发。
“嗨,叫什么老师啊,叫我言苏就好啦!族长和妇人真是恩爱呀,为了给夫人逗个闷子,特意找我来和夫人说说话呢!”言苏还是笑意盈盈的模样,温寂听到“恩爱”二字却下意识地把领口拉高,挡也挡不住的无数吻痕……
“言苏你好,我叫温寂,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您稍等一下,我穿个衣服再和你聊?现在我这样真是太不礼貌了!”